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江梨出關。
往日熱鬧的畫意峰,一反常態,十分的安靜,靜的連樹上掉落的樹葉都能聽見。
峰內的師兄師姐們,一個都看不見。
她往山下飛去,這才看到聚集在一起的各個山峰的弟子們。
臉上都帶著些焦慮。
江梨快速往師兄師姐的方向而去。
對著領頭的白師叔問道:“師叔,怎么大家都聚在一起,宗門是要舉辦什么儀式嗎?”
她看到江梨有些驚訝,“江師妹!你出關啦。”
畫意峰的弟子看見江梨趕緊向她揮手。
“江師妹!”
江梨頷首應道:“嗯,師兄、師姐們好久不見。”
寒暄后他們才注意到江梨旁邊的男子。
她們匆匆瞥過他。
主要是他太強了,周身散發著無形的威壓,讓他們不敢直視。
景夕側頭看向江梨,“這位是?”
“我的一個朋友,宗門這是怎么回事?”
她驚訝過后,整個人開始萎靡。
“江師侄有所不知,你閉關這些時日,仙界發生了一件大事,星華帝君大逆不道,為滿足一己私欲,要毀掉整個世界。
先有玉簡后有留影石,還有東極界飛升的修士和星華帝君的屬下棄暗投明細數他的罪行,目前看起來證據確鑿。
掌門和幾位長老出發趕去盛景城,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抵達帝君府了。”
江梨聽到東極界陷入沉思,這不就是她所在的小世界。
他們都恢復了記憶,這是她沒有想到的。
看來天道力量被削弱陷入沉睡,對他們也有很大影響。
白靈雨接著說道:“我們在這里等掌門的消息,或許有一場惡戰在等我們。
但是說不準又會反轉,修士們去帝君府要說法,說是因為這群人勾結妖族和魔修想擾亂仙界。
不過真真假假,現在還說不準。”
“一定是真的。”
江梨在說完話之后,她便立刻動身前往盛景城。
“啊?江師侄什么是真的?”
“江師侄你是不是知道內情。”
“師妹,你要去哪里?”
“……”
任憑她們怎么喊,江梨都沒有給予答復。
帝君府內,鴻深正在匯報他得到的消息。
“帝君您還記得季清蕭嗎?”
“嗯。”
星華帝君抬起下頜,示意鴻深繼續說。
“玉簡的事與他有關,說不定留影石的事情也是他做的,我一直都不信任季府,安插了我的人在府中。
季清蕭離開季府和回到季府剛好五天時間,他的時間線恰好重合。”
“鴻深啊,你跟我這么些年,怎么也跟他們一樣,辦事越來越不行了。”
“帝君說的是,我接下來的話,才是真正能給他定罪的,十年前被我一直忽略的一個名字沈清梨。
經過我的調查,那人是沈家的小女兒,與季南天是舊識。”
“呵,季南天你居然敢背叛我。”
“要不要我……”
他做了抹脖子的動作。
還沒等星華帝君點頭,一個守衛連滾帶爬的跑進大殿。
“帝……帝君,不好了,來了好多……”
他話還未說完,只見他身后跟了幾十位修士。
鴻深自覺的站到一邊。
“諸位這是做什么?”
太初宗作為第一大宗門,這個時候就到體現它作用的時候了。
太初宗掌門笑著說道:“帝君好久不見啊,此次登門確實也是我們考慮不周,還望您多多包涵。”
星華帝君依舊高高在上的坐在自己的寶座上面,他似笑非笑的一眼掃過站在下方的修士。
對著他道:“韓掌門言重了,我哪里敢怪罪您,畢竟我帝君府有名無實,是個人都能硬闖。”
聽見他這么說,韓掌門也不惱。
“本無意打擾帝君,今日前來也確實有件重要的事,關于玉簡的事外面傳的沸沸揚揚,門內的弟子靜不下心來修煉。
修士們也是如此,都想要一個說法。”
“你們想要什么說法?”
帝君斜坐著,撐著頭看著他們,一點都不將他們當回事。
“我們方才在門外聽說,是因為修士與妖修和魔修勾結擾亂仙界。”
“嗯,沒錯。”
“帝君可否有修士與外族勾結的證據,或者說對玉簡、私牢、隱世的三個家族的解釋。”
“東極界飛升的修士一手策劃的,妖修、魔修都已經站出來幫他們說話。證據都已經擺在你們眼前了,你們還想要什么證據?
至于私牢嘛,那是為了讓大家可以飛升神界,他們是自愿犧牲的。”
“這……,恐怕也于理不合吧。”
天水閣的閣主說道:“我有個疑問,帝君可否給大家解釋一下府中的紫梨木和陣法,這是在鎮壓著什么嗎?”
此時他們的身后傳來一道聲音,季南天緩步而來。
“殘害姬家族人,用他們的血寫成天書,又利用那么多言靈仙人。
讓張洋用歸生一族的眼珠子煉制丹藥,甚至用分身降臨下界,干涉下界的進程也是為了飛升神界嗎?據我所知下界與神界似乎一點關系都沒有吧。”
星華帝君臉色冷下來。
牙縫中擠出三個字:“季南天。”
他滿臉笑意,帶著灑脫,拱手對著在場的修士道:“我相信,大家心中應該有決斷了。”
星華帝君氣急,眼神陰郁,一道仙力直沖著他去。
他也不閃躲,接下他一掌。
只聽見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,方才季南天站的地方只剩下,斷成兩節的若木。
星華帝君手下的龍頭又一顆化作粉芥。
信任的人背叛他,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戲耍他。
這個時候他才醒悟。
這一切都是江梨做的。
難怪她會有那么高的天賦,這樣一來他想通許多事。
這也就是說,就連他的枕邊人也背叛了他。
他目露兇光,眼中微微泛著血絲,怒道:“紫鈺、江梨,兩個賤人。”
星華帝君大喝一聲,“動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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