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酒店之后。
傅擎深如同這段時間一樣,照顧著溫軟語洗澡吹發,收拾好讓溫軟語躺下之后,他才去洗澡。
之前村子里洗澡還是有些不方便,傅擎深大多數時候顧著溫軟語,自己相對隨意。
此時住在酒店,自然清清爽爽的洗了一遍。
微濕的頭發,深色稍短的睡袍。
傅擎深走出來的時候,躺在床上看書的溫軟語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傅擎深身上,然后結結巴巴的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穿這個樣子就出來了……”
傅擎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,因為個子高的原因,睡袍顯得有些短,到膝蓋上面一點,領口有些低,不過穿著睡覺短一點也沒關系。
他疑惑道: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
溫軟語也是回過神來,之前在山里的時候,傅擎深每次洗漱都會換上睡衣,睡衣嚴嚴實實的,哪里像這睡袍一樣,上面領口很開,下面遮不住小腿。
她小臉微紅的搖頭,聲音很小的道:“沒……沒問題。”
說話間目光忍不住往傅擎深胸口瞟,然后看著他修長的腿,臉更紅了。
傅擎深沒注意溫軟語的反應,吹過頭發之后,靠在了溫軟語身邊。
溫軟語都不敢偏頭去看傅擎深,她努力的繃著小臉,故作鎮定。
傅擎深伸手想摸摸溫軟語的頭發干透沒有,結果一伸手溫軟語就反應很大,下意識抓住傅擎深的衣服,緊張道:“傅……傅擎深,你要做什么?”
傅擎深一愣:“我看看你頭發干了嗎?”
“啊,這……我……”
溫軟語尷尬得不行,無意識的扯了扯手中抓著的衣服。
下一刻,傅擎深的睡袍松開了。
溫軟語抓著的是傅擎深的腰帶。
溫軟語的臉刷的一下臉紅了,手忙腳亂的解釋道:“傅擎深,你別誤會,我不是見色起意,沒想對你做什么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傅擎深壓低聲音輕笑一聲,那低沉磁性的聲音,像是一片小羽毛,在溫軟語心尖輕輕的刷了刷。
下一刻傅擎深俯身靠近,溫熱的手掌落在溫軟語腰間,在溫軟語耳邊說道:“是我見色起意,我想對你做點什么……”
溫軟語被撲到的時候,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,這男人真是個妖精!
超出理智的歡愉。
無法抑制的低吟。
一室旖旎。
婚禮當天傅擎深就想碰溫軟語。
如果說七情六欲,傅擎深在溫軟語身上,除了學會愛,學會的最無法自拔的那就是情欲。
前段時間在山里條件簡陋,后來傅老爺子又非要住在一起,傅擎深本就忍很久了。
此時溫軟語這樣挑撥,他哪里忍得住。
只是考慮到溫軟語的身體,他沒有太過放縱。
翌日。
溫軟語快速的洗漱,小小的抱怨著:“傅擎深,都是你,昨晚折騰得太晚了,我都沒能醒來,我們快遲到了。”
傅擎深幫著溫軟語梳頭發,安慰道:“是我的錯,都怪我。”
傅擎深認錯態度良好,溫軟語反而有些不自在。
她可愛又別扭的道:“我也不是說你做錯了什么,就是……就是下次我們要早點睡。”
傅擎深給溫軟語梳好頭發,低頭在溫軟語額頭上親了一下,“好,下次你說了算。”
聽著什么下次不下次的,溫軟語臉更紅了,羞惱的道:“走了,走了,我們快遲到了。”
兩人快速去了學校。
踩著點到教室門口,來得有些晚了,導師都已經來了,準備開始上課了。
溫軟語有些不好意思,敲門進去道:“抱歉,老師我們來晚了。”
兩人站在教室門口,學生們一陣騷動。
“快看,那兩個旁聽生。”
“我的天,今天看到怎么比昨天更好看了,誰家男朋友長這樣呀!那個女孩子皮膚怎么這么好啊!”
“快快讓個坐,我想讓坐他們旁邊。”
導師聽著教室里的騷動,猜到眼前兩個陌生的學生就是那兩位旁聽生,他并沒有為難,溫和的道:“進來吧,找個位置坐下,下次來早一些。”
溫軟語感激道:“謝謝老師,我們會的。”
傅擎深在溫軟語身后,淡淡的對講臺上的老師點了點頭,那姿態就像是公司開會,領導自然是最后一個來。
導師都愣了楞。
溫軟語實在忍不住小聲道:“傅擎深啊,咱得客氣點,你剛才那表現肯定不行啊,那是老師,不是你的下屬。”
傅擎深不習慣和人打交道。
他更習慣冷漠的高高在上,不管安排什么,只需要發號施令就行了。
此時聽了溫軟語的話,點頭道:“好,我下次會注意的。”
他們來得太晚了,教室里沒有挨在一起的座位。
有女孩子對溫軟語招手道:“同學,你坐這邊吧,這里有個位置。”
溫軟語看了看,對傅擎深道:“我去那邊做,你坐前兩排那個空位置吧。”
傅擎深是想和溫軟語坐在一起的,但溫軟語說了,他也皺著眉答應。
溫軟語坐下之后,對身邊的女生到了聲謝。
開始上課了。
本來還想說什么的溫軟語一聽上課了,習慣性的就認真聽了起來。
她認真的做筆記,認真的聽老師講的知識。
而和溫軟語隔了兩排,坐在溫軟語斜前方的傅擎深實在是無聊。
導師所講的這些,他大部分都知道,他不知道自己來聽這些有什么意義,都有些后悔答應溫軟語來學校了。
因為覺得無趣,所以傅擎深整個人都放著冷氣。
冷冰冰氣場的讓周圍的同學根本不敢跟他說話,也不敢靠近。
溫軟語上了大半節課,才突然想起傅擎深。
她暗道一聲糟了。
傅擎深坐在這里,就像把一個成年人放在小孩子群里,他能待得住才怪了。
溫軟語抬頭朝著前排的傅擎深看去,只能看著傅擎深的背影,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稍微猜想一下都知道傅擎深的臉色現在肯定不太好。
溫軟語想喊傅擎深,但隔得太遠,也沒辦法喊。
她突然想起什么,低頭寫了一張紙條,輕輕拍了拍前排同學的肩膀,小聲的道:“同學,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紙條,傳給你前面那位穿黑衣服的同學。”
前排的同學很大度的幫了忙。
溫軟語旁邊的女生找到機會,立即小聲跟溫軟語說話:“你在給你男朋友傳紙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