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走的是丹陽郡主?不是沈歲晚?”蕭承瑾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,一方面覺得辦事的人愚蠢,這事如今竟然鬧大了。
一方面卻又有幾分微妙的慶幸,一閃而過。
沈明禮帶著京兆府尹的人來的時候,沈明禮的臉色著實算不上好看。
京兆府尹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,可是茲事體大,他承擔的壓力也不少,各方施壓,如今他也沒辦法了。
定國公沈豁大刀闊斧的坐在大廳里面,手中還拿著一塊綢布,擦著一把斬馬刀。
京兆府尹整個人都不好了,坐在那里,捧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抖。
“這案子查的如何啊?”
“這,現在還在查,這國公爺,您也知道,這事情,沈姑娘是唯一見到的,如今丹陽郡主還沒找到,實在是查不出什么啊。”
“他們長平侯府如今都已經沒落成這般了嗎?一群賊人,都能進出自如了?”
京兆府尹連連稱是,不斷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,這京兆府尹可不是好當的,這查個案子,一個個的官職都比他大。
“我家晚晚本來就體弱,前日回來了時候,人都昏過去了,今日才醒來,你們就上門了?”
京兆府尹哼哼唧唧了好久,也沒說出幾句話來,他也沒辦法啊,那邊長平侯府逼他逼得緊,皇城軍現在也在京城里找人,也不能一直如此啊。
“這也沒辦法啊,您也知道,丹陽郡主還沒找回來呢,長平侯府也著急啊。”
沈豁沉默了許久才開口,到底是沒多言“既然是和丹陽郡主有關,我定國公府也不打算遷怒他人,去,帶著姑娘過來,小心著些。”
定國公府的長廊不少,就為了在冬日的時候能為出門的沈家姑娘擋一些落雪。
沈歲晚被兩個丫鬟扶著進來的時候,臉色還是十分蒼白,屋子里放著不少炭盆,京兆府尹已經覺得熱了,可是眼前的沈家姑娘卻還是裹著厚厚的披風。
“沈家姑娘,下官想問您幾個問題。”
沈歲晚微微點頭“大人問吧。”
“前日在長平侯府,不知沈姑娘可有看到什么?”
沈歲晚將那日的事情說了,京兆府尹聽了之后,眉頭都皺起來了,這說了和沒說一樣。
“大人,那日的事情,我的丫鬟知道的多些,不若,您問她吧。”
“也好也好。”京兆府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應下了,畢竟他再問下去,怕是自己都出不了定國公府。
沈歲晚告辭回去了,等到了自己屋子里,飛快的將自己的披風脫下去,雖然她體弱,可也不能這么熱啊,又悶又熱,再這樣下去,她可就要熱暈過去了。
沈歲晚坐在屋子里,拿著一碟軟心酥酪吃著。
念夏坐在一旁溫茶“姑娘,您沒事吧。”
“沒事,這兩日外面如何?”
“不知道,這兩日夫人都不讓府里的人出門,不過聽外面的門房說,這幾日皇城軍天天巡邏,可鬧騰了。”
沈歲晚點點頭“這樣啊,丹陽郡主竟然沒找回來。”
她原想著,既然是鎮北王府的人和長平侯府一起籌謀的,發現抓錯了人,應該會將人送回去吧。
誰知道,兩日過去了,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沈歲晚皺眉想了想,她雖然不怎么喜歡那個郡主,但也不打算真的將一個姑娘推到火坑里面去。
“等會兒去問問二哥吧,還是快想辦法把人找回來的好。”
“哼,姑娘,您不用這么善良,反正是他們侯府的事情,咱們姑娘才是遭受了無妄之災。”
沈歲晚不過問一句,反正找人,又不是他們定國公府的事情。
“砰。”
念夏循聲看過去,發現屋子里居然多了一個人,念夏眨眨眼,然后尖叫出聲。
那個黑衣人狼狽不堪,但沈歲晚還是一眼認出來,此人是柏塵淵身邊的人。
沈歲晚皺眉上前看了看,念夏要去拽住她“姑娘,您別過去啊。”
沈歲晚輕輕一拍她“沒事,去找人過來,郎中,還有二哥他們都帶來。”
沈歲晚說著,在人中那里扎了一針,將人硬生生的弄醒來了。
那個人睜開眼,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沈歲晚。
沈歲晚看著他,抓緊時間開口“柏塵淵呢?”
柏塵淵身邊的人傷成這樣,那柏塵淵呢?
那個人掙扎著開口“沈姑娘,大人出事了,危在旦夕,您快去救他。”
那個人拿出一封信交給沈歲晚。
沈歲晚將信拿過來之后,那個人才放心的暈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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