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重的眼中翻滾著壓抑不住的欲色,看得陸奢一陣臉紅耳熱。
這個男人太騷了。
陸奢覺得自己快抵不住了。
沈重又騷了片刻之后才走進浴室。
里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,磨砂設計讓陸奢并不能看清沈重洗澡的樣子,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。
可他跟沈重一起洗過,那個男人在洗澡時有多性感多誘人他清楚著呢。
唔。
陸奢搓了一把臉,感覺自己被沈重撩騷得渾身難受。
可他實在太累了,根本不想下床去衛生間。
看房中無人,陸奢想了想,鬼鬼祟祟地從床頭柜紙巾盒里抽了兩張紙。
被子里有很大的操作空間。
陸奢一邊看著磨砂玻璃上映出來的傲人身形,一邊想象著沈重滾燙的吻親遍他渾身的樣子。
沈重的手。
他的唇,他的舌,他的齒。
他異于常人的強大存在。
每一次的翻云覆雨都是以陸奢腿軟發抖才收場。
沈重似乎永遠都有使不完的精力。
陸奢沉浸在他跟沈重的幻想中越來越有感覺。
突然,一個放大的臉倏地將他嚇了回去。
沈重瞇眼看他,“干什么呢?表情這么淫蕩。”
陸奢,“……”
看著對面那張賤兮兮的臉,他啥感覺都沒了。
媽的。
這滋味比剛才更難受!
陸奢想罵人,可他那么文明優雅的性格,實在罵不出臟話,氣急之下,陸奢只得咬牙掛電話,“再見!”
說著就憤怒地掐斷視頻。
最后一秒的時候,陸奢聽到手機那頭傳來男人的爆笑聲。
沈重怎么會不知道陸奢在做什么?
畢竟每次陸奢被他調戲得情潮涌動時就是這副神態,又羞又媚。
明明想要得不得了,就是張不開口。
總有一天,他要讓陸奢在他面前徹底釋放出自己的本性。
周術的手機被戴睿摔壞之后他還一直沒機會出去修。
此時他的室友跑去戴睿房間打牌了,沒人喊他,他只能呆在房間里無聊地按電視遙控器。
想到來叫室友的那人特地說不喊周術,周術真是氣得雙目噴火。
戴睿這是在羞辱他!
他真恨不得公布了戴睿的秘密,讓他被大眾的唾沫淹死!
冷靜。
周術告訴自己,他必須冷靜。
孫況已經好一陣子沒聯系他了,他現在孤立無援,想要整垮戴睿并不容易。
孫況……
周術想到那個男人。
他是不是該適當的低個頭?
可姐那邊并沒有傳來不好的消息,說明孫況沒有放棄對周家的扶持,那么他似乎也沒必要刻意討好孫況。
就在周術胡思亂想之際,手機卻響了。
他心頭一動,可看到來電顯示后,眼中的光暗淡了下去,是姐。
“姐。”
“小術,姐有個事得告訴你。”
“怎么了?”
周術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,不會是孫況那家伙落井下石,斷了公司資金鏈吧?
別說,孫況真干得出。
“我剛才在XX酒店遇到孫況了!”
周術姐的聲音微微顫抖,
“我送一個客戶去辦酒店入住,沒想到上樓的時候跟孫況碰見,他身邊還跟著個年輕人,兩人看上去很親密。”
“我當時氣得不行,你倆不是在談戀愛嗎?他怎么能背著你帶別人去開房?”
周術一直沒告訴他姐他跟孫況的真正關系,他姐以為他倆談戀愛,孫況才會如此幫著周家,殊不知……
“姐,你看錯了,那個人我知道,他倆沒關系,你瞧瞧你,瞎操什么心?”
“我跟孫況好著呢。”
周術聽到這話才稍稍松了口氣,“怪不得孫況見到我也不慌,還笑著跟我打招呼,我就說嘛,哪有人心理素質這么好。”
周術,“……”
這哪里是心理素質好?
分明是臉皮厚。
孫況這人就這樣,金玉其外敗絮其中,看上去謙謙君子,其實壞種一個。
“姐,公司里現在怎么樣?”
“還行,一切正常。”
“孫氏跟咱們的項目……”
“挺好的,工程馬上就要完工了,孫況還特地打來電話問過。”
孫況給他姐打電話,卻不給他打電話?
什么情況?
周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他自認為自己足夠了解孫況,可現在種種又讓他迷糊了。
孫況到底什么意思?
想到此時此刻孫況正跟另一個人在酒店里云雨,周術其實并不像他所表現的那么無動于衷,他的胸口仿佛堵著一塊石頭。
孫況因為上次在K吧聽到陸奢跟沈重接吻,以至于他這陣子心情消沉到了極點,所有關于陸奢的都不想看到。
周術的眉眼最肖似陸奢,是他最不想看到的。
本想著要把關于陸奢的都拋棄掉,其他的都甩了,唯獨周術這邊似乎有點難辦。
今晚哥們過生日,孫況不好推辭,晚上玩得比較嗨,他看那個侍候自己的小子還不錯,便借著醉酒的名義將人領到對面酒店。
不想居然遇上了周術的姐。
估計周術很快就會知道,也不知道他會有什么反應。
孫況突然就覺得比起干翻面前的青年人,他對周術的反應更感興趣。
果然沒多久,孫況的手機響了。
低眉一看。
還真是周術。
孫況單手撐在身后的大床上,身體稍稍后傾,仰著頭露出漂亮的下頜線,性感的喉結緩慢地上下滑動。
等到手機響了七八聲之后,孫況才慢條斯理地點開。
“孫先生。”
“嗯。”
男人只給了一個極輕的鼻音敷衍他。
周術裝模作樣,“我打擾到你了嗎?”
“嗯。”
孫況依然只送他一個‘嗯’字,態度格外輕慢,卻又顯得有幾分曖昧和親昵,只有那種很親近很親近的人才會有的交流方式。
周術莫名覺得心頭一悸。
這狗東西真是越來越會了。
“我姐說她在酒店遇到你了,還有個年輕人。”
周術深吸口氣,決定單刀直入,他現在還不能跟孫況斷了關系,這么強大的靠山,不是誰都能攀上的。
“嗯。”
孫況依然是淡淡的一個字,似乎不太愿意搭理周術,卻又偏偏不掛電話。
他的身體很愉快,以至于心理上對周術多了幾分耐心。
“陸奢跟我一起訓練。”
“今天上午跑步時我把他絆倒了。”
孫況的話帶著幾分挑釁,“我故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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