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小說網 > 穿越后,我靠送外賣暴富了 >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依不饒
  不過他沉浮官場多年,早成了一只老奸巨猾的狐貍,見面就說林硯上位匆忙,讓他先在旁稍等。

  這一等,就是一日。

  可周圍明明人來人往,都行色匆匆,正是需要人手之際——林硯心中清明得很,并不打算由他們拿捏。

  大理寺丞埋在案牘上,一顆腦袋自滿桌書卷中冒出。

  “大人。”有人叫他。

  聽見這道冷如煞神的聲音,他寒毛直豎,抬頭果然見林硯:“林,林公子,怎么了?你瞧我這正忙著,難免會招待不周……要不你再去喝盞茶?”

  這是把他當皮球踢呢?林硯似笑非笑,見招拆招:“大人這聲林公子,我怕是擔待不起。”

  “我奉皇命,食君祿,來到大理寺是為君解憂,大人若是有什么事,只管吩咐我就是,若是做不到,大人盡管罰,可若是大人故意不讓我做……”

  他的語氣陡然轉寒,目光像要把大理寺丞拆吃入腹一般狠,重重拍桌:“那就是大人抗旨不尊了!”

  大理寺丞心口一跳,汗如雨下,暗暗叫苦不迭。

  早知這林硯是個難纏的,今日一看果不其然。

  可他偏偏招架不住,怕林硯正鬧到圣前,只好支支吾吾:“是,是,近日我們大理寺正忙著查一樁案子,是……”

  大理寺丞一橫心一閉眼,一鼓作氣道:“是靖國公田莊附近農戶接連死亡的事!”

  靖國公是開國功臣,與當今圣上感情深厚。

  不看僧面看佛面,明知靖國公手上定不干不凈,大理寺丞只敢囫圇了事,更不敢讓林硯插手。

  畢竟以這位主子的性子,恐怕會真的鐵面無私。

  可如今瞞不過他,大理寺丞只能眼睜睜看著林硯拿走所有卷宗,光明正大在院中翻閱。

  “主子。”手下一個小官愁眉苦臉的,抓耳撓腮問,“這下可怎么是好?”

  “怎么是好……”大理寺丞負手站在窗邊,飽經風霜的臉浸在樹影下,神情晦暗不明,“你問我,我又如何知曉?”

  真是他小瞧了林硯!

  本以為他初入朝堂,能由著他拿捏,不料初生牛犢不怕虎,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
  外頭天色已暗。

  “咿咿呀呀”聲唱的是牡丹亭,這出百看不厭的戲,將氣氛推得節節高,喝彩聲不絕于耳。

  再過一炷香功夫,就是方映雪排的戲。

  林硯卻遲遲不見人影,方映雪左等右等,最后等來路七:“方姑娘,主子今日留宿大理寺,就不過來了。”

  方映雪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:“嗯。”

  路七轉頭走了。

  平日形影不離的人驟然不見,不習慣在所難免,方映雪鼓了鼓臉頰,立即被顧湘揶揄:“方姐姐不會不高興吧?”

  “怎么會?”方映雪瞥她一眼,將心緒藏得嚴嚴實實。

  可這瞞不過顧湘的火眼金睛,長長的“哦”了聲,笑嘻嘻道:“我知道,方姐姐定沒有口是心非。”

  “畢竟之前有人說起。”顧湘清了清嗓子,繪聲繪色,“我與林公子絕無半分可能,若他不日日來礙眼,我求之不得。”

  早知今日,當初方映雪定不會信誓旦旦。

  顧湘這小丫頭,越來越放肆了!

  方映雪惱羞成怒,抬手做勢要打她:“關你什么事,小小年紀,滿嘴情情愛愛的,知不知羞?”

  顧湘靈敏一閃,跑到遠處做鬼臉:“打不著,打不著!”

  后來人頭攢動,擠得尋不到落腳處。

  方映雪一時不會還真奈何不了她,索性不講武德,恨恨跺腳:“今日開始,你就開始學算賬,三天內學不會,就扣你零嘴!”

  顧湘天不怕地不怕,唯獨就怕撥算盤。

  那些加減乘除,于她而言無異于天書,想到就頭疼,哭喪著臉去找白顏郎:“白哥哥。”

  白顏郎受寵若驚:“怎么了?”

  黃鼠狼拜年,沒安好心!

  他警惕退后半步,顧湘眼巴巴看著他,向他賣可憐:“你能教我算賬嗎?方姐姐公報私仇了!”

  實在過分!

  她欲哭無淚,白顏郎看得好笑不已,左右不是大不了的事,一口應下:“沒問題。”

  顧湘這才轉哭為笑。

  打打鬧鬧中,方映雪排的故事終于搬上戲臺。

  “小女名翠花,自幼貌丑……”在伶人的苦笑怒嗔中,臺上唱著女子一生,臺下鴉雀無聲。

  一出好戲,引人入勝。

  直到帷幕落下,眾人如夢初醒,紛紛拍手叫好:“好,這是梨園新排的戲?果真有意思!”

  “這故事妙啊!”

  “不知這女子用的是何秘方,真叫人好奇!”

  戲畢,觀眾交頭接耳,津津有味議論不停,方映雪目光穿過縫隙,知曉今日的目的成了。

  今日一過,這出戲定名聲大噪,左少卿眉飛色舞道:“明日一早,咱們的胭脂店怕是要被圍得水泄不通了。”

  “別急。”相比之下,方映雪就淡定得多,“這只是第一步。”

  她還有許多招數未用呢!

  外頭夜幕已至。

  京城華燈如點點繁星,大理寺燈火通明。林硯看完卷宗后,去找大理寺丞直言不諱:“這事不妥。”

  大理寺丞苦笑,不得不按捺下心神應付。

  “何處不妥?”

  穿堂風卷起簾子,無數看好戲的目光落入,大理寺丞明里暗里提醒他:“這可是所有人再三斟酌,才判的案。”

  “那,只能說大理寺都是些酒囊飯袋了。”林硯不留情面。

  “你!”大理寺丞面目一厲。

  這林硯實在太不開竅!

  這案子涉及到皇親國戚,明眼人都知是非曲直已不重要,而在于該如何順勢而為。

  他還想查個水落石出,做白日夢去吧!

  林硯哼笑一聲,自顧自往下道:“農戶接二連三死后,就有親眷狀告靖國公,說因他苛待佃戶,手上不知有多少人的血。”

  “按照法理,大理寺都該去調查是否屬實。”

  “可大人連證據都無,就判定靖國公無罪。”林硯薄唇開開合合,目光一錯不錯看著他,“怕是不妥吧?”

  話到此處,大理寺丞猜到他是和自己揣著明白裝糊涂了,也冷下一張臉。

  “林公子,你初來乍到,有所不知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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