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右使見狀也不含糊,陡然使出佛禪衣,將自己瞬間包裹。
頓時,她就像是一個大蠶蛹一樣被包裹的嚴嚴實實。
兩人很快就感覺,許許多多的舌頭,沖擊到了自己的前胸后背。
由于,兩人還在空中,沒有落在祭壇之上。
所以,舌頭落在他們身上受力不均勻。
導致兩人偏著,向著祭壇方向飛。
楊左使感受著不可思議的攻擊,看著琳瑯滿目的舌頭,以及舌頭背后的諸多火紅壁虎,
眼眸閃耀著熾盛的光芒,揮手烈焰火光利爪飛舞。
刺啦啦,許多火苗四處飛濺。
周身很多舌頭就被他硬生生打了回去。
同時,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祭壇之上。
而防御的林右使,憑借著佛禪衣的保護,渾身潔凈無垢。
那些舌頭,根本近不了身,就被反彈了回去。
她平安的,順滑的落在了祭壇之上。
雖然,她看上去像是一個大蠶蛹,但是對視線沒有絲毫的影響。
很快,她就感覺這里不對勁。
來不及多想,她就猛然收縮自己的身體,變得像是一顆玻璃球,快速滾進了祭壇中間的小孔部位。
哧溜溜,她一路下行,沖了下去。
楊左使稍微松懈了一口氣,那些該死的舌頭,再度像是利劍一樣對著他刺了過來。
情急之下,他也快速變成了一個玻璃球滾進了祭壇的中心小孔。
內有乾坤呀!
下墜的同時,他的心七上八下,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?
進入這個空間的入口,兩人的手下,驚慌地爬了起來。
但是,卻看不到了楊左使和林右使,加上他們被紅云熏得實在難受,嗖嗖嗖……
一個接著一個向著前方縱身一跳。
第一個跳出去的人,看到了漫天都是飛來的紅色頭,已經后悔了。
他拼命地揮動手中的劍廝殺。
然而,他的修為和兩位使者比起來,差的太遠。
轉眼間身體被洞穿數不清的窟窿。
咣當,被狠狠地推倒在祭壇之上。
鮮血在祭壇上揮灑,匯聚,流進了祭壇的中心小孔內。
他的慘叫聲,也緊跟著響徹整個空間。
接連跳來的其他人,一個個像他一樣,重復著被宰割的命運。
轉眼間十幾個人,鮮血被放干,然后身體快速干癟,最終化成齏粉潰散。
后面的人,及時地剎住了車,一個個嚇得面色慘白!
“我的天呀!這里是什么鬼地方?”
“那墻壁上,怎么會有這么多火紅的壁虎?”
“它們的舌頭,也太恐怖了!”
很快,林右使和楊左使,就像是坐了過山車,滑行到了祭壇下方的四方空間內。
兩人,落下去,砸落在七葉神草上,都被彈飛。
兩人,落在泥土之中,聞著讓人著迷的香氣,一時間有些迷醉。
不過,他們很快,看到了一個人,正抱著肩膀,站在不遠處,盯著一株特別的花草。
這人的面容,讓兩人眼睛都開始發紅。
兩人直接彈射起來,從玻璃球的狀態,在空中直接變成了人。
一個持著一把寶劍,一個持著一把魔刀,沒有任何廢話對著林飛就砍。
林飛正研究仙草出神,突然掉下兩個大玻璃蛋子。
他正納悶呢,怎么會突然落下兩個這東西。
結果,轉眼兩個玻璃蛋子變成了人,帶著滾滾的殺意殺了過來。
“有病!”
他冷漠地說了一句,直接一個蒼天大手印拍擊過去。
轟!
兩個人,直接被他拍擊的倒飛出去,落在不遠處,連續向后倒退了幾步。
無論是楊還是林,兩人都被林飛充滿爆炸性的力量給震懾住了。
望著兩個不倫不類的家伙,林飛有些好奇起來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
“真是貴人多忘事!”楊左使冷哼,眼中帶刺。
望著楊左使的表情,林飛仔細想一下,就認出了他。
“夜帝的楊左使!?嘖嘖嘖,這才多久沒見,你怎么就成了豬頭臉?”
“該不會被你的主人給踹得吧!”
“少胡說八道!”楊左使老臉一紅,“老子這是喝大了不小心撞的。”
林右使收去了佛禪衣,露出了真面目,看上去風情萬種。
她長長的睫毛忽閃著,一雙桃花眼,盈盈秋水。
“久聞林先生盛名,今日得見,果然名不虛傳!”
對于這種看上去美麗溫柔,而出手狠辣的女人,林飛見多了。
他不以為意地笑笑:“兩位,如果要打,我繼續奉陪。”
“不過,可以肯定的是,你們絕對會輸的很慘。”
“這么瞧不起人!”楊左使雙眼幾乎噴火。
他還沒被人輕視過,別人也不敢。
然而,林飛的淡漠和輕蔑,讓他很是煩躁。
林飛白了他一眼,懶得搭理他。
然后,盯著上方,持續澆灌下來的血液。
“看來,又有人被殺了。這次血液好多!”
這時,楊左使和林右使才將目光放在了飄灑而下的血雨上。
血雨,灑落在圓形的花壇上,灑落在通透的七葉仙草之上。
那仙草,就像是喂不飽的小孩,貪婪地吸著乳液。
很快,血雨停了,地面也只是濕漉漉的。
仙草似乎又紅了一下,然后又變成了通透的。
望著這一幕,楊左使的目光急劇一縮。
林右使情緒波動的厲害,她的眼睛瞪得滾圓。
“七葉……七葉仙草!”
“天呀,這真的是七葉仙草!”
說著,她已經快速跳向中間的花壇,然后,探手就去強行的拔取仙草。
結果,仙草紋絲不動。
她拔了半天,累得香汗淋漓,回頭看到林飛正玩味笑著盯著自己。
她尷尬地笑了笑,退出了花園。
她暗自罵自己好蠢。
如果,能取出來,還能輪到自己嗎?
楊左使期盼地盯著林右使,見林右使使勁了半天,也沒將仙草給弄下來,他的嘴角一抽。
等林右使來到他身邊,他低聲問:“什么情況?”
“不知道!那就是仙草,可是拔不動!”
“竟然會這樣!”楊左使偷偷看一眼林飛,“那家伙知不知道有什么辦法采集?或許,他正在等待一個契機!”
林右使皺了皺秀眉,“我們打也打不過,這里又有些狹小,而且,我感覺特別的不安全!”
“那也不能走,我敢保證,這仙草肯定有辦法取出來。或許還沒成熟!”
林飛目光轉向兩人,玩味地笑了:“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,在哪里咬耳朵?”
“要想打仙草的注意,你們還是省省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