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陽這個名稱對于現代人來說有些陌生,但一說幽州只要上過學的基本都知道是哪里,當然個別五行缺地理的女生除外。
不過這時候的幽州可沒有什么天安門廣場,而且幽州的治所也不是現代時首都的位置。
具體的位置應該是涿州,因為范陽之前的名稱叫涿郡。
羅一上一輩子從沒踏入過河北的地界,這一世能過來看看,心里還是有些小興奮的。
但是要命的交通環境,將羅一的興奮與期盼消磨的干干凈凈。
除卻跨過薊州的群山,入眼之處皆是一馬平川的耕地,讓羅一有些感慨外,就連眼前的范陽城都引不起他的興趣。
因為這時候的城池全是夯土而成,不是黑色就是黃色,模樣全都是大同小異,只不過有大有小罷了。
至于范陽的歷史底蘊與厚重感,羅一此刻心里裝著的都是忐忑,沒心情去感受。
只想著與安祿山快點見面,只要不是將自己留下,是賞是罰怎么都行。
“老姜,把銀餅準備兩個出來,這次帶的都是白崖城的小子,入城時莫要惹出笑話或是事端來。”
此次前來范陽的目的,羅一并沒有隱瞞周口口。
所以周口口望了望天色,便率先下馬,對姜東明做了個去插隊的手勢。
姜東明把過去書和銀餅對周口口晃了晃,“周團頭,這都是第三次叮囑我了。
先后進了柳城、盧龍還有漁陽,這幫小子已經見過世面,不會出什么問題。”
“這會兒才是晌午,前邊等著驗看的商隊也不多,不急于這一會兒。”羅一心里急歸急,但這里畢竟是在安祿山的眼皮子底下,不想太過惹眼,便把老姜頭給喊了回來。
“先生,這會兒剛剛晌午,早些進城正好能趕上使君坐衙。”周口口望了望前邊的商隊,對羅一繼續道:“前邊的光是商隊就有兩只,這么排下去今日怕是來不及了。”
“怎么看你比我還急還緊張。”從馬上跳下來,揉了揉發麻的屁股,羅一指了指官道旁的一些吃食攤子,“離下衙還早著呢,今日怎么也能見上使君了,先吃著東西吧。”
周口口看了看左右,壓低聲音道:“還不是之前被您給說的。這要是真留在范陽,到時候都沒處跑啊。
再說早著有了結果,您不是也能早些回去成婚,師母這會兒恐怕已經望眼欲穿了。”
“這會兒停一停是對的。”李泌從馬上下來,活動了幾下身體,對羅一道:“靜靜心,待會兒好從容些。”
“你這體魄可以啊,連續這么趕路一點事都沒有。”羅一摸了摸火辣辣的大腿內側,對李泌有些佩服起來。
李泌側彎敲了敲酸脹的大腿,沒好氣道:“我說我累,就能不來了?”
羅一望了望前方高大的范陽城,忍不住吐槽道:“多折騰這么一趟還不都怪你。
回長安的時候你不在這停一停,回來路過這還不去府衙去見見那位?
話說開了,哪還用得著我再過來一趟。最可恨的是你說我要挨收拾,老王說我要被重用。
這兩個說法簡直是一天一地的差別,我都不知道該從哪下手準備。”
面對這種窘境,確實有些難為羅一,按道理李泌應該勸慰一下,但他就是想笑。
一來這事確實挺有意思,二來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說得太有道理了。
“負心盡是讀書人說得就是你。”羅一白了一眼笑得很開心的李泌。
“閃開!”
“都閃開!”
“慢了,撞死,踩死莫要怪人。”
羅一還想再懟兩句,從官道上由遠及近傳來了一陣呼喝聲。
“幾位郎君快向后靠靠,安家九郎的馬技可不怎么樣。”身后的吃食攤子的攤主望了望幾十騎疾馳而來的人馬,搖搖頭繼續道:“唉,還是這副孩童心性,天天都來這么一次。”
“可是安使君家的郎君?”羅一與攤主搭了一句,看了看越來越近的馬隊,疑惑道:“這是在故意嚇唬人?”
攤主點點頭,頗為無奈道:“可不就是這么回事。
非要與二郎君一樣弓馬嫻熟,兩人差些十歲呢,咋能一樣呢。”
看了看城門的方向,攤主臉上浮過一抹擔憂,“這會兒城門正堵著商隊,再不勒馬怕是要驚著駝隊。”
攤主的話音剛落,馬隊在眾人身前一陣風一樣的疾馳而過,幾個呼吸后伴隨著馬鳴聲傳來了一聲慘叫。
攤主瞇著眼睛看了看停下的馬隊,嚇得縮了縮脖子,“方才某可什么都沒說。”
“這是安九郎從馬上摔下來了?”周口口望了望急停下來的馬隊,咂咂嘴道:“得虧后邊的馬停下來,不然就不是摔下來的事了。”
“可小些聲吧,這可是安使君最喜愛的郎君。”
警告一句周口口,攤主還覺得有些不保險,轉身開始收拾攤位,“回家了,回家了。
你們今日最好也是別進城了,趕緊在城外找個村子先歇下吧。
安使君不會遷怒于人,那位段夫人可不是好脾氣。”
聽了攤主的話,羅一皺了皺眉,受牽連倒是不至于,己方一行人又沒堵著城門。
但是這個安九郎挺受寵,從馬上這么摔下來肯定傷得不輕。
安祿山心情不好,估摸著就沒心思與自己多費口舌。
問題的關鍵是這個節骨眼上,人家會不會見自己。
在這邊多待兒一天,洪秀就要多等一天。要是多待上個十天八天,別說成婚連過年都趕不上了。
“道家之人不是都懂些醫術,你過去看看?”羅一對李泌朝著馬隊努努嘴。
“先去看看傷勢也好。”
李泌知道羅一擔憂安祿山愛子心切沒工夫搭理他,很痛快就應了下來。
不過向馬隊走了幾步,李泌又停了腳步,轉身對羅一招了招手,“外傷你拿手,一起過去瞧瞧吧。
另外你們都是軍中之人,也容易靠得近些。”
羅一略微琢磨一下便邁步跟了上去,這事躲是躲不過去了。湊過去表示一下關心,也能博個印象分。
與李泌走得近了,羅一將腰間的腰牌舉在手里,“某羅一,東亭守捉使,我身旁這位是名揚天下的李長源李先生。
他道學精湛,對醫術也略有小成,見有袍澤受傷特意過來看看。”
羅一手中的腰牌做不得假,又聽聞有精通醫術的,跟隨安九郎的這些人立刻閃了一條道出來。
一個年歲三十左右,看似是隊頭的男子,半跪在地上扶起一個十四五的少年,對羅一與李泌焦急道:“真是再好不過了,勞煩羅使頭與李先生快給我家郎君瞧瞧吧。”
羅一見少年臉色有些發紅,疼地齜牙咧嘴又不敢大口喘氣,而且時不時的咳嗽,趕忙將身上的大氅鋪到地上,“快把人放下。”
蹲在地上扒開安九郎的衣服看了看傷處,羅一郁悶的直嘬牙花子。
真應了單老爺子評書里總說的那句話,人要倒霉喝水都塞牙縫。
安九郎很明顯是摔斷了肋骨,骨頭茬子戳到了肺上,形成氣胸了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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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