“何年慶!”

  “阮阮!”

  何年慶手里捧著賬本,一臉驚喜的走過來。

  秦虹目光在倆人中間來回看看,笑起來,“你們倆認識啊?”

  何年慶點頭,“是啊,我們倆從小一起玩大的!”

  “阮阮就是表姐剛剛說的,那位爽快的姑娘?”之前何年慶聽秦虹一個勁兒的夸獎那姑娘還覺得好奇,沒想到竟然是林惜阮。

  秦虹親昵的拉過林惜阮,“可不就是!今天那救命的黑松露,也是阮阮送來的呢!”

  秦虹不住的夸獎林惜阮,弄得她一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  她趕緊推著秦虹讓去忙了,自己抱著小寶,看懷里的人困的想睡覺,就麻煩何年慶給安排了一間房間,林雨桐抱著小寶就上去睡覺去了。

  只剩下林惜阮一轉頭就對上何年慶的視線,他笑笑,“沒想阮阮怎么厲害。”

  林惜阮笑著道,“也沒有,現在結婚了,就得考慮過日子的事了。”

  何年慶:……默了一瞬找了個話題,“說起來,今天早上買菜一直有一筆賬對不上,阮阮要不幫我一起對對賬,怎么樣?”

  “好啊,正好我閑的無聊!”

  林惜阮也沒多想,一口答應下來。

  何年慶一筆筆的對賬,林惜阮就在一旁幫他記錄,她發現何年慶做賬做的很仔細,每一筆賬的支出是為了什么,買了多少,一一記載詳細。

  “這酒樓生意是真不錯,難怪秦虹姐一個人忙不過來!”

  單單就今天一天的入賬,只怕她和姜寒煜倆人在地里干一年,都不一定賺得到。

  一旁的何年慶算盤打的啪啪響,“也不是每天都這樣,今天生意好,多虧了小姜總來縣里考察投資,縣長才張羅了這么熱鬧的一個大集!”

  “奇怪了,賬目還是對不上。”倆人又仔細算了一遍,賬目還是不對。

  “我瞧瞧!”

  陳喜擠出人群,找到林惜阮的時候,正巧看到的就是林惜阮上前查看對不上的賬本時。

  從他的角度看去,就好像林惜阮整個人都貼在了何年慶身上一樣。

  “哎!嫂子你別貼那么近啊!真是的怎么可以這樣?”他頓時有些急了,想了下,還是決定要把這事兒告訴姜寒煜一聲,免的他寒哥這好不容易才找的媳婦,就這么跟旁人跑了。

  打定了主意,陳喜就轉身急匆匆的叫人去了。

  “阮阮,我算來算去,都缺了一百塊,這可不是小數目!”何年慶蹙眉,算來算去都有一百塊錢對不上賬。

  一百塊?

  林惜阮試探著詢問何年慶。

  “年慶哥,今天早上我送黑松露來,秦虹姐支了一百塊給我,這筆賬,你算上了嗎?”

  林惜阮一提醒,何年慶才一拍腦袋恍然道:“我一忙,就把這筆賬給忘了!”

  ——

  縣里最好的招待所。

  姜寒煜正低著頭翻閱姜景隸帶來的姜氏集團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。

  他本來是不想看的,姜景隸卻說,“小叔你就這么撒手不管了,也不看看是否虧空?我爸可是……”

  一聽姜景隸又要提起他爹,姜寒煜才冷著臉接過財務報表。

  他答應過他哥,要好好的幫他守住姜氏集團,直到景隸有能力管理公司為止。

  只是越看財務報表,姜寒煜的眉頭就皺的越緊。

  他在時,姜氏集團每個月的財務都在持續上漲,可如今,姜氏集團旗下的建筑公司卻在急速虧空。

  “陳明老奸巨猾,如果降不住他,就趁早開了他。”陳明是專管建筑公司的總經理,他在公司時,陳明還算安分守己,只是這人野心大,路子深,如今怕是看姜景隸年輕,欺負他不懂事。

  姜景隸聞言湊過來,“我就說小叔你對公司了如指掌,公司有問題,找你準沒錯!”

  姜寒煜合上財務報表,難得語重心長的說:“既然接管了公司,就好好經營,你要為整個公司負責!”

  姜景隸最怕他說這些,忙以縣長還有事要找他談為由,拿起仍在床上的外套就往外走。

  陳喜走到門口,正巧看到姜景隸離開。

  他敲門進去,“寒哥。”

  “你不守著林惜阮,怎么又回來了?”姜寒煜低著頭正在幾個新項目上寫寫標標,連頭都沒抬一下。

  陳喜小心的看了他一眼,才壯著膽子道:“那個……寒哥,我說了你別生氣!”

  “我是看到嫂……不是,林惜阮和何年慶貼在一起有說有笑的,想著寒哥你和她到底結婚了,覺得這事兒該和寒哥說一聲的。”

  陳喜思量著咋說才能不惹惱姜寒煜,憋了半天,一句話說的還是戰戰兢兢的。

  等他說完,房間里依舊安靜,他有些忐忑的看著姜寒煜,后者卻好似沒有聽到一樣。

  “既然說完了,就別站在這里擋光。”姜寒煜用中指輕輕推了推金絲框的眼鏡,仍舊低著頭。

  陳喜看姜寒煜毫不在意,頓時覺得這段婚姻,估計懸了!

  走出房門,陳喜還不忘嘀咕道:“我寒哥這棵老鐵樹,這輩子估計都難開花了!”

  房間里,姜寒煜放下筆,他已經仔細的將各項目的漏洞,可能出現的虧空,以及解決的方法都仔細標注在了各文件上。

  摘下金絲框的眼鏡,他揉了揉酸疼的眉心,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回響陳喜說的那些話。

  姜寒煜劍眉輕皺,頓了下利落起身,換回了來時的衣服,姜景隸推門進來,就見他又換上了那套裝扮。

  頓時不樂意了。

  “小叔,這才剛來咱倆還沒說兩句話,你就這么急著走啊?”

  他和姜寒煜最是親近,倆人年紀相差不大,姜寒煜雖是他小叔,但更像他的哥哥,這段時間他不在,姜景隸有事都沒人傾訴。

  “我還有事,你處理完這里的事情,就趕緊回去!”姜寒煜拿起外套就往外走。

  身后,姜景隸不死心的嚷嚷,“你能有什么事,不就是那點破地?就算你一頭扎在地里,它也翻不出個花來!”

  姜寒煜腳步一頓,又聽姜景隸埋怨,“你那些地,比你親侄子還重要?”

  姜寒煜仔細想了想,得出一個結論。

  “確實比你重要,你會自己吃喝睡覺,我那地要是不管,今年就沒收成了!”

  姜景隸被懟的一噎,他堂堂姜氏集團的董事長,姜寒煜唯一的親侄子,居然還不如那塊破地重要?

  他表示自己很受傷!

  “唉……看來還是要趕緊給小叔找個小嬸嬸,這樣小叔就不會整天往村里跑了!”姜景隸一邊說著,一邊再次在心里譴責了一下上次那個臨陣脫逃的劉小姐。

  姜寒煜眉目漸冷,他一步一步走到姜景隸面前,“姜景隸,你如今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,竟然敢算計到我頭上來了,你真當你那些小手段,我一點都不知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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