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都聽見了,覺得怎么樣。”寧王表情凝重的問。
“可行。”陸景衍邊走邊吐出兩個字。
“原因呢?別跟我說因為是你媳婦說的。”寧王背著手走著問。
“當然不是,此處的確易守難攻,剛剛她說的所有情況基本屬實,再加上新糧種,值得費些心思。”陸景衍停下腳步,看著寧王認真的說。
寧王聞言,沉默了很久,“可是需要冒著勾結罪臣的風險。”
“這個不是問題。”陸景衍道。
“哦!怎么說。”寧王疑惑的問。
“當初,我救他們出來就是陛下的意思,你知道的,陛下一直有愧云姨,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,但是他對云姨一直很好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本王就放開手腳干了。”除去顧慮,寧王大手一揮道。
“不過,得回去跟穆先生商議一番,定個章程才行。”
“不急于一時。”陸景衍道。
徐亦清用完餐,就帶著桃兒在山寨到處轉悠,直感嘆太落后了,一直住山洞誰受的了啊。
她倒是想幫忙呢,雖然知道燒瓦燒磚大概的步驟,但是沒試過肯定不成,也就作罷了,好歹有遮身的地方。
途中碰到一群小孩子,看著他們的穿著簡直要落下淚來,太慘了。
在現代非洲難民穿的可能都比這好,粗布麻衣,大小還不合身,補丁撂著補丁,鞋子倒是布鞋,就是大拇指都露在外面了。
徐亦清拿出荷包里的糖果讓桃兒分給他們。
他們都不敢接,只吞咽著口水。
見桃兒執意要給,領頭那個男娃說:“姐姐,無功不受祿。”
貌似素質還不錯,也挺守規矩,徐亦清想了想,看見他們手里拿的菊花道:“你們幫姐姐采一籃子菊花,姐姐就給你們10文錢送一顆糖果。”
“真的。”那個男娃眼前一亮問。
“當然,但是姐姐要申明糖果只有一包,送完即止。”徐亦清身上就剩一包花生糖了,還是出門的時候打包的。
“好哎。”孩子們聽說一哄而散都紛紛回家拿籃子去摘菊花了。
徐亦清就近坐在一塊亂石上,雙手托著腮,看著歡快的孩子們,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。
童真無價,在現代誰不是從幼兒園就開始一直卷到大學,何曾有過如此天真爛漫的時刻,就算有估計也是很小的時候了根本不記得。
也許老天爺是眷顧自己的,把自己送到這里體驗不一樣的人生,目睹世間最純粹的快樂。
那些直擊人心的笑容,那些美好的羈絆都是曾經的自己不曾擁有的。
不知何時,桃兒也加入了他們,陸景衍也悄悄的站在徐亦清的身后。
徐亦清感覺到了,柔聲說:“你看這幅孩童采菊圖多美啊,果然大自然才是最厲害的畫師。”
“嗯。”陸景衍啞著嗓子道,“你是我見過最神奇的小娘子。”
“哦?哪里神奇。”徐亦清淡淡的笑著問。
“你永遠都有那么多主意幫助別人度過難關,卻又不為自己謀利。”
徐亦清放下雙手搭在膝蓋上,“那你這是飽是貶,還是諷刺我假仁假義。”
“我是很欣賞你的。”陸景衍道。
“那我就當你是夸我了。”徐亦清站起身轉向他,直勾勾的盯著他看,直到他紅了耳根紅了臉。
她才收回視線,直言道:“我才沒那么偉大,我現在已經屬于資本家了,錢財多到花不完,可是在這個國家光有錢不行,我在投資,投資一個家族,我賭這個家族會興盛,將來會成為我的后盾。”
陸景衍一怔,“你憑什么認為,這個家族還有希望。”
徐亦清聞言,笑了聲,道:“憑明明被判了抄家滅族,卻只殺嫡支,甚至還留下嫡支血脈。”
“憑你陸景衍幫他絕不單純是顧念兄弟之情,你不會拿家族興衰冒險。”
“憑梁嘉郁雖然還不成熟,但是他有底線有忠義也愿意聽取意見,具備成功者的素質。”
“當然,還有我對梁氏族人的觀察,他們相當具有凝聚力,這不是一個沒落的宗族會有的東西。”
“最后,就是梁氏的下一代,剛剛你也看見了,雖窮卻不志短,小小年紀就很自律,這代表什么,下一代的輝煌指日可待。”徐亦清伸出一支手朝著那些采花的孩子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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