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了!”
在主峰看水鏡的相禾推了推旁邊的溫伶。
后者點了點頭,手如常的輕點自己的腿根,隱匿占卦。
但卦的結果明顯讓她愣住,連相禾見她出神,掐她的臉都沒反應過來。
“怎么了?”
相禾又捏了幾下,溫伶這才回過神,打開她的手。
一個人后天所開體質就算再優秀,也上不了先天,這規則!
可小七卻把這個規則打破了?
成了先天不死身?
雖然先天不死身和后天不死身只有一字之差,但這根本就是兩個東西!
后天是提高自身的恢復能力,該死還是會死,但先天修到極致滴血可重生,理論上的不死不滅!
雖然這是理論,她并沒有見過誰把先天不死身修到極致,但這已經離譜的過分了!
溫伶有些心驚,但更心驚的是那惑心劫!
上次她占出:小七是惑心,是正反無解劫,是逆她者皆亡的無生!
這次更清晰了,中顯:禁忌不存二,兩母互爭,所活之人是祈悲,是無生!
“什么意思?”溫伶是知道下界上古期的歷史,清楚魔族、或者說是無間境人的禁忌——祈悲祖母!
可她跟自己的徒弟什么情況?
是因為那團火?
還有小七為什么被叫無生?
無生祖母嗎?
所活之人是祈悲,是無生……她們互相吞噬了?
溫伶感覺自己腦子亂哄哄的,活了幾千年,都沒見過命格能亂成這樣的人。
不過還好,自己與小七互沾因果,占她沒什么反噬,不然自己早晚被她反噬死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相禾掐腰,多少有點不高興。
她算是服了,秦淵逐漸溫化不說,你怎么還逐漸秦化?動不動就愣神?
要互相變成對方的樣子?
“無事…”溫伶沒什么表情的下榻,動作很慢,看的相禾好想拽她一把。
“我們去看看吧。”
溫伶指了指水鏡,抬腳往外面走,可那白袍下的一抹軟玉又讓相禾愣神。
然后抓著旁邊的靴子就追了上來:“你把鞋穿上!”
·
秦淵不知道往外涌了多少污血,只知道是眾師兄、師姐一起發動凈身咒才給她清理干凈。
“不是…先說明,我沒有嫌棄小師妹的意思,但夏歸懿,你特喵快把藥香拿出來啊!我要窒息了!”
江羽捏著鼻子,狂搖四師姐夏煙,后者大概是被熏迷糊,或者搖迷糊,抬手的動作很慢。
“四師姐,我自己拿吧。”秦淵干笑了兩聲,快速從夏煙儲物戒拿出藥包,火靈根流轉,全部點著。
秦淵自從被瑰淬同心湛入體后,身上就有那種火燒枯花的澀味。
不死身成后,排了她體內的雜質。
可這味不但沒被排出去,反而提純了?
聞一口,你會感覺自己整個顱腔都在震顫,腦仁哭泣!
這已經不是能不能聞的問題了,是想不想活著的問題!
隨著藥香點燃,氣味慢慢混成冷調,眾人齊打了哆嗦,才上前把秦淵扶起來。
“小師妹恭喜啊,終于不用遭罪了。”
“呵呵…”秦淵默默看著安然。
五師姐是個謹慎的人,但因為她老向大師姐求救,白毛覺得她這個謹慎很有水分。
可經過這一個月來看,安然的謹慎沒水分,她是唯一反復“鞭自己尸”的。
“錯了,錯了,小師妹我也是師命難違。”安然抱著秦淵胳膊,細聲細語。
配上她那好像干壞事才會出現的潮紅膚色,我們當然是選擇原諒她……個鬼!
“五師姐,這一個月我沒用幻陣,我感覺我的技術生疏了,你晚上給我留個門,咱們練習練習。”
“!!!”
安然果斷撒手躲在大師姐身后,那是留門嗎?那是死神來敲門!
誰答應誰是傻x!
她們說話的功夫,師尊已經趕到,眾人拱手行禮,溫伶走到了秦淵面前。
“嗯…不錯。”她從前者眉心,抽出封印境界的靈氣,沒有說她把后天修成了先天。
一是因為此事違天地之規,二是……
我怎么可能配合你裝x?
可有些東西吧,你越不想,它就越叛逆,秦淵雖沒裝到體質的x,但她境界的x裝了!
只見大量靈水、道力、精神力沸騰,被壓制反復錘煉的修為得到了一絲提升。
雖然很少,卻足以破開她卡了這么長時間的金丹初期巔峰!
“砰…”
骨頭爆豆子的聲響,秦淵境界來到了金丹中期。
沒等她高興,就察覺到旁邊冰冷且幽怨的眼神。
“呃…”
“師尊教導有方,沒有師尊就沒有今天的秦淵,我今后一定更加刻苦修行,爭取早日能站在師尊的身邊,近距離瞻仰您的仙姿!”
有些話都不用想,某白毛張口就來,舔的都沒啥技術含量,可溫伶就吃這套。
“嗯…”
溫伶面無色點了點頭,抬手在某個秦舔狗的腦袋上摸了幾下。
畫面師慈徒孝,前提是別去看眼角快抽到天上去了的師兄、師姐還有師姑。
“小師妹…平常也會這么哄你們嗎?”安然沒跟秦淵出過長門,這三個月的相處也是瘋狂動手,所以并不太清楚。
江羽哼了哼鼻:“不,她不會,她只會說金丹還不能吊打元嬰,你修了個什么玩意。”
元嬰境的蘇澄、龐瑾:“……”
“行了,這三個月大家都辛苦了,回去好好休息休息,調整調整狀態,過幾天咱們出發大演武。”
相禾看著眾人,后又想到什么的在秦淵身上多瞅了兩眼。
“清歡,要不要給你徒弟搞件新衣服?”
“嗯?”
“你覺得他們這身漸變紅好看嗎?”相禾揮手,將眾人從左到右依次排序。
最紅的秦淵站左邊,挨著的是風流子,然后是安然、江羽、夏煙、龐瑾、蘇澄。
呃…不愧是上善人夫、人妻擔當,你倆是真不殺生啊,殺生衣給你倆穿都白瞎了!
“嗯…”
溫伶點了點頭,站在一起一看確實不太美觀,好像雜牌散修?
這太有損逼格了,得做新衣服。
“那交給你?”
相禾就等她這句,清了清嗓子:“一家人要整整齊齊,徒弟都換了,你這個當師尊的……”
此話一出,溫天帝身體小幅度抖了下,好像想起什么可怕的經歷。
不過仍然無事發生的繼續說:“可以,但不能搞特殊。”
言落她直接離開,根本不給某人繼續說話的機會。
“你是師尊,怎么不能搞特殊!”
相禾在后面喊著,可那人已經飛遠。
嘆了一口氣,一回頭撞見七張八卦臉?
“師姑,看著我們的眼神,希望你能懂我們的意思。”
相禾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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