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屏障不能用來防御,可卻能隔絕氣息和聲音。
當然,如果力量足夠,便能從內部將其撕毀。
只是王備顯然不具備與之匹配的戰力。
蘇長風陪同貪狼走出房間,隨手朝房間內丟了一把火。
轟!
熾.熱衍生出的火焰,豈能用普通火焰來做對比?
轉瞬間,書房就被徹底點燃。
當然,火焰的顏色變回了橘紅色。
否則,一旦被有心人看到的話,便能輕易認出是蘇長風動的手。
兩人離開王府不久,刺耳的警報聲就傳了出來。
可蘇長風和貪狼卻連回頭的意思都沒有,與破軍兩人匯合之后就徑直離開。
與王家齊名的李家也一樣,步了前者的后塵。
怪就怪他們貪心不足蛇吞象。
明明已經站在了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的位置,可卻依舊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。
想法是沒錯,可失敗的結果就是命喪黃泉。
蘇長風算是心軟的。
或者說燕宛白不想讓后世稱今夜為‘血色的克蘭德’,因此才在開會時用眼神暗示蘇長風。
否則要按他們的罪過來算,滅個九族都不為過。
只是話說回來,燕宛白做決定時也不是完全因為心軟。
大夏有句古話,百年王朝,千年世家。
可往往傳承越久的家族,內部紛爭和派系傾軋就越嚴重。
蘇長風要做的僅僅是讓他們群龍無首,使各大家族內的派系去爭奪.權力。
只要他們內部一亂,自然就無暇顧及外面的變化。
燕宛白也能借此機會收回不少權力。
再加上各大家族內部紛爭必然要見血,便會導致大量力量流失。
此消彼長之下,燕宛白掌控克蘭德的概率自然就會直線上升。
唯一的壞處就是影響不好。
可蘇長風卻有把握降低此事對皇室的影響,至于剩下的……那與他無關。
戰力上,他能給燕宛白提供支援。
可在政務上,他卻給不了任何意見。
因為他自己也不是很懂。
不過既然燕宛白已經選擇了這條路,她就應該會有相應準備。
…
一轉眼就來到了次日清晨,克蘭德的日常似乎也沒有因為某些人的死亡而改變。
當然,僅限于目前而已。
蘇長風昨晚一共清理了十七個家族,共殺人七十二個。
無一例外,他們每個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。
而且無獨有偶,蘇長風殺的大多都是家主一脈。
換言之,各大家族就算是要子承父業,大多情況下都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選。
不是年紀太小,便是被蘇長風殺絕戶。
因此,如今的平靜維持不了多久。
第一天,大家族內的管理層或許還能保持冷靜。
可時間一久,絕對就會有人動歪心思。
一旦有人動手,那就會帶起連鎖反應,接下來才是腥風血雨真正登場的時候。
之前也就是開幕式而已。
蘇長風來到泰邦皇宮的一處閣樓上,站在此處能俯瞰整個克蘭德。
而站在他身邊的則是燕宛白。
她如今的心情很復雜。
既緊張,又興奮。
緊張是因為怕自己無法控制接下來的場面。
興奮是因為她有了展示的舞臺。
正如同帝主分析的一樣,燕宛白不僅有抱負,更有雄心。
否則,她又何必冒生命危險去與各大勢力組織斗到頭破血流。
兩人沉默許久,燕宛白率先打破有些冷卻的氣氛。
“你計劃的第一步算完成了嗎?”
蘇長風手持單筒望遠鏡,回答道:“算完成了一半。”
燕宛白略顯疑惑地問道。
“什么叫一半?”
蘇長風解釋道:“記得我昨天讓你把部分情報成員的名單給我嗎?”
燕宛白點頭的同時不由說道:“不是你要用的嗎?”
蘇長風搖頭。
“那是給諸葛修準備的。”
燕宛白有些不解地說道: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他不是前神隱成員嗎?”
蘇長風為諸葛修辯解道:“他是被迫加入的。”
“至少到目前為止,他都沒有問題。”
說完,他又把話題拉回正軌。
“我在來皇宮之前和他見了一面。”
“如今的計劃就是在他的建議下才完善的。”
“此外,他更許諾我在一天內找出黑暗神殿的分基地。”
燕宛白恍然大悟。
“你指的另外一半是黑暗神殿?”
蘇長風點頭。
“泰邦的本土勢力過于分散,明明成不了氣候,可在危急時卻能團結到一起。”
“如果說背后沒有強而有力的推手,打死我都不信。”
燕宛白臉上也露出凝重之色。
“其實我們已經有了懷疑目標。”
“可那人聲望和手上掌握的力量都太過強盛,不好輕易動他。”
蘇長風問道:“你們有證據嗎?”
“目前還沒找到。”
燕宛白輕嘆道:“如果找到任何有利于皇室的證據,我也不會被困在克蘭德出不去。”
蘇長風眉頭微皺,隨后又舒展開來。
“不管他是誰,當局勢微妙時,自然會主動跳出來。”
“目前的任務是把計劃的第一步完成。”
“至于其他……完全可以稍后再說。”
燕宛白明白蘇長風的意思。
“你的意思我明白,無非就是把外來勢力踢出去,再來解決泰邦自己內部的問題。”
“那樣就算麻煩,我們的力量也能集中到一處。”
“正解。”
蘇長風表情透出一股自信。
“而且你現在的任務還沒有完成。”
“我猜不出三天,那些家族就會大打出手。”
“或爭權奪利,或派人暗殺,肯定會無所不用其極。”
“那時就該你出場平定局面,收復本應屬于皇室的權力。”
燕宛白沉吟道:“可我要以什么理由介入呢?”
蘇長風露出一抹壞笑。
“當然是以維持治安的理由介入。”
“不要忘記,克蘭德是泰邦的帝都,那些人之所以不敢對你出手,便是因為克蘭德自帶帝都稱號的敏.感性。”
“他們在外面如何稱王稱霸,你管不著。”
“可來到克蘭德就必須收斂鋒芒,否則你就有理由處置他們。”
燕宛白又提出了一個問題。
“可他們如果沒鬧起來呢?”
蘇長風語氣森森地說道:“知道大夏的一個典故嗎?”
燕宛白柳眉輕挑,好奇地問道:“什么典故?”
蘇長風回答道:“莫須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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