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墅。
喬溫溫扶著顧臨淵進了房間,給他倒了水拿了藥。
“你去床上睡一會兒吧。”
“不用了,以陸燃的性格,他得到消息馬上就會來。”顧臨淵說道。
“那我給你拿件寬松睡衣。”
“嗯。”顧臨淵點點頭。
喬溫溫快速進了衣帽間,找了兩套顧臨淵的睡衣,覺得還是不夠寬松。
剛好她的余光瞥到了掛在架子上的睡袍,真絲睡袍,柔軟親膚。
關鍵是……性感。
斜襟口露著胸膛,下擺是修長的腿。
好像顧臨淵很久都沒有這么穿了,因為南雨禾時不時的突然出現,總是讓人措手不及。
現在南雨禾肯定焦頭爛額,哪有空來這里。
那她豈不是可以獨自欣賞美色了?
嘿嘿。
喬溫溫甩掉了剛拿的睡衣,拿著睡袍走到了顧臨淵面前。
“老公,家里只剩下這個衣服最寬松了,你趕緊去換下來。”
顧臨淵抬眸掃了一眼喬溫溫手里輕薄的睡袍,這是夏天的衣服,現在已經入秋了。
可見喬溫溫的心思。
“溫溫,你想凍死我?”
“你冷?那我給你開空調!”
喬溫溫興奮的打開了熱空調,不一會兒房間就熱了起來。
雖然已經入秋了但還不至于這么冷,沒幾分鐘,喬溫溫額頭都出了一層汗,但她還是眼巴巴的看著顧臨淵。
“現在不冷了吧?”
顧臨淵忍俊不禁,接過了喬溫溫手里的睡袍。
“溫溫,我不太方便,你幫我換?”
“好,好,好啊!”喬溫溫眼睛都亮了。
她快速走到了顧臨淵面前,伸出手開始給他解扣子。
雖然他們倆和夫妻無異,但即便夜晚的纏綿,她也沒有這樣給顧臨淵脫過衣服。
男人在脫衣服這方面不管是自己主動還是幫別人主動,都是無師自通。
所以喬溫溫也沒有自己動過手。
現在幫顧臨淵動手,她竟然有點臉紅心跳。
脫了一半扣子后,顧臨淵仿佛故意似的喉結滾動了一下。
喬溫溫的手一滑,直接貼在了顧臨淵的胸口。
她想抽手,顧臨淵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他淡淡道:“玩脫了?”
喬溫溫呵呵一笑:“夫妻之間不要計較這么多,給我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。”
“想看?”
“嗯。”
“晚上吧。”顧臨淵低沉道,“夫妻之間,坦誠相見。”
“……”
喬溫溫腦子轟一聲炸了。
她掙扎抽手,卻比顧臨淵拉緊了懷中。
“溫溫,別亂動,我受傷了。”
“哦。”
喬溫溫就這么靠著。
咚咚兩聲,門口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進來。”喬溫溫調整了一下坐姿。
陸燃推開房門,一陣熱氣鋪面而來。
他掃了一眼沙發上面紅耳赤的兩人,嘖嘖兩聲。
“你們倆玩得挺花啊?”
喬溫溫這才反應過來空調還沒關,不好意思的沖過去關了空調。
“二少說有點冷,我就給他開了一會兒空調。”
“喬溫溫,真沒看出來,你還挺能甩鍋。”陸燃打趣道。
“喝茶吧,我剛泡的。”喬溫溫倒了杯茶,轉移話題道,“姜水沒事了吧?”
“姜水已經脫離危險了。”陸燃回答。
喬溫溫點頭,但還是很擔憂。
“現在是脫離危險了,可是真正的危險并沒有離開,一天不抓住要害你的人,姜水就有危險。”
“我不會再讓她出事的。”陸燃保證道。
聽聞陸燃的話,喬溫溫知道姜水這個大直女也有春天了。
不過……
“陸少,我相信你的話,但是姜水一樣是個看重諾言的人,她說要保護你,就會拼了命保護你。”
“我現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抓她來做什么保鏢。”陸燃眼神微微暗淡。
“那我們就趕緊把幕后主使抓出來。”喬溫溫道。
“說說你那情況。”陸燃問道。
喬溫溫起身將自己和沈媚交談的虎牙全部都交代了一遍。
“沈媚的意思就是南雨禾為了錢和她的老板有一腿,她要對付我回到二少身邊,而她老板要對付陸少,她就成了障眼法。”
“而且她老板還是一個年輕男人,沈媚說等他們拿下陸家后,南雨禾的地位就會更高。”
話落,陸燃抬手打斷。
“拿下陸家?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陸氏的合作?”喬溫溫說出沈媚的猜測,但自己卻皺眉道,“但我覺得不太像。”
“不,不,這話的確奇怪,這次陸家的合作數目并不大,純粹是因為陸家名號才有這么多人爭著搶著要合作,另外有些人是擔心我和老顧合作鞏固兩家的地位,所以才如此看重我們的合作。事實上它還不至于讓南雨禾更上一層樓。”
“啊?”
喬溫溫不明的看向了顧臨淵。
顧臨淵托腮:“那拿下陸家這四個字可就有了不同的含義。”
陸燃重復道:“年輕男人?對付我和我爸,還會是誰?”
顧臨淵和陸燃相視一眼,并沒有想出這個人。
喬溫溫切入點奇特,尤其是她演了這么久的戲,豪門的恩怨無非就那幾種。
“會不會是……”她說著頓了頓。
顧臨淵和陸燃同時看向了她。
她抿唇道:“我說了你們別生氣啊,我就在想……會不會是陸總的私生子?這樣不就對上了?劇本里總是有私生子上門奪家產的,上次程肆不久因為多年的誤會差點要害二少?”
顧臨淵看了看陸燃,這件事只有他這個兒子最了解了。
陸燃搖頭道:“喬溫溫,你真當我爸是個老色棍啊?他只是放不下我媽才會找相似的女人而已,結婚期間他從來不亂來,離婚也給別人足夠多的補償,有沒有孩子一目了然。”
“額……”喬溫溫頓了頓。
沒想到陸紹弘還是個癡情人。
既然不是私生子,那還能是誰?
顧臨淵接話道:“陸叔叔是獨子,所以也不存在旁系爭家產,就算有拎不清的人也不可能等到陸燃掌控陸家再來搶。難道是以前的仇家?”
陸燃還是搖頭:“以前的陸家不是吃素的,處理素來干凈,要是有仇人,不可能等到現在,這個人突然出現一定是之前發生了什么。”
喬溫溫托腮:“要不然咱們現在就去抓南雨禾?”
話音剛落,顧臨淵的電話響了。
他接通電話后,簡短的嗯了一聲然后掛了電話。
“裴宴醒了,他吸入太多煙,所以才昏睡到現在。”
“剛好,他拿到了國外的調查資料。”
“南雨禾的前男友找到了,原來他娶了一個富商的女兒做了入贅女婿后改名換姓了,所以才這么難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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