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滕飛的問題,司馬彪玩味的笑了笑:“小飛,別著急啊,拿下那個宋清歌并不難,只要長歌集團出了問題,拿下她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。”
“當然,拿下她之前,還需要先搞定她男人蘇長風。”
“不過,搞定蘇長風并不難,咱們金城武盟,有的是好手對付他。”
滕飛點點頭。
“彪叔說的對,先搞定長歌集團,再對他們動手。他們再怎么蹦跶,最終也會被我們拿下。”
長歌集團大廈。
此時,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鐘。
長歌集團慶典正式開始。
和之前預定的方案一樣,激昂的音樂聲響起,年輕漂亮的女司儀上場,開始主持慶典。
之后,宋清歌上臺,發表感言。兩位嘉賓代表,也被邀請上臺發言。
然后,現場嘉賓紛紛獻出賀禮……
“杭城許總,送金牛一只!”
“杭城吳總,送玉白菜一對!”
“金城楊總,送名家字畫一副!”
現場獻禮聲,不斷響起。
一件件精美的昂貴禮品被獻上禮臺,很快就堆成了小山一般。
宋清歌的臉上,洋溢著開心的笑容。
倒不是因為受了這么多賀禮而開心,而是因為,長歌集團被人認可,收獲了這么多忠實可靠的合作伙伴而開心……
但就在這時。
一道冰冷的聲音,不和諧的倏然響起。
“金城滕家,送花圈十只,祝長歌集團早日破產倒閉!”
刷!
此話一出,現場眾人全都愣住了,紛紛看向不遠處來人。
只見,十幾道身影,朝禮臺這邊,不急不慢的走了過來。
他們每兩個人,抬著一個大大的花圈。
隨后,他們把花圈一字排開,放在了禮臺前。
此時,無論是宋清歌,還是現場賓客,臉色都是十分難看。
這些人,明顯是來找事情的啊。
在別人開業慶典上,送來十只花圈,要么和長歌有仇,要么是嚴重的嫉妒心在作祟。
為首那個黑臉漢子,一臉得意的看向現場眾人:“這十只花圈,送給長歌集團,請笑納。”
說完,他對著禮臺一旁那個金喜鵲派來的禿頭男子,揮了揮手。
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他想做什么,現場忽然響起了滲人的哀樂聲……
很明顯,金喜鵲的那個那個禿頭,和黑臉他們是勾結在一起的。
此時,現場眾人全都怒了。
“太可惡了,他們怎么能這么做啊!”
“就是啊,今天是人家公司大喜的日子,他們這么做,也太無恥了。”
“太過分了,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!”
賓客們義憤填膺,長歌集團眾人的心里,都憋足了火氣……
“他們是來鬧事的!”
“還有那個禿頭,和他們是串通好的!”
有員工想沖過去找黑臉的麻煩,但卻被宋清歌攔住了。
宋清歌看向黑臉漢子:“長歌集團和你們有什么仇怨嗎?”
黑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宋清歌:“你剛才難道沒聽清楚么,這十只花圈,是金城滕家送給長歌集團的。”
“金城滕家?”宋清歌一臉茫然。
蘇長風走了過來,眼眸閃了閃:“金城滕家的家主,是不是就是金城武盟的滕剛?”
因為他之前聽夏薇介紹過金城武盟的情況,所以,對所謂的金城滕家,還是有些了解的。
黑臉男子玩味的看著蘇長風:“沒錯,金城滕家的背后,就是金城武盟。”
“所以,你知道為什么會收到十只花圈了吧?”
“這可是滕家為長歌集團精挑細選的禮物,花了兄弟們不少心思呢。”
蘇長風眼眸閃動。
原來,是滕飛在背后搞的鬼。
宋清歌看向蘇長風:“長風,到底什么情況?”
“別擔心,沒事。”
蘇長風安慰了她兩句,看向那黑臉男子,冷聲道:“不想找難看,就把花圈拿走。然后,讓滕飛親自過來,下跪道歉。”
黑臉男子和其他人對視了一眼,都冷笑起來。
“你他媽腦子沒毛病吧?”
“還敢讓滕少來下跪道歉?臥槽,你以為你誰啊?”
黑臉男子滿臉不屑。
他們這些人,是司馬彪派來的,對蘇長風的身份和身手自然不了解。
如果他們知道,滕飛的雙手是被蘇長風打斷的話,肯定就不敢這么嘚瑟了。
而就在這時。
啪!
一個大耳光,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。
不過,打他的并不是蘇長風,而是破軍。
“連我大哥是誰都不知道,還敢來挑釁?”破軍一臉鄙視的看著他。
黑臉漢子捂著臉,咬著牙道:“你打我,就是和滕家為敵!”
“得罪了滕家,你們長歌集團,別想在金城混下去!”
他的話音剛落。
啪!
又是一個耳光,抽在了他的臉上。
這一耳光,是皇甫奇打的。
皇甫奇站在另一邊,冷冷的看著他:“還敢威脅我們?就憑你們什么狗屁滕家,有這個本事么!”
黑臉男子被連續扇了兩個大耳光,眼底滿是陰毒。
本以為他會爆發,但沒想到,他卻忍了下來。
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,冷笑兩聲:“我挨兩耳光倒是沒什么,反正,你們長歌集團,今天注定要倒大霉。”
“兄弟們,我們走。”
說完,他帶著其他人,面色陰冷的快步離開了。
等到他離開后,破軍和皇甫奇已經把那十只花圈扔到了垃圾桶旁邊。
破軍回來是,那個金喜鵲公司的禿頭男子,趕緊把身子轉了過去。
剛才,就是他配合黑臉男子,放出了哀樂。
“你轉過去干嘛?不敢見人么?”破軍走過去,抓著那禿頭的衣領,把他扯到了一旁。
禿頭男子劇烈掙扎道:“你干什么?剛才我只是放錯了音樂,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大不了你們扣我工錢,難道還想打人嗎?”
說完,他扯著嗓子對著其他人大聲喊了出來:“大家快看啊,長歌集團的人要打人了!”
“大家快看啊,這個人要打我啊!”
眾人紛紛側目,看向破軍和禿頭男子。
破軍才不管這些。
砰!
他一腳把禿頭踹在了地上。
這一腳,踹的禿頭半天都爬不起來。
破軍淡淡道:“你應該慶幸,今天是長歌集團的慶典。否則,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一個了。”
禿頭男子捂著肚子,望著破軍,眼底滿是陰冷。
“呵呵,有種你就殺了我啊。”
“不敢殺我,待會有你們好受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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