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瑜笑的一推。
四兩撥千斤一樣,壯碩的身子就被她這柔柔弱弱的食指給推倒了。
她可真是又愛又恨,恨這個男人在這事兒上從來不跟她服軟。
可她就貪戀這事兒上他狠厲的顏色。
哪怕有時候力度掌控不好,這里那里都是淤青,隔了一天還會泛出深深淺淺的青紫色,一不小心扯到碰到就疼的人滋啦啦的。
她還是喜歡。
愛死了這感覺。
她有時候像是極端,這些顏色都是勛章。
每每疼一次,都能證明他們歡好的事實。
這感覺讓她安心,讓她覺得一切都是真實的,不是她虛無縹緲日子里臆想出來的東西。
這方面兩人都很大膽。
偶爾會啃咬。
洞晴之處還會用力過猛。
好像兩只搏斗的小獸,互相傷害,互相砥礪,不甘服輸。
想給對方留下足夠的印記,滿滿的獸性,記錄自己的領地。
偶爾用力過猛了,還咬出了血,糾纏癡斗,不眠不休。
宮瑜還能想起第一次青澀呆愣的單珺。
站在她家門口,因為她兩句話就鼻血滴落。
像個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。
說來也怪,這毛頭小子也不過兩次生疏,之后就游刃有余。
果然,很多時候男性的天賦異稟是令人望而生畏的。
起碼她確確實實折服在他的西裝褲下。
說折服也不準確,畢竟她也掙扎著留了滿背的血條子給他。
這事兒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。
——
海市街頭,清秀的男人一身淺灰色高定西裝,桃花眼隨著手中的煙草味迷離恍惚,單手插兜。
這個路口是她的路口。
是他們小區的路口。
他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,他的她的房租還在不斷的續,只是人都不在。
方澤的皮鞋落上了煙灰,原本擦的反光的皮鞋面因為這點煙灰有一處已經不再反光。
他低頭盯著半天沒有動作。
在他打算抽完這支煙,再回去看看曾經的時候,鞋子染了自己的灰,像是在告訴他,他們無疾而終的感情,也是因為他的灰。
方澤覺得宮瑜是對他有感情的。
只能這樣說。
有感情,多不多不知道,唯一知道的,是這份感情不是愛情,也不是友情。
是什么呢?
他牽著她這個角色,跟家里拼死抵抗,到底是為了愛她而做的,還是為了自己的人生而做的,他心里最明白不過。
宮瑜也挺傻的。
為了幫他,換了好多頗有位置的工作。
給他錢,讓他打點,給他便利,讓他往上爬。
可最后的最后,她一切的努力都不如他一個決定。
跟了一個老女人廝混,抵得過一個小女人的一切努力。
方澤很聰明。
他不想聽他爸的去跟一些傻逼聯姻。
他爸的前途能有多無量。
他的人生還有無限可能。
多年前,他糾纏宮瑜,可宮瑜是塊捂不熱的石頭,對付普通小姑娘的手段她一概不通,后來他發了狠,給她跪下,她同意了。
多年后,他又給了一個半老徐娘跪下。
也博出來一片他方澤的天地。
你要說愿不愿意,他肯定是不愿意的。但這種彎彎繞繞不起眼的舉動對他的人生軌跡來說,至關重要,那所謂的屈辱談資,并不能成為阻礙他的問題。
項羽百戰百勝一敗丟江山;劉邦屢戰屢敗一勝得天下。
方澤從來都不是那個青澀稚嫩的少年,大家稚嫩的時候,他早就野心勃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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