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小說網 > 長生:從下山娶妻開始 > 第三八二章 戰期一天 巨資豪賭
  朝陽初升。

  蒼寶街鐘府,地宮修煉室。

  “九百三十六!”

  鐘延內視體內被開辟點亮的竅穴,長出一口氣。

  至此,金、火、木三種屬性元氣都修至筑基圓滿程度。

  只是,自從發現‘竅穴星圖’之后,再看體內那雜亂無序的星辰竅穴,實在有些膈應。

  可哪怕是三百七十七個大、小竅穴,事先不知道逐一開辟的順序的話,也需要無比巨量的時間去驗證,更何況九百多個。

  “來日方長,若真研究出來,必定非凡驚人,可造福后輩。”

  鐘延長身而起,出了修煉室,走出地宮大殿。

  神識一掃,九十九道石門有三道緊閉,禁制隱動,分別屬于袁紫衣、喻青瑤和顧白羽,在閉關修行。

  上至地面,鐘延一路往外飛去。

  顧冬冬和孟芷蕾領著兩個晚輩在打理藥園,地下有靈脈,又有從五行宗分來的上好土壤,輔以陣法,諸多草藥、靈谷長勢良好,碧波起伏,藥香四溢。

  相鄰不遠是煉丹閣,大殿正中立著與人等高、三人環抱的大丹爐。

  魏思瑜領著五個晚輩正在講解,四周十八間丹房,有的敞開,有的關閉。

  “阿延你來了。”

  “父親!”

  “師尊!”

  鐘延頷首上前,朝緊閉的兩間丹房看去,“如何?”

  “薇薇在煉筑基丹,期海天賦不錯,能煉制‘歸元丹’了,我這邊……”

  頓了下,魏思瑜有些不好意思,繼續道:“浪費了一株飛星珊瑚,十枚丹藥的材料只出了兩枚無道紋,還是得多收集些材料練手積累經驗。”

  她所說的浪費,自然是指來自云夢秘境的萬年藥齡飛星珊瑚。

  鐘延笑道:“你調整好心境,不必太在意靈藥。”

  魏思瑜丹道小成,在燕國都很有名氣,曾煉制出來過一道紋的融靈丹,結果用珍貴的萬年藥材,卻出無道紋,顯然是謹慎緊張了。

  鐘延想了想道:“等千尋回來,讓她去趟安廬城。”

  神霄宗在安廬城設立交易所,除了融靈丹,現在有低年份的飛星珊瑚出售。

  魏思瑜道:“我去吧,六妹我不放心,她長得那么扎眼又從不戴面皮,膽又肥,嫌貴心疼靈石,搞不好會對神霄宗的人動手去搶。”

  鐘延嘴角一抽:“也行,那調配一下,早去早回。”

  一刻鐘后,他離開煉丹閣,去符箓閣、陣法閣、煉氣閣轉了一圈,府中修士各司其職,都在忙碌。

  第十八、十九重院合二為一,占地百多畝,皆為‘書院’范圍,設有育嬰堂、教學樓、圖書室、演武場、斗法臺、歷練營……院長賀錦言統管。

  育嬰堂由丁婉君和肖雪凝負責,照顧養育三歲以下的嬰孩。

  演武場上,凡人子弟鍛體、訓練武技。

  斗法臺有修士子弟討論修行,演練法術。

  一處草坪上,圍著一群人,小到七八歲,大到十七八歲,有凡人,有修士,正聽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講學,是家族請來的燕國文壇大家,百歲高齡了,已是壽元無多,鐘延曾親自煉化靈藥為其延壽。

  歷練營建在地下,從煉氣一層到筑基九層十八道關卡,構建有困陣、幻陣、殺陣,圈了許多不同等級的妖獸和修士俘虜,供家族子弟歷練。

  行至課室外。

  鐘延隱匿身型朝里看去,不由得露出笑容,講課的是秋香,堂下坐著十幾個五六歲的孩童,鐘期燾和鐘期堯在最后一排角落,端端正正像模像樣,身后站著魁梧高大的飛天雷猿。

  “我出去一趟,看好期燾。”

  鐘延與小紅傳音說了一句,閃身飛走。

  傳音波動立馬引起期燾注意,扭頭小聲問:“小紅,誰跟你說話?”

  小紅甕聲甕氣佯裝嚴肅:“好好聽講!”

  ……

  二重院,議事工作部,不斷有人進出。

  姜云若、顧白羽、鐘期遇、鐘孝忠、楊善等人都聚在此處。

  “夫君,剛收到消息,荊城燕家覆滅了,被唐家、孫家、呂家聯合鏟除,就在昨晚。”

  “哦?還挺快。”

  鐘延詫異了下,道:“按計劃行事,把符箓放出去,讓他們繼續熱鬧熱鬧!另外,安排兩人將齊樓換回來……”

  所謂的符箓,是當初他從呂家呂盛儲物袋里收繳而來,都是呂盛與荊城大家族女眷私通茍合的聚音、聚像符,其中涉及多位老輩女修。

  此舉只為將水攪渾,離間唐、孫、呂三家,多少可削弱他們部分實力,聚焦其它各大勢力的注目與針對,以拖延大諸侯勢力的形成時間。

  聽了一陣最新戰事消息,鐘延將楊善叫到一旁,看了看他的忠誠度,86了。

  “楊道友,過幾日你和魏思瑜去趟安廬,回來給你融靈丹。”

  “好!”楊善臉露喜色,拱手躬身拜下:“謝過家主!”

  ……

  離開二重院沒多遠,儲物袋中傳來波動,鐘延神識掃去,微微一怔,卻是秋明月。

  “稀奇啊,秋掌柜這是想鐘某了?”

  “是啊,想你了。”

  嬌笑一聲,秋明月直接道:“道兄當年相邀可還算數?你收到消息了吧,如今荊城已成是非之地,明月欲往青陽,求一安身之所。”

  鐘延笑道:“當然,鐘某求之不得,掃榻相迎!”

  “掃榻?”

  秋明月咯咯一笑,“我可不敢上你床!先說好,我并非入你府為客卿,而是做生意謀生計,但青陽若遇事,會盡綿薄之力。”

  “可。”

  人到了,上不上可由不得你……鐘延問:“燕家徹底完了?”

  秋明月:“差不多,只存少數不在城中的族人,燕南辰好像沒死……”

  結束傳訊。

  鐘延站在原地思索一陣,繼續朝外,出府騰上高空,巡視整座城池。

  義妹周蕓鎮守在南門,鐘延不予余力,提供大量靈石資源助其修行,如今已到金丹二層,為家族境界最高。

  溫虹和來自五行宗的喬蕾,兩個筑基九層鎮守在東門,外圍還有各個小城和集鎮,相對來說比較安全。

  鐘延去了一趟城主府,給夏新竹的俏臉美顏補水,詢問了城池管理和兵馬招募情況。

  北門暫時由白飛飛鎮守,有了兩個月的身孕,鐘延準備調齊樓回來,將她替下。

  北門遙望渭河,有強力水軍堅守航道,北邊齊國也是戰火連天,無瑕也無實力過河南下,而且齊樓是天靈根,修至大圓滿,結丹在即。

  商濯清鎮守西門,嬌小的身影躬膝坐在城墻之上,另一只腳垂出城外晃啊晃的,手上抓了只酒葫蘆。

  “鐘妹夫來啦!”

  她甩手丟出葫蘆,性格卻是與可愛的長相截然不同,頗為豪爽。

  鐘延接過來灌了一口,笑道:“我們這算不算間接親吻?”

  商濯清白了一眼,探手將葫蘆攝了回去:“別打我主意,我喜歡女人!”

  鐘延做出一幅夸張的驚訝表情,笑道:“那我更興奮了!這樣才有成就感!”

  商濯清不接茬,轉而道:“魏國過來的修士越來越多,這半個月借道三路大軍,四十多萬人,都放過去了,你知道吧?”

  “不必理會。”

  聊了一會,鐘延飛身離去。

  商濯清心中嘀咕:“這家伙,真是誰都不放過……”

  如她所想。

  夕陽西墜,繞城巡視一圈后的鐘延,跑去偷家偷香了。

  西區望七府。

  在一聲聲‘師叔’的招呼聲中,鐘延閑庭信步,猶如逛自家后花園。

  “姐夫找誰?”

  如今七峰叫他姐夫的已經不多了,眼前綠裙女子是一個,名叫陳玲,三代記名弟子,原為袁紫衣的藥童,初次見面是在云夢秘境里。

  “哦,找楊心念問點事。”

  鐘延見她目露警惕,心中好笑,不會是蘇玥離去前暗中叮囑了什么吧?

  “念兒住北院,前面長廊左拐第五處院子,我帶您去。”

  “不用,謝謝。”

  陳玲提醒道:“府中有諸多陣法為大師姐所建,可困殺金丹,還請姐夫不要亂走,以免誤入誤傷。”

  鐘延笑笑:“好。”

  看著背影遠去消失,陳玲取出符箓就要傳訊告知商濯清,剛掐法訣,猶豫了下,又放棄了。

  另一邊。

  “師叔請喝茶!不知……呀~”

  剛泡好茶的楊心念被鐘延拉入懷中,低頭便親。

  法式必殺技,瞬間就軟了。

  與楊心念接觸良多,情場老手經驗豐富的鐘延自然瞧得出來她對自己有好感,所以第一個選她下手,不費吹飛之力。

  “鐘師叔……”

  水流潺潺,嬌喘微微。

  被一槍奪了首殺。

  叮叮~

  初【功法感悟+700、法術加成+700、修行進度+900、探靈術加成+60】

  再【功法感悟+180、法術加成+180、修行進度+200、探靈術加成+12】

  筑基八層的楊心念,探靈術加成比當初筑基四層的云千尋少得多。

  不用想,七峰四代弟子都會是這個結果,蘇玥眾多弟子大部分都還未專門修習修仙技藝,應對大戰只重境界修為。

  ……

  華燈初上。

  神清氣爽的鐘延出現在坊市街。

  沒了鎮守府,客卿府又在掌控中,如今青陽坊市全由鐘族說了算,制定了全新的市場規則,更為公平,對小家族和散修更為友好。

  所以,即便整個燕國都在大戰,青陽坊市也是繁華無比,許多外城修士慕名而來,眾多店鋪生意欣榮。

  尤其是娛樂城,修士云集,天天火爆,真真是外面戰火紛飛、生靈涂炭,此處燈紅酒綠、紙醉金迷。

  “師尊!”

  “家主!”

  負責娛樂城的是收養弟子方庭,筑基三層,以及來自五行宗的齊東強,筑基圓滿。

  齊東強傳音道:“今日來了三個神霄宗弟子,在‘德撲’二號貴賓房,賭得很大。”

  “哦?”

  很大是多大……鐘延點點頭,一路去到地下三層,推門而入。

  眾多目光匯聚看來。

  “鐘道友來啦,快上桌玩兩把!”

  開口的是‘婦女之友’孟育良,這家伙確實賭運齊天,從斗獸場到娛樂城,這些年贏得盆滿缽滿,積累大量財富,如今突破到筑基七層。

  此刻,他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黑絲女郎,正玩‘德州撲克’,面前一堆籌碼,折算有上萬靈石。

  而同桌一起玩牌的都是有錢大佬。

  陽泉坊市鎮守周通,林正平的多年老友,鐘延的老相識。

  丁家老祖丁巨,與丁碩同輩,金丹境。

  彭家彭萬里,如今身份已昭然若揭,奪舍前比彭元忠輩分還高。

  百葉周家核心子弟周斐,曾到青陽幫忙組建陣法。

  都是熟人。

  外加一個身穿神霄宗宗門服飾的年輕男子,筑基圓滿境,左右還各坐了一男一女兩個同門觀戰。

  鐘延含笑招呼,上前湊了一角,女服務員立馬端上來一盒籌碼。

  彭萬里還坐著他的專座太師椅,看來笑道:“怎么今天有空出來玩?”

  鐘延笑道:“結不了丹,透透氣。”

  彭萬里撇嘴,一幅鬼都不信的樣子。

  桌面已經到了第四張牌,桌上堆積有好幾萬籌碼,剩兩家。

  孟育良直接將所剩籌碼推了出去:“梭哈!”

  彭萬里跟注。

  底牌派完,孟育良將紙牌拍在案上,哈哈大笑:“葫蘆號死!承讓承讓!”

  去除抽水,他將籌碼撈回去,撿了兩塊,一塊塞到女郎那白花花的溝壑里,一塊丟給女荷官,兩百靈石直接打賞了,“繼續繼續!”

  大廳構建了陣法,鎖定神識和元氣,以修士手段作弊卻是能全數洞悉,禁制傳音。

  重新開局。

  輪到周斐莊位,左側周通下小盲注一百靈石籌碼,鐘延大盲注二百,美女荷官派牌。

  周通開口介紹了三個神霄宗弟子的名字,玩牌的叫張然,另一個鷹鉤鼻男子符安康,少女叫秦汐。

  與三人含笑點頭致意,鐘延看了眼底牌,運氣不錯,開局一對老K,難不成是因為摸了楊心念的大奈子?

  槍口位置先說話,孟育良伏著桌案,捏著牌角瞇了又瞇,賭樣十足,丟出籌碼:“四百意思一下。”

  金丹大佬丁巨:“年輕人大氣一點,加注一千!”

  孟育良笑道:“前輩悠著點,您今輸不少了。”

  丁巨吹胡子道:“老夫今日帶來二十萬,有本事都贏走!”

  張然在幾人臉上看了看,丟出籌碼。

  彭萬里坐姿懶散,底牌也不看,直接跟注。

  周通平靜道:“跟。”

  鐘延不由得笑道:“怎么,諸位這是給鐘某面子?瑞斯,加注兩千!”

  周斐抬手打了打響指,換了十萬籌碼,跟上。

  孟育良扭頭看來一眼:“鐘道友這是拿到好牌了啊,必須支持一把!”

  荷官派牌,紅星2、梅花5、方塊6,三張雜色小牌。

  六人面無波瀾,一個個都是表情管理大師。

  孟育良敲了敲桌子:“過。”

  丁巨瞥去一眼道:“賭王,這不是你的風格啊,有牌就上啊,五千!”

  張然看了看牌面,丟出籌碼。

  彭萬里繼續不看底牌,笑道:“這把感覺我要贏啊,把把都是小三小四,來個順子,跟!”

  周通穩如泰山:“跟。”

  這牌面,這形勢,手抓一對老K的鐘延根本不憷,必須打掉買牌的,“一萬!”

  孟育良眼睛放光:“鐘道友,你別詐唬啊,彭公子可是財大氣粗,把把跟到底!”

  又是全員跟上。

  荷官派第四張公共牌,梅花10。

  孟育良吃著美人喂的靈果,敲桌喊過。

  丁巨滿面紅光,目光掃視一圈,將面前十多萬多籌碼推出,氣勢十足:“凹硬!”

  孟育良:“前輩,您不會又偷雞*吧?”

  丁巨桀桀笑:“你來跟!”

  張然有些猶豫,抿唇緊緊捏著自己底牌,推出所剩五萬多籌碼:“我就不信邪!”

  彭萬里還不看底牌,一手端著玉酒杯,一手推籌碼:“跟跟跟!”

  孟育良豎起大拇指:“彭公子豪氣!”

  周通沉吟少許,將牌一丟:“算了,你們玩。”

  孟育良在女人胸脯上捏了把,推出籌碼:“輸完走人!”

  鐘延笑道:“輸牌不輸陣,跟!”

  周斐看了看桌上正中堆積的籌碼,將剛兌換的籌碼推了出去:“搏一把!”

  這一刻,一個個都興奮起來。

  孟育良站起身,抬手示意:“美人,等會發牌!”

  金丹丁巨忍不住嘴角抽搐,直接將牌丟向荷官。

  孟育良抓過來一看,一張方塊8,一張紅心Q,笑道:“老前輩,你真又偷雞啊!嚇嚇我還行!”

  周通不再平靜,叫道:“老夫一對A都丟了,你們什么牌叫得這么狠?!”

  鐘延啞然,亮出一對K。

  張然目露精芒,用力將牌甩在桌上。

  他旁邊兩個同門神色有些激動,其中那少女俏臉紅撲撲,擊掌笑道:“我們也是對A!還好沒棄!”

  鐘延朝她胸口看了眼,確實是對A。

  下一刻,三人便笑容僵硬。

  因為孟育良亮出底牌一對5,與公共牌湊成三條,笑道:“不好意思,我暫時領先。”

  周斐亮出梅花7和8,拍桌吼道:“我買順買同花,隨便一張都能贏!趕緊發牌!”

  “等我看牌先!”彭萬里終于坐直身子,搓搓手,將臉貼在桌上,朝牌吹了吹氣,捏了又捏,甩將出來,叫道:“看到沒,又是小三小四,終于湊上了,本公子天順子!”

  周通捻須笑道:“還好老夫懸崖勒馬,及時止損。”

  周斐:“發牌!”

  眾人目光聚焦而去,身著旗袍的高挑女荷官伸出蔥蔥玉指,從牌盒中滑出一張,翻開,梅花2。

  周斐握拳叫道:“來了!哈哈~我同花!”

  彭萬里道:“同花有個屁用,成公對了。”

  “又是葫蘆號死,諸位,謝謝了啊!”孟育良嘿嘿笑,雙手攏籌碼,一下子增至十多萬。

  周通道:“你這廝,可是每天出門都要先踩狗屎!”

  不過孟育良雖然牌大,但總籌碼少,所以第二大的周斐也贏了,贏鐘延幾人多出來的籌碼。

  彭萬里:“繼續!”

  張然三人用眼神交流,以念力珠和靈石再換三十萬籌碼。

  喜歡偷雞的丁巨問鐘延打欠條,賒了五十萬。

  一把輸了十萬的鐘延也要了三十萬。

  看得孟育良目光湛湛,齜牙花子:“別這樣,我害怕!”

  平時上萬進出已經是豪賭了,今天來了三個神霄宗弟子,出手闊綽,硬生生將賭資拔升到百萬級。

  彭萬里氣笑:“你怕你走啊,不歡迎你!鐘道友,趕他走!”

  鐘延笑道:“一起宰他!”

  老頭子丁巨眉飛色舞,:“發牌發牌!老夫今天硬剛到底!決戰到天明!”

  七人牌局繼續,一邊玩牌,一遍喝酒聊燕國戰事,不時問問張然三人東域大宗門的事情。

  時間飛快。

  兩個時辰后。

  一把沒贏的鐘延,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右手,懷疑是不是沾了楊心念的銀水,走霉運?

  “最后一把,彭公子,一起來,不看牌凹硬!”

  鐘延將十八萬多籌碼押了進去。

  “誰怕誰!”還沒輪到下注的彭萬里推出五十多萬:“輸贏不重要,看牌和推籌碼是真的爽!”

  輸紅眼的周斐推出三十多萬:“撐死膽大的,餓死膽小的!”

  氣勢沒輸過,偷雞沒贏過的丁巨伸手嘩啦一聲:“小伙子夠膽氣,老夫這五十六萬!”

  “必須上!”孟育良籌碼累積到三十多萬,毫不猶豫推出,哪里還像個散修。

  穩如老狗的周通臉皮抖動:“好,老夫陪你們一把!”

  剩下張然,保本略有小賺,五十多萬籌碼,吸了口氣推出。

  在場包括服務人員、觀戰人員,一個個都目露精芒,心臟跟著加速跳動,屏住呼吸。

  都是見過世面的人,桌上的巨大賭資只是一部分原因,主要還是這游戲新奇、足夠刺激心神。

  “發牌!”

  五張公共牌:紅星2、方塊2、黑桃9、方塊A、梅花Q

  鐘延手拿7、8,毛都沒有,心下決定明天換個人摳。

  彭萬里:“瑪德,一晚上都是三三四四!”

  周斐失魂落魄,估計回去要被老祖打斷腿。

  周通拍桌案道:“嗨,差點就同花了!”

  張然三人默不作聲,掃視著各人的牌進行比對。

  孟育良也不是把把都贏,苦笑道:“一把回到修行前。”

  偷雞狂魔丁巨配了一對9都贏了,開心得像個孩子,慈眉善目笑嘻嘻:“這把老夫可沒偷雞哦!”

  張然出聲問:“還玩嗎?”

  彭萬里笑道:“玩啊,難不成回去修煉?”

  周通:“老夫回趟陽泉,明日再來。”

  丁巨:“多帶點本錢!”

  剩下幾人都準備繼續玩。

  鐘延告罪一聲,和周通一起出了貴賓房,傳音問:“周老,可知那三人身份?”

  周通:“我問了正平師弟,那張然是神霄宗宗主玄孫,另外兩個正平師弟也沒見過,估計身份也不簡單,三人是新近來的燕國,不到半年。”

  鐘延頷首,追問:“他們到青陽來作甚,不會就為了娛樂城這些新鮮花樣吧?”

  周通搖頭道:“不清楚,有可能,反正一進城就到你家娛樂城來玩了,哦,對了,先前倒是問起過那次異象,不過并未多談,聽言語,他們也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……”

  送走周通,鐘延找了個客卿代替自己玩牌,送進包廂諸多靈酒靈果,又與齊東強交代一番。

  俗話說的好,賭場失意,情場得意,當然,作為娛樂城的莊家,輸是不可能輸的,把把抽水,把把有賺。

  離開娛樂城。

  鐘延又去了西區望七府,潛入蘇玥大弟子李希的住處,對她來了個‘霸道師叔’式的壁咚。

  然后。

  巧舌如簧。

  半推半就。

  欲拒還迎。

  生吞活剝。

  一夜風流。

  叮叮叮叮叮~

  美人在下,永無止境。

 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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