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外界如何風雨飄搖,林飛從不去關心。
至于華南王怎么想,何時來報仇,他根本不去關心。
不知好歹,就多拍死一只蒼蠅而已。
林飛的生活重點,自然是保護好自己的女人,自己的家人和朋友。
陳紫萱經過昨夜折騰,睡到中午才慵懶的起床。
林飛一直沒舍得叫醒她,早已經連午飯都做好了。
餐桌上擺著一道清燉蟹粉獅子頭,一道水晶肴蹄,一道雞湯煮干絲,還有一道鳳尾蝦。
配上西紅柿蛋花湯,四菜一湯,典型的小康生活水準。
慵懶的陳紫萱,穿著寬松的睡衣,頭發凌亂。
這種形象,和她女強人的形象,簡直八竿子打不著。
她咯噔,咯噔走下樓梯,嘴里嬌聲地喊:“飛飛,我餓了!”
“大懶貓,我早就做好午餐了,快點洗刷一下,過來吃飯!”
林飛望著他很是柔情,簡直就是暖男。
“真的嗎?”陳紫萱頓時來了精神,快步走下來,看了看菜肴,似乎口水都流了出來。
“嘖嘖嘖,誰娶了你真是幸福!說好了,姐已經把你預定了,你要想嫁人必須嫁給姐!”
說著,她一副豪氣要包養林飛的模樣。
林飛望著她誘人的模樣,微微一笑。
“萱萱同學,注意形象!”
“噗……小樣,你怕我吃了你呀!”
說完,她扭著楊柳細腰,重新上樓。
覺得這樣下樓面對林飛確實不妥。
很快陳紫萱洗刷完畢,換上一身紫羅蘭長裙,香肩微露。
林飛看了她一眼,有些發呆。
陳紫萱眨動眼睛,笑得很甜蜜,場面很溫馨。
林飛吞咽一口唾沫……。
陳紫萱嘻嘻笑著:“我美不美?”
“嗯!”
“就不能多夸夸我?”
“很美!”
“你可真是惜字如金呀!”陳紫萱嬌嗔。
“快吃飯吧,餓著肚子不好。”
“哼……”陳紫萱有些幽怨地瞪了他一眼,“傻帽!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!”
……
江城武林協會地處江濱,環境優美。
在武林協會的大禮堂,哀樂聲聲。
大禮堂之內,已經站了不少的人,一個個面露悲色,義憤填膺。
其實,真正傷心難過的也就那幾個核心弟子。
其他的連記名弟子都不算。只因這些人,來自五湖四海。
他們來不過是混個面熟。
但是,哀樂響起,眾人都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。
這些不傷心的人,也只能配合著演戲裝裝樣子。
馬玉海是真的哭得雙眼通紅,一副恨意滔天的樣子。
而在他身旁站著,也是一臉憤怒的漢子魯遠山。
魯遠山是魯彪的親生兒子,魯乙洋的父親。
此人,沒有多少本事,有個好爹,日子過得還算不錯。
但是,老爺子突然倒下,等于他的靠山也倒了,他自然心中悲苦不已。
在魯遠山 魯遠山左邊的是一位濃眉大眼,三十歲模樣的男子。
此人,眼中含悲,緊緊地捏著拳頭。
他是魯彪的關門弟子楊雄,也是這些弟子之中,混得最好的一位。
楊雄在省城是大亨,可以說手眼通天。
此刻,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,都在等他做出決定。
馬玉海是個急性子的人,左等右等,楊雄沒有定論,已經急得團團轉。
“楊雄,你看事情怎么辦?”
楊雄并沒被悲傷和憤怒沖昏頭腦,開口道:
“大師兄,這事情必須三思。更何況,大家知道的都是傳言。并沒有真憑實據。我們就這樣,貿然的和謝運長算賬,必然會激怒華南王。”
“華南王有多可怕,你們應該比我清楚。師父在世的時候,在華南王面前也不敢托大!”
“靠!說一千到一萬,你他媽就是一孬種!”
馬玉海憤怒的一拳對著楊雄打了過去。
楊雄輕易地避開他的拳頭。
嘩啦啦,很多人快速將馬玉海拉住。
“大師兄,別沖動,楊師弟說得不無道理!”
“有道理個屁!”馬玉海大吼,拼命地將拉著他的幾個人甩開,“不怕死的跟我來,師父的仇必須報!”
馬玉海在這些師兄弟之中,還是有些威望的。
他振臂一呼,至少三分之一的人,跟著義憤填膺的喊著報仇。
一時間,為師父報仇的喊叫聲,像是浪潮一樣在禮堂內翻滾著。
在武林協會群龍無首,亂成一團的時候,苗震已經帶著自己的人,進了江城。
他們都是經過特別訓練的人,眼神冷漠而狠辣。
同行的還有謝運長和丁豐成,可以說是三大宗師聚集,外帶百號精英。
這樣強大的陣容,如果傳出去,必然又要掀起一股狂潮。
有這樣的陣容出現,這也是謝運長和丁豐成勸說苗震之后,才決定的。
苗震對林飛恨之入骨,恨不能立即將林飛挫骨揚灰。
但是,等他冷靜下來,覺得是不能大意。
既然連自己的師兄和魯彪聯合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,可見對方有多強!
進入江城之后,謝運長提議道:“要不還是去看看已故老友魯彪吧!如果,我們能夠在江城得到武林協會的支持,必然事半功倍。”
江城傳言謝運長殺了魯彪,但是,這種言論還沒傳到謝運長和華南王耳朵內。
所以,他們并不知道,魯彪的這些弟子正準備對付他們呢!
苗震點點頭道:“也罷,送送魯彪,就先讓那畜生多活片刻!”
在苗震的眼中,林飛早已經成了死人。
報仇雪恨,其實也不急于一時片刻。
一個小小的江城,他華南王親自到,還有兩位師兄助陣,如果還拿不下的話,他覺得自己可以去吃翔了!
就在他們的車輛,在開往武林協會的大道上急速行駛的時候,他們的行蹤已經完全暴露在了武林協會的耳目之下。
很快,馬玉海接到了耳目的匯報。
“大師兄,華南王今日已經抵達江城,而且,看他們的動向,好像……好像是奔著武林協會去的!”
“什么?”馬玉海以為自己聽錯了,瞪大雙眼,等耳目再清楚匯報一遍,他頓時咆哮如雷。
“該死的華南王、謝運長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