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前院的門庭若市相比,王夫人的院子顯得十分凄涼。
院中的下人們都穿著孝服,溫知賢進門時,才得知王夫人已經臥床。
“你要問什么?”王夫人看到溫知賢,蒼白的臉上揚起些許嘲諷:“我根本不知道……”
溫知賢環視一周,示意此處人太多。
王夫人本想質疑她有什么話不能當面說,卻看到她手里拿著一張泛黃的紙。
她瞳孔一縮,眼底閃過驚恐。
連忙揮揮手,讓下人們先行離去。
又怒視著溫知賢:“你到底想問什么?”
“大公子的死會不會和他的身世有關?”
溫知賢直接地問道。
因她問得過分直接,王夫人差點一口氣上不來。
溫知賢連忙抓著她的手,在虎口處狠狠地一掐。
等到王夫人悠悠醒轉時,溫知賢在床沿坐下,無奈地長嘆一口氣:“他已經死了,不管當年發生了什么,如今最要緊的是抓到兇手!”
“我也想……”
王夫人耷拉著面色,整個人像是直接老了十歲。
她無力地靠在床頭:“雖然我有懷疑的人,可我沒證據,而且,就算有證據,孩子的身世也是把柄,為了我母家,我不可指證他!”
“糊涂啊!”
溫知賢見她還在鉆牛角尖,無奈嘆氣:“你若現在不趁機打他七寸,這把柄會成為長在你體內的膿包,只會越來越嚴重,更會拖累你母家。”
聰明人的做法應當是直接快刀斬亂麻。
讓老東西就地正法,再霸氣和離,和王家劃清界限!
“可……”
王夫人還想多言。
就在此事,窗外有一道異響,太過突兀,引得溫知賢面色一沉,立馬起身走到窗口。
窗外空無一人。
是她太敏感了嗎?
再回到床前,溫知賢凝著王夫人此刻的模樣,深知在這時候不可能問得出什么。
只能起身笑了笑:“夫人,您作為王大公子的親生母親,只有您能為他討回公道了。”
在王夫人手背拍了拍后,溫知賢抿著唇瓣準備離開:“若您有什么想說的,可派人到義莊來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
王夫人捂著臉緩緩點頭。
從王夫人院中出來,溫知賢本想找溫近途,卻被人攔住了去路。
“二丫,真的是你!”
那人抓著她的手臂,立馬抬手準備朝她臉上摸:“你這臉怎么了?”
是二丫爹。
粗魯直接的動作讓溫知賢嫌棄地后退一步。
她瞪著二丫爹沒好氣地開口:“這位先生,請不要動手動腳,我不認識你……”
“怎么會不認識?我是你爹啊!”
二丫爹語氣急切。
他眼角瞥到候在一旁的王員外,眉心緊皺,“你可別跟爹爹鬧了,既然如今已經到了王家,就乖乖留在王家做五夫人,你也看到了,這王家如此富裕,你留下只會享福!”
溫知賢被他這認慫的神色逗樂了。
她始終和這老家伙保持著距離。
“王員外老態龍鐘,做我爹都綽綽有余,我嫁給他能享什么福?明明只能守活寡!”
太過直接的話語讓王員外面色驟然黑沉。
二丫爹也忍不住呵斥道:“你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能說如此不要臉的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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