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南天也開始著手江梨在閉關之前交代給他的任務。
他將記錄了星華帝君生平和他所做之事的玉簡大量的進行了復制。
他將此事交給了季清蕭,給他派了一些人手。
季清蕭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,不過他有自己的想法。
他沒有用季南天給他的人手。
季南天從來不會插手他所做的決定,對于他這個養子,他還是非常的放心。
季清蕭決定親自前往仙界邊緣落后的城池。
做好決定,他偽裝了一番。
才開始啟程,到仙界的邊城散布玉簡。
他做的也相當的隱蔽,找了一群小孩兒。
小孩兒又沒多少修為,他也不怕暴露。
給他們幾個仙靈石,告訴他們這玉簡中記載的是一處即將要開啟的秘境。
讓他們自己想辦法賣出去或者送出去。
仙界的邊城,資源稀缺,窮人到處都是。
幾個仙靈石就能,這樁買賣對他們來說無異于是天降橫財。
不得不說季清蕭把人性拿捏的死死的。
貧窮的人為了錢什么都會做。
玉簡都是造價不菲的,對這群小蘿卜頭來說,玉簡能賣錢。
除了季清蕭給的仙靈石之外他們還能在賺一筆。
沒有多少修士愿意用來記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能誆騙一個修士是一個。
他相信對于有關秘境的玉簡,不少修士都會心動。
拿到了玉簡和仙靈石后的小蘿卜頭們就開始分頭行動了。
他們也是一群腦袋圓滑的,用家傳的寶物的噱頭。
或者是碰瓷裝作慌亂的樣子撿起來,將玉簡展示給修士們。
然后順理成章的談價格。
價格又不過,在沒看玉簡之前他們還覺得撿漏了。
這群小孩都在底層進行掙扎,小小年紀就沒有一個簡單的。
他們一般都是挑城中陌生的面孔作案。
很快,在季南天交代了他們之后。
第二天,他就見到了效果。
聽他在街上聽見有不少修士在議論這件事情。
將玉簡里面的內容當做,故事看的修士很多。
大部分都不相信這是星華帝君做的事。
還有部分修士保持中立的態度,只有極少數修士覺得這是真的。
果然是真理只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。
這份玉簡喚醒了一些年紀大的修士塵封的記憶。
他們以前也看過這樣的一份玉簡。
但是沒有記錄星華帝君犯下滔天大罪的事情。
當初這件事也是鬧得沸沸揚揚。
許多人都不敢再提起這件事。
現在關于星華帝君的玉簡,又再次重出江湖了。
聽見有不少關于此類的議論,季清蕭才放心離開了。
他們信不信是一回事,消息能不能傳開又是一回事。
他又急忙趕去另外的邊城。
用同樣的方法,在兩座邊城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。
然后季清蕭就開始收手了。
城池之間人來人往,很容易就將這樣的消息傳開。
做的太多,容易追查到他的頭上。
散布了三座城池的玉簡后,他深藏功與名的回到季府。
這樣驚天的秘密很快就傳開了。
此時滿樹的梨花下面,坐著一位溫潤如玉的貴公子。
他身著一身藍白相間的長袍,繡著雅致竹葉的花紋與他頭上的羊脂白玉發冠交相輝映。
那人正是天水閣的紀音塵。
他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中夾著一塊玉簡。
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這塊玉簡中提到了他一個老熟人—柳清婉的名字。
他看玉簡后半部分的時候,腦海中瘋狂的閃過一些片段。
但是很快他又遺忘了。
不管重來幾次都是這般。
他覺得自己終于發現了事情的真相,他的記憶確實是假的。
江梨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系。
初次見面的人,他心中絕對不會升起這樣的情愫。
還有可能,她就是玉簡上說的那位拯救他們東極界的修士。
難怪他會對柳清婉那般厭惡。
星華帝君與柳清婉相識,還具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系。
他能百分百確定玉簡上文字的真實性。
想到此,他心中狂跳。
短短片刻,他就決定讓這個玉簡傳播的更加的快速。
他也復刻了幾千份玉簡。
讓自己的屬下將其散播出去,但是他沒有對他們說實話。
只說玉簡中記載著一處密寶。
雖然他的屬下不理解,但還是照做了。
與此同時,不少下界飛升的修士都有這樣的感覺。
他們也為這件事情添磚加瓦。
人修管不了妖修。
長贏直接吩咐自己的屬下將玉簡散布出去,一點也不背著星華帝君。
在這樣的操作下,仙界一大半的修士都知曉了此事,一時間星華帝君成為仙界的熱議話題。
傳播的速度,超過了季清蕭的預料。
他萬萬想不到,此事傳播的這么快,不止他一個人的公勞。
星華帝君坐在自己的寶座上,聽著下屬的匯報,氣的他硬生生的掰斷了他座椅右手邊龍頭的角。
下方匯報的修士被嚇的頭埋的更低了。
聲音還帶著些顫抖。
“帝……帝……帝君……”
他從自己的寶座上走了下來,一腳踹在他身上。
地上跪著的那修士直接被踹飛出去,砸在了柱子上。
只聽見咔嚓一聲,好像有什么東西碎裂了。
他掙扎了好幾次都沒能爬起來。
手上的青筋都漏了出來,看的出他非常的努力了。
原來方才咔嚓的一聲,是他骨頭碎裂的聲音。
“廢物,一群廢物。”
星華帝君不再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,看向了瑟瑟發抖的另一個修士。
“曹嚴你來說,怎么回事這么多天謠言還未止住。”
他的聲音充滿了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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