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是......”蘇堯忍不住笑了起來,說:“江總,你可上點心吧!我催你好過我媽催你吧!我媽老想把她那些侄女、外甥女介紹給你,到時兜不住了可別怪我。”
江文康神色淡淡地說:“辛苦你了。”
隨后,蘇堯忽然想起什么,好奇地問:“誒!剛才那個小姑娘是誰啊?”穿著簡單,可相貌和氣質看著也不像個小保姆。
江文康放下茶杯,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解釋,因為這事他自己都覺得挺荒謬的。
“一個遠親,暫住住這兒。這事說來話長,回頭再跟你細講。”
蘇堯點點頭,也就不再多問,不過他還是感嘆了一下,“長得挺漂亮的。”
江玉澤的感冒只是小問題,小林醫生給他開過藥,做了物理降溫,燒很快就退了。
小林醫生處理完事情后就回醫院了,蘇堯留在江家吃午飯,方姨給他做了幾道他愛吃的菜。
午飯過后,江文康就叫司機開車把蘇堯送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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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曉見江玉澤的病只是小問題,她就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。以她和江玉澤的關系,她也不好太過于殷勤。
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,因為這次生病,江玉澤安分地在家里癱了兩天。
第二天晚上,蘇楊和陳開宇過來探望他。
他們三個人外加幾個朋友一起去游江的,其他人都沒什么事,蘇楊頭疼睡一覺就好了,就江玉澤一個人被撂倒了。
陳開宇忍不住幸災樂禍:“江大公子,你說你長這么大個頭有什么用?吹個風也能把你吹倒,這就是所謂的弱不禁風吧,跟個女人似的。”
江玉澤拿起一個枕頭砸向他,他肯定是淋雨后腦子進水了,才會同意他們過來探病。
這沒病都氣出病來了。
“不會說話你就閉嘴,求求你做個人吧。”
陳開宇笑嘻嘻地接住了抱枕,往沙發上一躺,“不是我說你啊!你這體質是該好好練練。你當時不應該在水上,你應該在水里,直接游過云江多好啊!”
江玉澤癱在床上,滿臉滄桑。
一撥人就他一個人病倒了,還是因為玩得太出格了,這事說出來真的挺丟人的。
“滾滾滾,立刻馬上,看見你就鬧心。”
這時,蘇楊開口說了一句人話,“你感覺怎么樣?”
江玉澤心累:“本來快好了,現在腦仁又開始疼了。”
蘇楊說:“那你注意休息,多喝水。”
聽了這話,江玉澤終于有點欣慰了,這才像來探病的。
蘇楊話一轉,接著問:“你小叔罵你了嗎?”
江玉澤聞言頓時郁卒,無力地揮了揮手,“好了,人你們看到了,還沒有死,你們都可以滾蛋了。”
陳開宇忍不住哈哈起來,“看樣子,二叔真的罵你了?”
一說起這個江玉澤就滿臉疲憊,抬手抹了一把臉。
他小叔沒有罵他,只是威懾力十足地站他床頭邊,輕飄飄地說了一句——這次過了。
意思很明顯,玩歸玩,別把自己折騰出事來。這話聽著不比罵他好受。
“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,你下次能不能整點正常的?”江玉澤遷怒他人。
陳開宇也是沒好氣,“嘖嘖嘖!怎么就不正常了,不好玩嗎?不夠刺激嗎?我記得那天晚上最興奮最來勁就是你吧!我在你旁邊耳朵都快被你叫聾。”
江玉澤訕訕的,氣勢輸了,嘴巴也不能輸,“喜歡刺激是吧?那我給你出出主意。聽說明天會打雷,你去云松山頂站會,肯定有神龍召喚你,這夠刺激了吧?”
陳開宇把枕頭扔回去,“......你才被雷劈呢!我要是真能上天,肯定把你們通通都帶上。”
蘇楊聽到自己都要上天了,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“你們差不多好了,幼不幼稚啊?”
蘇楊心好累,怪就怪自己還年幼時,誤交發小,明明當年都是粉嘟嘟的小可愛,為什么長大后會變成這副德行。
江玉澤把瞬間把矛頭對準蘇楊,“你還說,還不是因為你把這事告訴堯哥,然后就被我小叔知道了。”
“你以為能瞞住嗎?”蘇楊說:“這本來也沒什么,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身嬌體弱,這事才出圈了。”
陳開宇聞言哈哈笑了起來,“這事想想就好笑,我特想發一條朋友圈。”
江玉澤垂死驚坐起,手指著他,威脅道:“你發你發,你要敢發,我把你7歲那年,往陳爺爺蘭花里尿尿的事爆出來,看他會不會揍死你。”
陳開宇驚座而起,絲毫不退讓,“江玉澤,你可要想好了?你在我這里的把柄也不少,你7歲那年偷親過謝家小妹還私定終身,謝家一家子護女狂魔,這事要是被他們知道,就看你死不死......”
什么亂七八糟的,蘇楊一臉生無可戀,恨不得原地消失,這些話聽多了容易降智商。
那邊兩個人各不相讓地互懟,相互揭老底,從穿開襠褲說到一起去泡妹,糗事一樁接一樁,辯論賽都沒這么精彩。
好在發小就是發小,吵吵鬧鬧也不傷感情。
不過看江玉澤滿面紅光的樣子,這病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。
“叩叩”外面傳來敲門聲。
房內的吵鬧聲截然而止,三個人瞬間恢復成人模人樣的公子哥。
江玉澤靠在床頭上,清了清嗓子,“請進。”
寒曉推開門,并沒有進去,她微笑地跟蘇楊和陳開宇打了一聲招呼,便說:“方姨燉了甜品,你們都吃點吧!”
在看到寒曉那剎那,蘇楊和陳開宇愣住了,江玉澤也愣住了。
江玉澤怔怔地問:“寒曉,你今天不是加班嗎?”
寒曉不明所以,就說:“加了一會,不忙就回來了......你們想下去吃還是我端上來?”
“下去,一會就下去。”江玉澤飛快地說道。
寒曉笑著點點頭,說了一聲“好”,臨走前還貼心地把房門關上。
江玉澤嘆了一口氣,直直摔回床上。
陳開宇和蘇楊立刻沖過去按住他,“說,怎么回事?寒曉為什么會在你家?不是普通朋友嗎?”
江玉澤把頭埋進枕頭里,企圖裝死。
他是聽方姨說,寒曉今晚要加班,他小叔要應酬,他才同意兩個發小過來的。
誰知寒曉回來得這么早,撞個正著,這下可瞞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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