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沒感覺?難道老公你躺在床上兩年,真的不行了?”溫里又踩到了厲時謹此刻的‘痛處’。
此時的厲時謹臉徹底黑了。
溫里果然是找死。
竟然敢說自己不行?
厲時謹咬牙切齒,“溫里,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?”
見男人被自己三言兩語挑撥生氣,溫里唇角彎彎,雙眸更似是月牙。
“沒有呀,我這不是關心老公你的身體嗎?畢竟我在莊園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老公你了不是嗎?”
溫里說詞滴水不漏。
厲時謹宛若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。
想出氣卻不知道從哪里出好,溫里身上根本就挑不出半分錯處!
好不容易厲時謹消停了,溫里默默將厲時謹的神情收入眼底。
怎么說呢,都說厲時謹陰晴不定,但有時候還挺好玩的,畢竟看厲時謹吃癟的時候可不多見。
幫厲時謹按摩完后,溫里出了不少汗。
她今天給厲時謹按摩的手法是最麻煩的,當初跟著媽媽學習的時候溫里就費了不少勁。
可能真是自己生疏了吧。
媽媽曾經那么費心教會自己學習醫理,但她卻差點扔下了這門手藝。
要是真荒廢了,恐怕在天上的媽媽肯定會失望吧?
媽媽,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。
“好了么?”見溫里停下動作卻遲遲不出聲,厲時謹不由得問了一句。
見溫里沒回答,厲時謹回頭看去,只見溫里抿唇,似是在想什么。
那樣失神落寞的神情,和溫里認識那么多天厲時謹從來沒見過。
怎么,溫里難道有心事么?那副模樣就像是失去了什么東西,在回味似的。
“溫里?”厲時謹很快喊了聲。
這次溫里回過神了,她啊了一聲,很快搖頭。
“不好意思,我在想事情,今天按摩就到這兒吧。”溫里說著起身準備去洗手。
“明天我會讓凌風給你一張卡,就當你這段時間的辛苦費。”厲時謹的聲音在身后響起。
溫里頓住腳步。
厲時謹那么大氣?
“多謝。”可此時的溫里并沒有和平常女人那樣面露喜色,反倒是淡淡地點頭。
厲時謹見狀,薄唇輕抿。
溫里和他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。
越是這樣的人,就越難以控制。
哪怕溫里替自己恢復身體,但她嫁進來的目的肯定不簡單,不然就沖溫里這口氣,也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。
溫里來到浴室,雙手撐在洗手臺上,溫里努力平復心情。
想起過去的溫母,溫里就控制不住情緒,渾身上下像是有螞蟻在爬,這種感受不亞于被凌遲處死。
媽媽......
溫里嘴里喃喃念著,而很快,溫里唇角緊抿,眉心因為痛意擰了起來。
疼,好疼......
想起那段過往,溫里很快被疼痛包圍,遲遲沒走出來。
......
翌日。
單棟別墅來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看到來人,溫里的臉色淡淡,而旁邊的陳媽比溫里的反應大多了。
盛清和陳媽打招呼,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看不出心機,更襯得女人無辜可憐。
“陳媽,好久不見,你還記得我嗎?”盛清熟稔地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