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小說網 > 穿成廢物太子后被瘋批讀心了 > 第222章 江俞深離開阜城
  順著江俞深手指的方向,許子書抬頭看去,阜城兩個大字氣勢磅礴,這是大周朝都城的象征。

  他站在江俞深的身旁,沒有問任何的話。

  因為這個時候他最應該閉嘴。

  江俞深:“父親戎馬一生,為的就是守護阜城,守護大周朝的天下,可他的主君算計他,他的部下伏擊他,殺了他,這樣的阜城,你說是不是該毀了。”

  江俞深眼底帶著瘋狂,他這話看起來不是說笑的。

  他是真的想毀了阜城,毀了大周朝的江山。

  許子書說:“閣主還是認為是陛下主導的這件事?”

  江俞深眼底殺意蔓延:“是,陳鼎峰沒有理由殺父親,除非找到證據證明他是冤枉的,否則我會一直查,直到將當年的事情查清楚為止。”

  許子書望著江俞深。

  閣主變了。

  相比于查出真相,以前的閣主更想將大周朝顛覆,毀了楚家的江山。

  當初閣主打算去殺了太子的,即便是留下了太子的性命,也是為了更輕松地顛覆皇朝。

  現在的他,更理智一些。

  即便是恨那位皇帝,也因為太子殿下做了轉變。

  許子書故意提起楚樂琂:“閣主,那太子殿下那邊……”

  說起楚樂琂,江俞深眼底一片柔和。

  “阿琂馬上就要去北境了,你派人中途保護他,不能讓他出任何的事情。”

  許子書:“是,陸夫人那邊催著閣主去別苑了,閣主打算什么時候動身?”

  江俞深:“越快越好。”

  在別苑的話,就沒有那么多人盯著他了,做有些事情更方便一些。

  許子書:“是。”

  江俞深:“五公主楚長葶去了念齋堂之后,陸漠過來找過我一次,我讓他跟著去了念齋堂,這些日子柳姨娘應該不會善罷甘休,讓人盯著侯府里的人,一旦他們有什么舉動,立刻通知我。”

  許子書:“明白。”

  *

  江俞深離開侯府的那日,誰也沒有來送他,他已經習慣了侯府那些人這樣對他。

  他對侯府并沒有太大的執念,但他更不想讓父親打拼下來的榮耀送給陸家人。

  若是他們真心待父親,侯府世子的位置他可以拱手讓出來,但他們利用侯府的權利,肆意妄為,把父親的名聲都搞臭了。

  很何況那些人享受著侯府榮耀帶來的紅利,又對他下手。

  他怎么可能輕易將位置讓出去。

  等他歸來之時,侯府也該讓出主人的位置了。

  江俞深離開的那天,剛出城門沒多遠,馬車忽然停了下來。

  許子書的聲音傳來:“公子,太子殿下來了。”

  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掀開簾子,江俞深一眼便瞧見了楚樂琂。

  外面春雨綿綿,不遠處,一位穿著藍色長衫的男子打著油紙傘站在雨中,細雨落在傘上面,發出噠噠的聲響。

  周圍白霧彌漫,楚樂琂整個人融入到云霧里面,仿佛一幅畫卷。

  望著不遠處的人,江俞深眼底柔和,嘴角上揚,不等許子書反應過來,他早已下了車,冒著雨走向楚樂琂。

  許子書:“……”

  閣主,你不打傘嗎?

  算了,這個時候就應該閉嘴。

  站在楚樂琂面前,細雨落在他的發絲上面,打濕了頭發,上面冒著小小的水珠。

  見狀,楚樂琂把傘分出去了一點。

  楚樂琂吩咐一旁的天羽和韓于說:“你們去一旁等我,我有事要跟陸世子說。”

  江俞深這才注意到兩人。

  天羽本就害怕江俞深,聽到楚樂琂的吩咐,立刻后退了好幾步。

  而韓于朝江俞深拱手行禮之后,也退了出去。

  楚樂琂看著江俞深,埋怨道:“怎么?江閣主要離開了,都不跟本宮說一聲,這是看不起本宮?”

  說這話時,楚樂琂被凍得通紅的臉帶著慍怒,心里罵道:

  [狗東西,留一封信就走了,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,睡過了就膩了是嗎?]

  江俞深哭笑不得,都用本宮了,阿琂絕對是生氣了。

  楚樂琂就是氣江俞深不辭而別。

  他要去北境了,下次見面就是幾個月以后了。

  444:【你這是開始想江俞深了?】

  楚樂琂:【想了又能如何?他有他要做的事,而我也有我要做的事,哪能因為舍不得就不讓他去查父親的死因吧。】

  楚樂琂想把江俞深打包,能暖床,又能當保鏢。

  可江俞深去別苑就是為了避開京城的眼線,暗地里查父親的死因。

  他了解江俞深,江俞深是絕不會放棄的。

  江俞深無奈地抓著楚樂琂撐傘的手,將別人的視線遮擋住,另外一只手抓著楚樂琂的下巴,讓他微微仰頭,自己低下頭去。

  唇角略過輕柔的質感,青天白日之下,在傘的后面,江俞深輕輕親吻楚樂琂的唇。

  楚樂琂先是一愣,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外面,不由緊張起來,四處張望。

  [江閣主,你膽子真大!這要是被別人看到,我倆都完蛋了!]

  偏偏江俞深臉皮厚,把鍋推到楚樂琂身上,“方才我見太子殿下的表情低落,想必太子殿下需要安慰,所以情不自禁,還望殿下恕罪。”

  楚樂琂自稱本宮,江俞深就叫他太子殿下,禮尚往來。

  只是江俞深的語氣頗有調笑之意。

  楚樂琂瞪他:“陸世子犯上作亂,等你回來就收拾你。”

  江俞深勾唇:“自然。”

  楚樂琂神情嚴肅起來:“一切小心。”

  江俞深要為父親報仇,必然要和皇帝對上,陷入危險。

  他不知道江俞深什么時候會對皇帝出手,又是什么時候暴露自己。

  所以他只能這樣提醒江俞深了。

  江俞深點頭:“嗯,若是在北境遇到搞不定的事情,就拿著這個東西去一個叫做暖閣的地方,里面的人會幫你的。”

  暖閣?

  這名字聽起來有點奇怪的感覺。

  接過江俞深的東西,那是一枚玉牌,上面刻著精致的圖騰,像是鳳凰盤旋在空中的姿勢。

  在玉牌的另外一邊,寫著凰字。

  這是騰凰閣的令牌。

  楚樂琂:“這是你的產業?”

  江俞深:“是。”

  楚樂琂開玩笑似的說:“你的產業遍地都是,倘若有一天我不見了,還真的無處可躲。”

  江俞深看著他:“阿琂可還記得我以前說的話?若是你逃了,我便把你鎖起來,阿琂的腳踝就很好看,若是配戴上腳鏈,一樣很美。”

  楚樂琂:“……”

  [滾犢子!誰家腳鏈是鎖犯人用的鏈子,你有毒吧你!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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