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小說網 > 穿成極品老婦,帶著全家去逃荒 > 第810章 破繭重生
  悄悄地送走林伯言后,葉初秋跟林玄鳳兩人便準備東西出發了,衣食住行葉初秋的空間都有,這一次,她主要是想要去朝廷的武庫補充一些高威能的炸藥。

  她以前跟系統簽到的武器空間倒是還有一些存貨,但是誰知道這個卜道人究竟是個什么水準呢?所以還是要多做準備才好。

  拿了林伯言的手諭,葉初秋跟林玄鳳兩人,在金甲衛統領的陪伴下,來到了朝廷的武庫。

  朝廷的武庫管理的十分嚴密,光是鐵門就有好幾道,葉初秋稍微試了一下,以她的力氣也不能將之轟開。

  見到她突然對著鐵門下手,一旁的金甲衛統領以及負責武庫的將領嚇了一大跳,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動手,但人家可是太后,他也不敢多言,只是暗暗的警惕著。

  幸好,葉初秋在鐵門上轟了幾拳后就停了下來,點頭道:“不錯。”

  來到武器庫后,葉初秋倒是大開眼界了,她當初只是留下了一些圖紙,沒想到這么些年過去,這些圖紙都變為了現實,這些武器,他們都做出來了。

  大炮、手榴彈,甚至還有裝甲車,這里竟然都有!

  葉初秋毫不客氣,要了一輛裝甲車,有了這東西,安全感可就翻倍了。

  “這種車只此一輛。”負責武庫的將領見到葉初秋點名要了這輛車,忍不住說了句。

  “是嗎,就這一輛車,也成不了氣候,正好給我拿走了。”葉初秋卻是說道。

  這裝甲車可不是后世的裝甲車,就這么十幾年的發展,朝廷可還沒這個技術,畢竟雖然有圖紙,但做出這種東西,不是僅僅有圖紙就行了,各種知識才是最重要的。

  可即便是葉初秋已經留下了書籍,但是大部分的工匠,他們還是沒辦法理解這些知識。

  葉初秋拿走的這輛裝甲車不能像后世的車輛一樣,加油就能跑,而是用的機關,手動控制車輛,因而行駛速度也很緩慢。

  不過,其做工還是十分細致,尤其是車身全是由鐵匠經過千錘百煉才打造出來的金剛,十分堅固,其尾部還有一桿大炮,人可以坐在車里操控。

  就這堅固程度,葉初秋伸手捏了捏,車身只是留下了淡淡的手指印,她倒是想要揮一拳試試成色,但到底是在武庫,還是很不方便,只能等出去再試試了。

  除了這輛裝甲車之外,其他的手榴彈、炸藥等武器,葉初秋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,若是那卜道人神出鬼沒,指不定還得在各個地方多做陷阱。

  總之,殺這樣一個人,肯定是不好殺的,她必須要先下手為強。

  見到葉初秋都快拿走一個營的武器了,負責看守武庫的將領額角劇烈跳動,但他也不敢說什么,畢竟皇上手諭上寫了,太后要什么,他們都要支持,所以哪怕是葉初秋將這武庫搬空,他們也不敢說二話。

  幸好,葉初秋還沒這么狠心,她還知道給他們留一點,“好了,就選到這了,讓人給我送到公主府去。”

  “是。”將領點頭,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,她總算是挑夠了。

  但回頭看著葉初秋選出來的那一堆東西,他一顆心又提了起來,太后選這么多的武器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啊,這么些東西,怕是都能將整個京城都炸了吧。

  選好了武器之后,葉初秋便跟林玄鳳回府等待他們送武器過來了。

  她雖然有空間,但是不方便在他們面前展示,否則,她早就將這些武器收入到自己的空間之中了。

  “公主,外面有一個自稱叫做薛鴻飛的年輕人,他說認識您。”

  焦急的等待著,武器沒有等待,倒是有一個公主府的婢女走過來通報了一聲。

  “薛鴻飛?他怎么來了?”聽到這個名字,葉初秋有些詫異,她看了林玄鳳一眼,林玄鳳眼中同樣是有些疑惑。

  “讓他進來吧。”她吩咐婢女道。

  “是。”婢女應了聲,沒多時,便出去將薛鴻飛帶了過來。

  見到林玄鳳的那一剎那,薛鴻飛愣了一下,眼中閃過一絲驚艷。

  在平州的時候,他們一起尋仙問道,在山林中穿梭,林玄鳳一般都是跟男人一樣,將頭發全部都扎起來,在腦后盤成一個發髻,衣裳也大都是穿的玄色勁裝,方便行走。

  而此刻,雖然她并沒有刻意打扮,但到底是公主,婢女們隨便服侍她一番,就足以將她裝飾的十分貴氣了。

  此刻,林玄鳳一身大紅色的宮裝,上面用金線繡了大朵的牡丹花,滾邊是金線壓制的祥云圖案,外面罩著一件流光溢彩的黑色紗裙,這紗裙看似普通,但細看之下,它又從各個角度,反射出五顏六色的光。

  之前跟同僚們在一起吹牛時,就聽到有人就說起過,說京城的藍華布坊有種顏色特別的料子,名為五彩斑斕的黑,他一直在想,五彩斑斕的黑是什么顏色,這一次,他終于見到了。

  當然,衣裳襯托出來的貴氣,算不了什么,更讓他驚艷的還是她的容貌,以前在一起的時候,也只是覺得這姑娘總給人一種高嶺之雪的感覺,眉目英氣勃勃,是很美,但是算不上特別美。

  可是今天,他再見她,卻覺得她不是高嶺之雪,而是種在忘川彼岸的曼珠沙華。

  她容貌還是那副容貌,不過只是輕輕的掃了些脂粉,便白凈了許多,眉毛也被修剪過,上了些眉黛,便顯得更精致了許多。

  烏黑的頭發盡數放了下來,如同瀑布一般順滑,頭上除了一頂花冠之外,沒有別的裝飾,可是這花冠金色中點了大紅色的瑪瑙,又鑲嵌了紅色寶石,越發襯得她貴氣十足。

  一時之間,他不由得自慚形穢了起來。

  想自己一身布衣,風塵仆仆的趕過來,究竟是為了什么?難道只是為了做她身邊,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個仆人嗎?

  一瞬間,腦中念頭百轉千回,薛鴻飛已經單膝跪地,朝兩人拱手道,“草民薛鴻飛,見過太后,見過公主,太后千歲千千歲,公主萬福金安。”

  “這么客氣做什么?坐吧。”葉初秋抬手,示意他起來,吩咐一旁婢女,“上茶。”

  與兩人相處多日,薛鴻飛自然是知道兩人的性格的,葉初秋說話的時候,臉上總好像噙著笑一般,十分親和慈祥,但是林玄鳳卻不愛說話,除了跟葉初秋說話時,她神情語氣是不同的,跟旁人說話時,她總是一副冷漠的模樣。

  所以此刻,雖然林玄鳳并沒有跟他說話,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,只是起來坐下,接過婢女遞過來茶水,輕輕地道了一聲謝。

  “怎么這么快,就來京城了?”葉初秋問了一聲。

  薛鴻飛答道:“之前太后您邀請草民過來,草民思忖多日,還是想要來京城見識一番,希望能為太后跟公主鞍前馬后,不過顯然,是草民冒昧了。”

  不過就算是再冒昧,他也已經來了。

  “別這么說,你既然來了,我總給你安排一些事做。”葉初秋便說道:“明日,我便讓人帶著你在京城各衙門走走,看你喜歡做什么,便安排你做什么。”

  這是要給他一個官當當,而是還是隨便他選。

  在這個素來以律法嚴明,不允許徇私舞弊走后門的朝廷而言,葉初秋這種行為,已經是對他極其的厚待了。

  “就不讓太后您難做了,草民此次過來,并不為當官而來,就只是想要為兩位鞍前馬后罷了,若是兩位需要草民,草民就留下,若是不需要,草民回家就是了。”

  “別說的這么可憐巴巴的。”葉初秋說道:“我們相處多日,對于你的人品,我們是信得過的,只是目前,我們有一件事去辦,你若是不愿意去衙門,那就只能等我們辦完事回來,再安頓你了。”

  “不知太后跟公主二人要去辦什么事?可有草民能幫得到的地方?”薛鴻飛連忙問道。

  “之前也跟你說了,我們有一個仇人,此去便是為了那仇人而去。”葉初秋這次也沒瞞著他了,畢竟他千里迢迢而來,她也愿意給予他一些信任。

  “是修道者嗎?”薛鴻飛聞言便問道。

  “沒錯。”葉初秋點頭,“而且是一個極為厲害的隱世修道者。”

  “那太后跟公主過去,豈不是有危險?”薛鴻飛聞言便說道:“兩位乃是千金之軀,難道還用得著以身犯險嗎?朝廷應該能夠騰得出人手吧。”

  “我想要手刃仇人,不愿假手于人。”葉初秋答道。

  “原來如此,既然是修道者,那在下也一同去吧,或許能幫上一點小忙。”薛鴻飛便說道。

  “好。”葉初秋痛快的答應了下來,一旁的林玄鳳便這才開口道:“娘,您怎么就答應他了?您不是說事以密成嗎,咱們這一趟,誰也不帶嗎?”

  “帶上他吧,或許他能在關鍵時候,幫上我們大忙。”葉初秋答道。

  其實她是想著,林玄鳳如今還是孤單一人,若是以后她離開了,那她豈不是要孑然一身了?

  她想著,即便是林玄鳳不喜歡薛鴻飛,但是,就當多交一個朋友也好,一個不摻雜利益的朋友。

  “真不知道他能幫什么忙,懂的不多,武功還不如我。”林玄鳳嘟噥了一句,白了薛鴻飛一眼,薛鴻飛只能尷尬的笑笑。

  “別這么說,天生我材必有用,你怎么知道他不能發揮作用呢?”葉初秋說了一句,看向薛鴻飛,“薛鴻飛,你走了,你那老槐樹怎么辦?你就不怕它再被誰給盯上了?”

  “老槐樹我已經將它帶來了。”薛鴻飛卻是說道。

  “你將它帶來?”葉初秋滿臉古怪。

  薛鴻飛這才解下身后的背簍,“您瞧,它就在這。”

  葉初秋往他背簍里面一看,背簍里,只有一棵歪歪扭扭的小樹苗,種在一個花盆里。

  薛鴻飛將花盆抱了出來,說道:“它就是老槐樹了。”

  “它神功打成,能大小如意了?”葉初秋詢問道。

  薛鴻飛卻是搖頭,“不,它是破繭重生了。”

  “怎么回事?”

  “在你們走了的第三天,風雨大作,電閃雷鳴,幾道電光劈中了老槐樹,等我去看時,老槐樹都被劈的焦黑了,我只在老槐樹焦黑的身旁,找到了這棵小樹苗。”

  “或許它是在渡劫。”葉初秋說道:“相傳動植物想要得道,都需要渡劫,其一是天劫,其二是人劫,也不知道它這劫難是渡過去了,還是沒渡過去。”

 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薛鴻飛說道:“我就當它渡過去了,所以才帶它過來了。”

  “既如此,那就不想那么多了,總之是渡過去了也好,沒渡過去也罷,這棵小樹苗,都是它生命的延續。”葉初秋伸手輕撫著小樹苗最上層的枝葉,緩緩的開口道。

  “喏,謹遵太后娘娘懿旨。”

  “行了,這里沒有外人,不必這么多禮,你還是管我叫前輩吧,自我離開宮廷后,我就已經是方外之人了。”葉初秋說道。

  “好。”薛鴻飛應下,覺得葉初秋還是跟之前一樣,很和善。

  他又忍不住去看林玄鳳,只見她伸出修長的手指,把玩著桌上的樹苗,時而扯它的葉子,時而掐它的莖稈,看得薛鴻飛額角直跳,但又不敢說什么。

  “這棵樹還是蠻結實的。”林玄鳳說道:“我看它或許真的是老槐樹的化身呢。”

  “希望吧。”薛鴻飛應道。

  “行了,別這么緊張兮兮的,我難道還會對它做什么不成?這樣小的一棵樹苗,我就是想要將它砍了燒火也不成。”林玄鳳見到他這模樣,輕哼了一聲。

  “沒緊張。”

  “哼,不承認就算了。”林玄鳳說著,看向薛鴻飛,“你說你要跟著我們一起出發,可是你這千里迢迢帶著這株樹苗來,難道你要帶著這樹苗,跟我們一塊出發嗎?我可先提前跟你說好,我們這次去的地方不但遙遠,而且還極其寒冷。”

  “這……”薛鴻飛猶豫了起來,看向葉初秋,“前輩覺得這棵樹苗該如何處置?”

  “帶上吧。”葉初秋想了想說道:“這一路折騰,它都沒事,這次去極寒的地方,應該也沒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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