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來的變故,讓在場一眾仙族都不由為之震驚。
星空中,觀戰的強者們同樣為此感到了震撼。
“那是……”
“鬼海大尊吞天雀!真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,竟還能見到吞天雀本尊!”
“可為何鬼海大尊會被青山宗主的哨聲喚來,難道青山宗主已經接替烈陽侯成為鬼海界主了?”
眾強者議論紛紛,三位觀戰的天尊也是震驚不已。
然而僅是吞天雀的到來還遠遠不夠。
緊隨其后,吞天雀的血脈后裔赤炎雀也隨之而來!
它面色復雜的看了妖帝一眼,隨后身上燃起了熊熊烈焰,將周圍實力弱一些的仙將逼退了一些。
“兩只兇獸……”神古仙將皺眉道:“鬼海界的底蘊也就剩這些了吧。”
他仰頭看向吞天雀。
鬼海大尊,實力比上位仙將還要強一些。
他們這群掌權仙將,達到了天尊巔峰的家伙們才能勉強與之爭一爭。
身邊之人大多,連與吞天雀對話的資格都沒有!
神古仙將站起身,緩緩釋放出自己的氣勢。
對面,吞天雀的注意力也從妖帝身上移開,轉頭看向神古仙將。
隨后輕蔑道:“聽聞神古閣下這許多年起起伏伏,似乎有些坎坷啊。”
神古仙將聞言臉色微變。
吞天雀說的是他之前被烏普擠下去,被迫成為第三仙將的事情。
言外之意,就是連烏普這個從下位開始的仙將都晉為第一仙將了,而他神古卻只能依靠凌華之死重新上位!
其中嘲諷之意不言而喻。
神古仙將呵呵笑了一聲,回應道:“生在當世,各有機緣,就如青山宗主一般,十幾二十萬年便崛起成這種強者,當年誰有料過?”
“天機閣若提前知道這家伙未來的成就,韓閣主還豈能留他活到現在?”
言外之意,青山宗主的崛起極其迅速,烏普仙將亦然。
而往日的天機閣強盛,卻隨其崛起而傾塌。
但即便如此,韓利如今仍是快活行于世間。
天機閣倒了,天機閣主卻還活的好好的。
烏普上位了,可他神古仙將依然掌握著仙界大權!
如此來說,這中間又有什么區別呢?
吞天雀嗤笑道:“自欺欺人,便是如此,爾也未曾有半分進境。”
神古仙將聞言,忍不住皺起眉頭。
這話就是純屬沒事找事了。
到了他們這種境界,再進境該怎么進?
逼死仙帝,讓后自己抓住封帝機緣?
怕不是要被仙帝一巴掌拍成渣!
神古仙將大聲道:“你們鬼海大尊在第二紀元經歷了潰敗之后,要在第三紀元中再與我仙界交手嗎?”
聞言,吞天雀與赤炎雀瞬間變了臉色。
妖帝開口道:“鬼海界的潰敗,與任何人無關!乃是妖帝之死所致!”
“仙族原本乃一寥寥小族,憑手段奴役了數年天道,就敢在此挑釁鬼海之威?”
妖帝大手一揮,表情憤然:“爾等,該死啊!”
說罷,妖帝也不再壓制修為!
一道道恐怖的大禁忌之力離體而出,在背后凝出了一對烏黑的雙翼!
足足千丈虛影展開,強大的壓迫感讓在場眾人皆是呼吸一窒,連力量運轉都不由出現了些許阻滯。
神古仙將厲聲喝道:“都別怕,他只是得到了妖帝的傳承而已!”
“再強,也只是個圣君而已,我們碾也能碾死他!”
聽到這話,仙將們紛紛回過神,隨即祭出法寶對準妖帝沖了上去!
至于吞天雀與赤炎雀。
兵對兵,將對將!
神古仙將縱身而出,目標明確,直沖吞天雀而去。
其他的上位仙將則是分出三四個撲向赤炎雀,其余全部朝妖帝殺了過去!
妖帝目中閃過兇光,大聲喝道:“不必留手,給我殺了他們!今日,便報燭龍及其余大尊之仇怨!”
聽聞此言,吞天雀與赤炎雀也是面色一變,身上氣息轟然暴漲。
剎那間,所有強者殺在一團,現場頓時變得一片混亂。
整體來看,除了赤炎雀那邊打的有些吃力外,吞天雀與妖帝這邊全都占據了優勢!
赤炎雀與神古仙將之間還好,兩位老牌強者互相知道底細,短時間內是分不出勝負了。
反觀妖帝那邊。
縱然面對著幾十個禁忌強者的圍攻,他竟然是絲毫的不落下風,甚至還能趁機將那些在場的下位仙將全部打傷!
這一恐怖的戰斗力,也是讓星空中的強者們不由扼腕驚嘆。
青山宗主的真實戰力太恐怖了……
若是這次他能活著離開仙界。
那么靈界之主將定然是他的囊中之物,再無任何阻礙!
與此同時,另一邊。
太叔和的力量爆炸對于天驕們來說只是驚鴻一瞥。
因為害怕被仙將們纏上,所以天驕們也是跑了老遠,堪堪察覺到爆炸的程度而已,于是也沒有太過在意。
而任由與平安在仙界中“釣魚”一般,溜達了很久很久。
甚至平安都有些不耐煩了,任由卻仍讓他繼續維持著問天之力的運轉。
終于,功夫不負有心人。
時隔多日,任由等的魚終于出現了!
兩人途徑一座繁華仙山時,孫平安一臉的痛苦之色。
也不是肉身痛苦,就是太折磨了。
一開始平安還能興奮的維持著問天之力,跟著任由在仙界中看風景。
可一連看了這么多天,終究還是有些膩了。
兩人剛停下身形,打算在仙山山頂上休息一番的時候。
突然,任由抬手按住了平安的手指,笑呵呵道:“辛苦你了,不用再維持了。”
平安頓時如釋重負,連忙掐斷了問天之力的運轉。
這么長時間的維持雖然不累,但是很乏。
而隨之帶來的,便是平安的雙眼止不住的耷拉。
沒一會,便一頭栽了過去,呼呼大睡了起來。
任由笑著揉了揉平安的腦袋,起身看向仙山一邊。
“跟了我們這么久,終于想通要與我們見上一面了?”
對面,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。
“引了本座這么久,到底有何貴干。”
隨著話音,一道穿著破爛長袍的男子跳上了山巔。
與尋常仙族不同,他并沒有其他仙族那般一絲不茍的模樣。
而且臉上也并非沒有五官,而是有著一張裂到耳根的攝人血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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