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飛望著發呆的協警,一臉的淡漠。
“現在不是什么異情,你們不允許收押,拘留我這種犯罪的人嗎?”
“來來來把我給放了,還有,我是真的沒錢。你同事,要想醫療費,讓他找我來商量著要就行!”
林飛就要以其人之道,還施其人之身。
你不講理,行,我就用不講理的辦法對付你!
那協警被林飛嗆得難受,猛然一拍桌子。
“你給我老實點!”
“哎呀,這會這么兇,這么有力氣了。”
“那肇事逃逸的女人,你們怎么不拿出現在對付我的魄力對付她呢?”
林飛譏諷地笑著:“難道,我們不是生在一片土地上,不在同一個過度?”
“還是,她夠人,說說情,就可以逍遙法外?”
那協警,沉默了,然后退下了!
另一間辦公室,協警苦著臉,對被林飛收拾的協警韓力道:
“韓哥,我真的頂不住了。這小子伶牙俐齒!”
“而且,他的眼睛里若隱若現的超然自信,我很擔心,他不是一般人!”
那韓力腿已經被撞得骨折,內心無比的憤怒,嘴角浮現一抹猙獰。
“我管他是誰,一個襲警,我就讓他坐10年牢。”
他的話剛落,辦公室的電話響了。
方健心頭頓時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。
“哥,很有可能,是那小子的后臺打來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!那小子,看著也就一般,能有什么后臺!”韓力一臉的不屑。
方健反正是擔心,而且這事和他關系不大。
他不想陷入太深。
見方健不接電話,韓力嘲諷一句。
“你看你那點膽量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他伸手,一把抓起電話。
“喂,哪位?”
“我是劉局,讓你們區長接電話!”
“劉……劉局……”韓力的手一哆嗦,差點將電話給扔了。
他吞咽一口唾沫壓壓驚,然后,沖著方健喊道:“咱們區隊長去哪了?”
“剛去了廁所。”
“你去告訴區隊長,劉局找他。”
方健聞言,嗖地跑了出去。
“隊長,劉局找!”
很快,一個中年漢子,一頭的汗跑了過來,從韓力手中接下了電話。
“劉局好!”
“王長生你怎么搞的?一個電瓶車事故,就這么難搞,讓你弄得烏煙瘴氣的。”
“如今,都市報、法制報、某條……都狠狠批評這事。你這時殺人放火,懂嗎!”
“啊,劉局不會這么嚴重吧?”
“把吧字去掉!我警告你,這事情處理不妥當,引起輿論指責,影響我們警隊公正、廉明的形象,你就卷鋪蓋滾蛋!”
罵完,劉局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區隊長傻眼了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。
本來像民間這種小糾紛,就是芝麻大點的事情,這種事情過去多了去了。
還不是,隨隨便便就解決了。
韓力望著區隊長冒汗,他也跟著冒汗。
實際上,這件事情真的和韓力這種沒道德底線的家伙有關系。
那肇事的女人,就是她的表姐。
緩過神來的區隊長,一聲怒吼。
“誰負責的這件事?”
方健可不想惹禍上身,對著韓力一指。
“是韓哥一手操辦。”
  p; “韓力你可以給我滾蛋了!”
區隊長雷霆大怒,然后對方健吼道。
“跟我走,向受傷的家屬賠禮道歉。”
韓力像是五雷轟頂,被轟懵當場。
而方健也是瑟瑟發抖,看了韓力一眼,哆嗦著道。
“那人,被韓哥扣押下來了!”
“混蛋!”
區隊長上去給了韓力一個耳光。
“誰給你的權利?你一個小小的協警,牛氣沖天了是吧!”
“你還背著我干了什么壞事?”
“啊,隊長!我也是無辜的呀!”
韓力捂著火辣辣的臉,一臉委屈巴巴。
“我的腿,被那家伙蓄意報復給撞斷了!”
“是這樣的……”方健將林飛說的,告訴了區隊長。
區隊長聽了之后,上去又給了韓力一耳光。
“你就是活該,挖了坑,把自己給埋了!”
怒斥完韓力,區隊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,對方健道。
“帶起去見林飛。”
“是隊長!”
方健帶路,區隊長恨不能立即飛過去向林飛道歉。
辦公室內,韓力頹喪地低著頭,心知這下完蛋了呀!
關押室內,林飛被烤著手銬,在狹小的空間內站著,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樣。
區隊長和方健到來,望著他兩道冷漠的光瞪了過來,都不自禁地一哆嗦。
區隊長微微躬身,顯得有些卑微。
“林先生實在對不起,是我們的錯。徇私枉法的韓力,已經被我處決了。”
林飛冷冷一笑,手一抖,嘩啦一聲,手銬粉碎散落一地。
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之下,他從鎖著門的監獄內走了出來。
“你們以為,這地方真的能關押住我!”
“作為人家正義的代表,沖在最前方的戰士,維護人民公平正義的人,如果都徇私枉法,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套。”
“記住我說的話,人在做,天在看!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!”
說完,林飛已經憑空消失。
區隊長和方健嚇得相互攙扶著,才不至于倒下。
……
下一秒米米兔兔兒童服裝店,突然多出了一個男人。
當然,這里顧客也不多,這男人出現在店鋪一個角落里,那銷售員也沒看見。
男人自然不是別人,而是林飛。
林飛聞了聞衣服,別人雖然聞不到,但是他卻可以聞到一股刺鼻的氣息。
這種衣服看上去光鮮,時髦,實際上畢竟低劣產品,里面含有甲醛超標。
很多市面上,看上去便宜的衣服,甚至貴的衣服,面料都有問題。
林飛直接撥通了質量檢測局的電話。
“喂,馬局我是林飛,我發現米米兔兔兒童服裝店的服裝有問題。”
“好,我親自帶人去查!”
林飛的人脈,已經超乎想象。
只要他想動用關系,分分秒秒就有很多人,會前來。
過去,他很低調,一般不愿意開口。
但是,這個店鋪的女人實在太囂張,把他給惹怒了。
一旦林飛發怒,他能將天給桶個窟窿。
卻這時,那老板,也就是撞劉秋菊的女人,從樓上下來。
她一眼看到林飛,就認出了他。
她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。
“我說了,要錢沒有,要命一條。”
“想在我這里拿錢,門都沒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