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聽邵文剛還在叫囂,眾人搖頭:妮瑪都這逼樣了,還在裝,輸不起呀!
魏千恨不能跑過來,揪住他的耳朵罵:你麻痹的缺心眼吧!你特么有狗屁的背后力量!
你知道這少年是誰嗎?蕭家知道不?說出來林少的身份,你特么就乖乖下跪了!
但是,魏千不敢說話,也不敢暴露林飛的身份。
他現在哀嘆,邵家父子,不知進退,不知進退呀!
“哦!”林飛笑了,“你們現在還有臉嗎?你們的臉不早就撕破了嗎?”
“來來來,我再給你機會叫人!我等著!”
“不過,你叫的人,壓不住我,我連著一的腿一起打斷!”
啪啪啪……
邵文剛感覺又被無情地打臉了,他的肺都快氣炸了。
平時都是自己打別人的臉,今天竟然栽了。
叫人,叫誰呀?
真將鯤堂主給搬過來嗎?
他艱難地吞咽著自己的苦果,反正滿臉是血,別人也看不出他的臉色有多難看。
接著喜劇的一幕,亮瞎眾人的眼。
吧唧,邵文剛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高人,我錯了!”
“別別別,你沒錯,你怎么能錯。”林飛嘲諷,“叫呀!你不是還有強大的身后力量嗎?叫呀,我給你時間。”
“我……”邵文剛渾身哆嗦,“我是真心的知道錯了!”
說著,他猛地轉頭,對著剛剛爬起來的兒子,喝道:“混賬東西,天天惹是生非,給我跪下!”
懵逼,邵通就算是血頭血臉,也難以掩飾他懵逼的表情。
老爸就這樣認栽了?
而且,轉折的也忒快了吧!
這妮瑪,還是我囂張的老子嗎?
別說邵通懵逼,其他人更是一臉的懵逼。
說好的,背后力量呢?
妮瑪,剛才叫囂的還六親不認,叫囂完吧唧就跪下了,蒙人玩呢!
懵逼的邵通,陡然大吼起來:“爸,干嗎怕他!我們有南灑堂做后盾,還怕干不死他!”
“南灑堂!?”聞言魏千驚叫出聲:“那可是蕭家幫的在南灑城的分會。乖乖,你們父子竟然是南灑堂的人。”
人群之中,也有很多見過世面的人,也聽說過蕭家幫的威名,一個個跟著驚呼起來。
“天呀,邵老板的靠山竟然是蕭家幫!”
“傻呀,有蕭家幫做靠山,還跪個毛呀!”
一時間很多人不解。
因為蕭家幫確實是個龐然大物,沒有幾個人能撼動。
南灑省城很多牛逼的人物,提到蕭家幫都會夾著尾巴做人。
但是,他們卻不知道,蕭家幫威名在外,卻又是特別神秘的組織。
或許,普通人身邊就有蕭家幫的人,外人卻不知道他是蕭家幫的人。
蕭家幫有規定,凡是內部人員,不允許泄露自己的身份。
邵文剛叫囂,原本以為,能鎮住林飛,卻沒想到這家伙油鹽不進。
將他逼得實在沒辦法了,也不敢將蕭家幫給暴露出來。
而邵通卻不懂蕭家幫的規矩,直接將蕭家幫給捅了出來。可以說,就將父子兩人的身份暴露了。
蕭家幫肯定會為他們出頭,但是,出頭 ,出頭之后,他們也會受到重罰。
“完了!”邵文剛一下軟癱在地上,懲罰他倒是不懼怕,不甘的是,自己快要熬上副堂主了。
這個節骨眼上,兒子捅婁子,自己這些年可就白熬了。
權勢,對于男人來說,比任何東西都重要呀!
這也是邵文剛,寧肯選擇下跪,也不愿真的將蕭家幫這個大靠山給搬出來的原因。
但,外人卻興奮的雙眼冒光,同時覺得雙方不是你壓倒我,就是我壓倒你的還真是精彩!
一個個都興奮的想看到蕭家幫的人物出現。
魏千很快冷靜下來,想到林飛本身就是蕭家豪門的人,妮瑪,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,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呀!
好戲,看來才剛開始呀!
林飛無視眾人的反應,更加不會在意邵通的興奮和叫囂。
“嗯,看來我還是找對人了,叫你們的堂主鯤來見我。”
刷!邵文剛的臉色變了,當然,外人看不到的依然是他的血頭血臉。
他簡直不敢相信,眼前的少年竟然知道他們的堂主名號為鯤!
同時,他心頭燃燒起了滔天的怒火。
他重新爬起來,咆哮如雷:“妮瑪,太尼瑪囂張了,我們堂主的名號,豈是你能叫的!”
“既然,想撕破臉,就等著蕭家幫南灑堂的雷霆怒火吧!”
被逼到這份上,邵文剛也豁出去了。
他快速的給自己的堂主撥打過去電話:“喂,堂主!這么晚打擾,實在抱歉。但,有人不知道哪里得知了您的消息,囂張的無法無天,說要扒了堂主的皮,抽了堂主的筋!……”
不得不說,邵文剛很無恥,添油加醋地為林飛拉仇恨。
眾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,妮瑪,太不要臉了!
栽贓陷害的也忒赤果果的了,當事人還在場呢!
然而,林飛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。
他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鯤,至于眼前的跳梁小丑,不過是找到鯤的牽線人。
蹦跶完了,再收拾也不遲!
“啊,哈哈哈……”邵通再度挑釁地望著林飛大笑起來,“能看到你跪地求饒,像狗一樣哀嚎的樣子,我真的會很爽。”
“妮瑪,我說過,就沒有人敢打我,你特么就是找死!”
說著,他蹣跚著走向猶如木雕一樣的那黑裙女子,用血手摟住她的腰。
“看到了吧,這就是我們邵家的底氣。你跟著我,那是你的榮幸!”
黑裙女子渾身一顫,流下了不甘心的眼淚,但是,她不敢反抗。
林飛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沒有憐憫之色。
林飛想幫她,但她不信林飛。
對于不信自己的人,林飛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,誰的選擇誰承受!
與此同時,邵文通將鯤和林飛之間的戰火挑起來了,等鯤掛了電話,他像是到達了人生的巔峰,好嗨喲!
“啊,哈哈哈……”他笑得蕩氣回腸,笑得紅光滿面。
他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,抹了一把血臉,神氣活現。
像他的兒子一樣,也重新挑釁林飛。
“你不是讓我叫人了嗎!我叫了,孫子也,等候你的將是悲苦的人生呀!我真的很同情你!”
“你還是同情同情你們自己吧。鯤來了之后,還是會乖乖跪在我的面前!”林飛淡漠地,轉身,又重新做回了先前吧臺前的座位上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