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大港和廖公正一聽縣長叫,忙敲門進了縣長辦公室。
王大奎見倆人進來了,看了二人兩眼,繼續在紙上寫著這事的人物關系,并沒有讓兩人坐下。
葛大港還好,他以為自己是受了廖公正牽連,瞪了廖公正幾眼。
廖公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問題,這時候嚇得一臉冷汗。
王大奎寫了一會,問葛大港道:
“葛局長,聽說你大舅子是廖局長手下的副局長?”
葛大港以為他大舅子有機會上位呢,喜滋滋道:
“對,我大舅子馬嘉軍是公安局副局長,他干活兢兢業業,特別認真,就是上面沒人,不然早就升上去了!”
王大奎聽葛大港這么說,冷笑道:
“怎么沒人,你不就是他的人么?”
葛大港以為王大奎是指自己說好話這事,連連搖頭道:
“縣長,我這可不是看馬嘉軍是我大舅子,才給他說好話的,我是真的覺得他能力強。”
“我這人向來做事是很客觀公正的,幫親不幫理這種事,我是堅決不能做的!”
葛大港這時候還不忘替自己說兩句好話。
王大奎聽到他這個言論都氣笑了,意有所指道:
“我是看出來你不幫親了,就是不知道馬嘉軍后不后悔幫親!”
葛大港這時候也沒聽出來王大奎話里的意思,繼續給馬嘉軍說好話道:
“馬嘉軍這人那是沒話說的,無論是對工作還是對家人,都是盡心盡力的!”
“縣長,這樣的人就該給加擔子,像廖局長這種喜歡巡查的,做個大隊長更合適!”
捧完馬嘉軍,葛大港還不忘踩一腳廖公正。
王大奎看葛大港這時候還做美夢呢,啪一下拍桌子道:
“葛局長分配的這么好,要不你來當這個縣長,我退位讓賢吧!”
葛大港這才覺察出問題,心里一陣慌亂,賠笑道:
“縣長,你看你這話說的,我哪有你這能力啊!”
“我這工作要是哪做的不好,你就說,能改的我一定改!”
王大奎怒極反笑道:
“哪做的不好,我看你是好的很,特別是這個膽子,那都大過天去了!”
“你跟我說說田蜜蜜同學的錄取通知書哪去了?”
“你還扣沒扣其他同學的錄取通知書?”
葛大港一聽是這個事,心里一個激靈,那個小知青怎么知道是他扣下的。是不是葛春梅去跟她顯擺,讓她猜到了,一定是的。
春梅這孩子啥都好,就是好顯擺,也怪那小知青,惹春梅干啥,不過這個小知青還挺聰明,這事都能猜到。
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,葛大港一身冷汗的喊冤道:
“縣長,是不是有人跟你告瞎狀了,說我姑娘考上北大了,這絕對是瞎說,我閨女這次沒考好,受了些刺激,現在誰問都說自己上北大了,她媽正準備年后就送她去京市看病呢!”
葛大港這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,本來縣長還沒來得及調查,他是因為什么扣的錄取通知書,這回也明白了。
這是想讓自己閨女冒名頂替啊!還是一條龍服務,葛大港負責扣錄取通知書,馬嘉軍剛好改戶口。
王縣長“哦”了一聲,詐葛大港道:
“那你說說,那為啥你閨女單立了戶口,也改名叫田蜜蜜呢?”
葛大港這時候真是怕了,他沒想到馬嘉軍動作這么快,他才剛說田蜜蜜走了,他這事可以辦了,馬嘉軍就辦完了。
真是的,平時別的事找他三拖四拖的,這回倒是快,也不知道路星河的戶口改了沒?
不過葛大港這時候是,死道友不死貧道,絕不能承認是他指使的,只假裝不懂道:
“怎么會呢?是不是馬嘉軍偷著改的,他怎么能干這事。”
這時候馬嘉軍正好跟劉秘書剛到門口,葛大港一害怕沒控制住音量,這話被門口的劉秘書和馬嘉軍聽了個正著。
馬嘉軍氣的啊,這事明明是他幫著葛大港辦的,到頭了葛大港竟然推到他頭上。
馬嘉軍一著急,也忘了縣長還沒叫他進去,推開門,對著葛大港吼道:
“葛大港,你這是什么意思,不是你讓我把葛春梅和葛春雨的名字,改成田蜜蜜和路星河么?”
“你想讓你閨女頂著人家名上北大,你兒子頂著人家名上清華,跟我什么關系!”
“我就是被我外甥外甥女求的心軟犯了錯,哪像你,見不到人家好,還盯上縣里文理科狀元的錄取通知書了!”
馬嘉軍這話可謂是一記驚雷了,把王大奎炸的一陣心悸,是他沒把工作做到位,他管轄內竟然有人膽大包天,敢動縣里的文理科狀元。
王大奎震怒道:
“葛大港你還有什么話說?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,竟然把文理科狀元的名額都頂替了。你倒是夠有眼光的了,要么不看上,看上就是文理科狀元!”
葛大港這時候已經嚇蒙了,腿軟的像面條一樣,強撐著顫聲道:
“縣長,你聽我說,我這是鬼迷心竅了,我這就回家把錄取通知書給兩位狀元送過去!”
“您再給我次機會吧!我再也不敢了,我給兩個狀元賠禮道歉,我帶著全家去兩位狀元家跪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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