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。
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,圍著圍裙,滿身油膩,停下電動車,快步跑到了門口。
這男子,正是東坡飯館的老板。
他剛出去買了點菜,就發現館子被人圍了,于是急匆匆的返了回來。
“各位……請問出什么事了啊?”
光頭冷冷的朝他掃了一眼:“你他媽誰啊?”
中年男子趕緊陪笑道:“大哥,我是這家飯館的老板,大家都叫我老柳。”
“請問是我這里出了什么問題嗎?這么多人圍在這里……我這生意恐怕是沒法做了。”
老柳陪著笑,小聲道。
光頭臉色一寒,一腳踹在了老柳的肚子上,把他踹翻在地。
“怎么,你有意見?”
“老子就是圍你飯館怎么了。你要是再敢給我嗶嗶,我就砸了你這飯館,讓你永遠都做不了生意!”
老柳一聽,頓時著急了。
這飯館就是他的命.根子啊,一家老小的生計,全都指望飯館了。
孩子上大學,每年花費三萬;老婆重病臥床,一年醫藥費就是八萬;老媽腿腳不好,風濕纏身,每個月理療費也要一千多……
還有房租每年十萬……
砸了這飯館,他也不想活了。
或許是因為被碰到了最敏.感的神經,老柳真的是急了眼。
他刷的一下,從地上爬了起來,兩眼通紅的瞪著光頭:“你們要是砸了我的店,我就和你們拼了!”
“這是我的命,我的命啊!”
砰!
光頭揚起棒球棍,一棍抽在了他的腿上!
撲通!
老柳身子一顫,跪在了地上!
“你媽的,還敢威脅我們!”
“老柳,我告訴你,別給我作死。你信不信我不僅砸了你這飯館,還讓你以后在其他地方也開不成飯館!”
光頭指著老柳,惡狠狠道。
老柳嚇得全身一哆嗦,撲通一聲,開始磕頭:“……求求你們,放了我們一家老小吧……”
“我這飯館真的不能砸啊……求求你們了……”
一旁的鄧金龍,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,揮了揮手中的白色手絹,掩在鼻子處:“吵死了。”
“讓他滾遠點。”
“是!”
光頭一看鄧金龍發了話,轉身對身后馬仔道:“打殘拖走,別在這影響鄧少的心情。”
兩名黑臉漢子立刻站了出來:“是!”
一人拎起棒球棍,對著老柳的腦袋就要砸下去!
但就在這時。
一道冷喝聲,隨之響起。
“住手!”
刷!
眾人的目光,看向飯館內。
只見,一男一女正走向門口。
女的正是鄧金龍朝思暮想的程茜茜,男得則是蘇長風。
看到程茜茜,鄧金龍的眼底,倏然涌起一團火熱。
但發現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,鄧金龍眼底的火熱,瞬間變成了火氣。
“讓開!”
蘇長風走到門口,看向那些堵門的黑臉漢子,冷聲喝道。
鄧金龍冷著臉,走向蘇長風。
黑臉漢子們紛紛立刻讓開了一條路。
他上下打量了蘇長風一眼,冷聲道:“你和茜茜是什么關系?”
蘇長風和程茜茜沒什么關系,但聽到他的口氣,心里很不爽:“我們倆的事,跟你有關系?”
鄧金龍眼神一冷。
旁邊的程茜茜,也皺眉道:“鄧少,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,我們倆是不可能的,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。可以嗎?”
聽到程茜茜當著眾人的面,又拒絕了自己一次,鄧金龍心底的火氣,噌噌的劇烈燃燒了起來:“程茜茜,我是不是給你臉了?”
“三番四次的給你好臉色,你真以為我鄧金龍是泥捏的?”
“我喜歡你的時候,你是公主。我不喜歡你的時候,你連個屁都不是!”
鄧金龍這次也真的是生氣了。
他指著蘇長風,對程茜茜道:“程茜茜,他是不是你新找的小白臉?”
程茜茜也是氣得不行了,腦袋一熱,氣呼呼道:“你管是不是!”
“是又怎樣!”
“我們倆互相喜歡,兩情相悅,你憑什么干涉?”
她也是實在被鄧金龍糾纏煩了,一時情急,才這么說。
但這番話對于鄧金龍來說,無異于對他宣戰。
他咬著牙,冷笑了兩聲:“好,好,好!”
“在這個世界上,還沒有女人敢和我鄧金龍作對!”
“既然給你臉不要臉,可以,程茜茜,那我就先打殘他,然后再收拾你!”
“你不給我機會,也別怪我不給你機會!”
說完,他大手一揮,指著蘇長風,厲聲喝道:“弄他!”
光頭立刻對著黑臉漢子們道:“聽到沒,弄他啊!往死里整!”
“是!”
這十幾個黑臉漢子,立刻拎著棒球棍,逼近蘇長風。
一時間,程茜茜有些慌了。
她剛才只是情急把蘇長風拉出來當擋箭牌,但從來沒想過,鄧金龍竟然一言不合就要動手。
她立刻張開雙臂,擋在了蘇長風面前。
“你們想做什么!”
“想打人嗎?你們要是敢打他,我就打電話給巡捕署告發你們。”
程茜茜越是護著蘇長風,鄧金龍的眼底的寒意,就越冰冷。
“誰攔著,就連誰一起弄!”
“是!”
黑臉漢子們不再理睬程茜茜,紛紛揮起手中棒球棍,砸了下去。
程茜茜沒想到這些人連自己都要打,一時愣在了那里。
好在,蘇長風第一時間把她拉到了身后,然后,飛起一腳,踹在了最前面那人身上。
砰!
那黑臉漢子瞬間被踹飛了出去。
“媽的,找死!”
“兄弟們,上啊!弄死他!”
光頭大喝一聲,率先沖了上去。
之后,其他人也紛紛殺向了蘇長風。
蘇長風冷哼了兩聲:“就憑你們這些廢物,也想弄死我?你們也配?”
話音剛落,他便已如鬼魅一般,沖了上去。
短短十幾秒鐘。
光頭和他的人,便已全部倒在了地上,渾身抽搐不已……
現場眾人全都看呆了。
即便是鄧金龍,也是如此。
不過,鄧金龍是見過世面的大少,家族高手也不少,所以對蘇長風的身手,雖然詫異,但也沒有太過震驚。
“原來有點本事,怪不得敢和我叫板。”
他拿著白手絹,在鼻子前揮了揮,重新掩住鼻子:“小子,知道我是誰么?金城鄧家,知道是什么存在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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