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。”
岑南歧見到來人乖乖的喊了一句,站好站姿,乖的跟小學生一樣。
周圍的人見狀也道一聲三少爺好,有甚者在心里嘀咕三少爺來的也太不湊巧了,打擾她們跟小阿歧說話。
“在干什么?”薄梔潯的眸子快速的掃視一下自家妹妹的周圍。
“沒有,三少爺,我們在跟大小姐聊天。”一女傭大著膽子回答道。
“聊天?聊什么?”薄梔潯看著跟小學生罰站一樣的岑南歧有些好笑,不由繼續問道。
“我們在討論大小姐生病的這段時間瘦了這么多,該吃些什么補補。”見今天這么平易近人的三少爺,眾人紛紛開口大膽的說話。
“吃大白兔!!”旁邊站著一直不吭聲的岑南歧突然機靈的回答,結果收獲了自家三哥的一個眼神。
嗷!!
“岑小歧,你要敢讓我在你剛好的這段期間看到你吃糖,你就完蛋了。”薄梔潯惡狠狠的威脅道。
“知道了啦。”岑南歧失望的垂下腦袋。
看到這樣的大小姐。
女傭心聲一:嗚,三少爺怎么可以這樣,虧我剛剛還以為他是好人,結果轉眼就欺負我們小阿歧!!
女傭心聲二:寶貝好可憐,別委屈別委屈,等三少爺走了姐姐就給你買糖吃。
女傭心聲三:寶貝發燒這段時間一點零食都沒碰,好了之后想吃點零食怎么啦!!怎么啦!!
若知曉女傭們心里話的薄梔潯會立馬跳進黃河。
因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。
…………
“叩叩叩”
許特助看著坐在主位上翻著報告面如寒霜的boss,拿著手機的手顫顫巍巍的敲了敲門。
看著他們做得像狗屎一樣的報告,薄朝槿就怒從心中來,他不在公司的這幾天,他們就是這么敷衍辦事的?
座下的各領導主管也在瑟瑟發抖,他們承認,boss不在,他們是放寬了一點,但也沒想到boss回來后會這么的生氣。
“進。”
薄朝槿看著那些報告氣得肝疼,但還僅存些理智,閉上眼睛合上報告,隨后睜眼把它推到中間,冷聲的看著座下的人道:“給各位五分鐘時間想想,這些報告是怎么一回事?”
薄朝槿說完,給了許特助一個手勢。
許特助趕忙向前,把手里的手機呈上來后就退到一邊。
座下的主管以及各高層的領導負責人連忙打開分析報告,看看待會能有什么補救才能消除上司的雷霆之怒。
“哥哥~”
軟軟糯糯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,消散了薄朝槿眉宇間與心頭的煩躁。
“誒~只只,醒啦?吃飯飯沒有啊?”薄朝槿溫柔的笑著,朝電話那頭的人兒低聲道。
本來還在小聲討論的底下各高層跟見鬼一樣猛然抬頭看向他們boss,隨后又了然的低下頭。
啊,拯救他們的小天使來了。
“嗯,吃啦”岑南歧握著手機回答完,看了面前給她涂藥膏的三哥一眼,小聲的朝電話里頭道:“大哥,我下午想回學校。”
薄朝槿聞言眉頭一皺,唇邊的笑意都頓住了,試探性道:“是在家里呆的不好嗎?想要什么讓管家去買,大哥也可以給你請個家庭…”
“哥哥!!”岑南歧連忙打斷自家大哥的話,她怕待會她大哥說下去,又跟上次一樣,關她在家一個月都不許出門。
“嗯”薄朝槿反應過來停下了話語,安靜的聽著妹妹說話。
“大哥,我想去學校,學校有露露她們,還有其他我的好朋友們。”岑南歧苦口婆心的勸道。
“何家那丫頭,你若喜歡,我讓她每天都來薄宅陪你上課便是。”薄朝槿很快的就想出解決方案。
“那不一樣,家里的氛圍怎么能跟學校的相比呢?”岑南歧鼓著腮幫子,反駁道。
正在涂藥油的薄梔潯有所察覺的抬頭看了一眼,隨后又繼續低下頭用指尖沾了點藥膏,往女孩腿上已經消散許多的淤青涂去。
他知道,他大哥是拗不過岑小歧的。
對方沉默良久。
岑南歧知道,他在思考,她也不催促。
她大哥哪哪都好,就是掌控欲望太強了。
(補充:薄家的人都或多或少心理有點毛病,以薄朝槿的身份地位,這很正常。)
“好。”電話那頭終于傳來答應的聲音。
“謝謝大哥~”岑南歧笑容甜滋滋的回道。
“嗯。”薄朝槿看著掛斷的電話,一時間忘了怎么反應。
過了許久才把手機放到桌面上,目光涼薄的看了座下的人一眼。
怎么boss跟大小姐通完電話后心情更不好了??
這不應該啊。
眾人慢慢的從淡定變得不知所措起來。
“誰第一個?”薄朝槿雙手抵在下頜處,目光銳利的看向眾人。
芭比q了…
眾人你看我我看你,誰都不想當那個殺雞儆猴的那只雞。
“你來說。”薄朝槿隨機的點了一個人,其他人提起的心松了一口氣,被點到的那個人收到了同事們同情的目光,顫的腳跟站了起來,腿有點兒軟:“呃…我啊?”
“嗯,說說。”薄朝槿如鷹般的眸子緊盯著他。
那人咽了咽口水,語言不太利索的匯報著自己剛剛又整理了一遍的報告。
薄朝槿聽著聽著,眉頭突然一皺,忍耐著性子等他講完,反問道:“利潤多少?”
“啊哈?”那人沒反應過來,直愣愣的看著薄朝槿。
薄朝槿的眉頭皺得更深了,重復一遍道:“我問你剛剛介紹的產品利潤多少?”
那人反應過來的低頭看了一眼報告說道:“取百分之比…”
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:“你是怎么坐到的?”
“啊…啊?”那人明顯慌了。
“沒有半分自己的思考,報告上的利潤比值都是錯的,你還回答兩次,你是怎么坐到這個位置的?”薄朝槿偏頭,目光冷冷的從上至下打量著他。
在懷疑薄氏集團的招人標準,也在懷疑人事的招人辨別能力。
…………
等好了上學,岑南歧從未覺得外邊的空氣是有多么的新鮮。
“蓋好。”一上車,薄梔潯就拿來一張薄被蓋在岑南歧的身上。
“喔。”岑南歧低頭弄弄邊角,把多出來的被子全塞到身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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