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離開之前,他給阿琂下了少量的藥,以那點藥效,阿琂已經醒過來了,倘若韓于強行將他留在太子府,阿琂一定會罵罵咧咧的。
想到這里,江俞深那張陰沉冷冽的臉上終于有了一點明亮的笑。
很快,江俞深的臉上有了一絲其他的情緒。
他只是有些可惜。
因為聽不見阿琂的心聲。
夜晚的風有些大,周圍來沙沙得的聲音,伴隨著蟲鳴在夜色中回蕩。
忽然,江俞深猛地看向一處,冷聲說:“出來。”
話音一落,一個黑影便出現在江俞深的面前,那是許子書。
許子書單膝跪地,江俞深冷冽的眼神看來:“吩咐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?”
許子書:“屬下已經辦妥,您在獄中的這段時間里,屬下暗地里幫助大皇子,找到當初陷害尚書的幕后之人,并且掌握了證據。”
江俞深:“左太尉那里怎么樣了?”
許子書:“大皇子查出當年那些事情之后,便將自己關在府中,稱病不上朝,這個時候,他下一步會去找左太尉。”
江俞深冷笑一聲,他抬起頭,看向太尉府的方向。
當年那件事左太尉在中間可是扮演了重要角色,狗皇帝就這么放過左太尉,無非就是想平息周朝的亂局。
可我偏偏要攪亂大周朝的局面。
江俞深:“狗皇帝僅僅只是摘了左太尉的烏紗帽,并未株連九族,以狗皇帝的尿性,左太尉手中一定有狗皇帝的見不得人的東西。”
許子書:“閣主打算怎么做?”
江俞深:“不必,有人會幫忙的。”
許子書望著江俞深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,知道有人要遭殃了。
*
楚乘風知道洛承勛還活著的消息,楚乘風不敢去見他。
最后,楚乘風還是去了天牢,在陰暗的天牢中,他見到了與他已一同長大的表兄。
洛承勛不再是鮮衣怒馬的少年,他看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厭惡。
洛承勛勾結凌風寨的人販賣軍糧,犯了死罪。
當他被押入天牢的那一刻,他死路一條了。
楚乘風望著眼前衣衫凌亂的洛承勛,他融入在黑暗中,周圍的蟑螂在他身邊亂竄,周圍因為有蚊子在他圍著。
見到這樣的場景,楚乘風有些復雜地喊了一聲:“表哥。”
聽見聲音,洛承勛才睜開了眼睛,看著楚乘風的眼睛十分陌生,嘴角勾起一絲嘲弄:“大皇子怎么屈尊來大牢?”
楚乘風走上去,說道:“表哥,你是不是被冤枉的?”
“冤枉?”
洛承勛嗤笑。
他像是報復似的,將當年的真相全部都說了出來。
“我就是故意的,你以為晚歌是怎么死的?當初我父親忠心耿耿,就是因為忌憚、猜忌,你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聽信讒言,將我全家誅殺,我怎么就不能報仇了?”
他要讓楚乘風知道,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生性多疑,無情無義,狗彘不若。
這些話重重地砸在楚乘風的心,楚乘風的心猛地沉了下來。
他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,可真的聽見這種話的時候,楚乘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看著楚乘風痛苦的表情,洛承勛說出的話更加冷硬無情:“大皇子,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,我也不想看見你們楚家的人,黃泉路上,我怕我要拉著你一起。”
楚乘風這個時候就明白,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一直寵著自己的表哥了。
離開天牢的時候,楚乘風像是失了魂。
他沒有臉面去見洛晚歌,那個一直藏在心底的女子。
當年,父皇明明知道自己很喜歡晚歌,晚歌是他的未婚妻,可他為了自己的權利,硬是給自己塞了一個不愛的女子。
“呵。”楚乘風苦笑。
這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啊。
次日,楚乘風便開始查當年那件事了。
楚乘風越查越覺得心驚,當初害洛家的人是吳坤鵬。
當年洛尚書下馬之后,坐上吏部尚書這個位置的是吳坤鵬,而這位吳坤鵬就是左太尉一手提拔上來的。
而在左太尉身后的人是父皇,楚乘風暗自攥緊拳頭,表哥說的都是真的。
在聽見那些話之后,他是懷疑的,可這段時間查出來的告訴他,是自己錯了。
楚乘風望著桌上的證據,陷入了沉思。
*
楚樂琂昏迷不醒的消息傳開之后,有不少人來看楚樂琂,但沒有一個人見到了楚樂琂。
這個消息在江俞深這里一直是假的,直到葉澤珩來見許子書,在離開時問了一句:“太子現在昏迷不醒,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見他?”
江俞深回來之后,一直被幽靜在知溪苑,在知溪苑的外面,有不少皇家暗衛在監視江俞深。
得知消息之后,江俞深臉色微變,什么也沒有說,瞬間就消失在葉澤珩的眼前。
葉澤珩:“......”
跑得可真快啊,就這么不見人影了。
葉澤珩側頭看向許子書,許子書也看了過來,兩人四目相對時,許子書被那炙熱又囂張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,冷冷地轉頭。
葉澤珩有些傷心地說:“子書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啊?”
聽著這委屈巴巴的語調,許子書心里嘆息,正要轉頭,耳尖便傳來一陣觸感。
那感覺有些奇妙,讓他手足無措。
耳畔是葉澤珩輕輕的聲音:“許樓主,之前只是抱一下,這一次,我想進一步。”
還未等許子書說話,葉澤珩便驚喜地說:“許樓主,你耳朵紅了,看樣子你挺喜歡的,今后我還會更近一步哦。”
許子書深呼吸一口氣,這口氣差點沒上來。
這人就像是溫水煮青蛙,一步一步將自己拉進自己的圈套里。
就現在,即便他做了這樣的事情,除了羞恥,也沒那么抗拒,甚至有種奇妙的感覺。
只不過.....
看葉澤珩得意的眼神,真欠揍啊。
下一秒,許子書真的動手了。
知溪苑中葉澤珩的哀嚎聲十分響亮。
更慘的是,他被許子書關在了門外。
門內,許子書臉上的慌張肉眼可見,他咬牙切齒地罵:“潑皮流氓。”
——
接下來的話不計入字數。
猶豫這段時間工作太繁重了,每天回家倒頭就不想動,只能在休息時間寫一點,更新不穩定萬分抱歉。
我保證,不會棄坑。
抱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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