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羽尚離開不長時間,便帶著領舞的辣妹到了雅座,“大家都認識吧,IN最酷的領舞女神,珍妮小姐。”
珍妮還穿著領舞時的抹胸跟熱褲,嬌滴滴地打招呼:“我一般不跟客人喝酒的,可是阿羽太熱情了。”
這一會兒功夫就“阿羽”了,看來宋羽尚是搞定珍妮了。
夏九又斟了一圈酒:“來來來,為熱辣的夜晚干杯!”
從珍妮來了之后,邵庭陌便沒有說過話,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,他給沈然面前擺了水果,酒杯撤掉了。
大家都是半醉,夏九請客請全套,在夜店樓上開好了房,宋羽尚先帶著嬌笑的珍妮離開。
羅橋醉得最厲害,被夏九扶著上樓,沈然跟在后面幫他們拿東西,邵庭陌則自己搖著輪椅。
下了電梯,羅橋忽然說他渴,夏九扶著他脫不開身,沈然便去找服務員要水。
“陌少,沈然我高中學妹,小我兩屆的。”羅橋言語含糊不清。
見邵庭陌沒說話,羅橋又含含糊糊的說:“學校里沒男生不喜歡沈然,漂亮的小公主,她成人禮那天我在國外,所以沒去,回來聽說,沈然被,被破身了。”
“行了,你喝多了就別說話了!”夏九用手堵住羅橋的嘴。
羅橋還想說什么,沈然拿著水杯回來了,夏九直接將羅橋推進房間里。
“謝謝你沈然,這么晚了,跟陌少就在這里休息吧。”夏九把房卡給沈然。
“我們回家。”邵庭陌搖著輪椅走在前面。
沈然沒接房卡,跟上了邵庭陌。
夏九回到房間里,抽了昏睡中的羅橋一耳光:“你這張嘴,怎么比我還賤。”
今天玩得晚,司機已經下班回家了,夜店的代駕將車開到公寓樓下也離開了。
車內有濃烈的酒氣,邵庭陌今晚喝了不少酒,沈然覺得他有點陌生,和她之前認識的邵庭陌不太一樣。
尤其在昏暗燈光下的那雙冷冽的眸子,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。
“我們回家吧。”沈然推車門。
邵庭陌拉住她不讓她動,也不說話。
“很晚了,明天還要上班。”沈然有些不快,他這是在耍酒瘋嗎?
“明天給你放假。”邵庭陌的嗓音被酒精浸潤得沙啞。
“不用了,今天有不少預約的孩子明天等著推拿。”沈然想掙脫邵庭陌的禁錮。
“我對你不好嗎?為什么要逃?”邵庭陌沙啞的聲音里有了幾分冷。
“這么晚了,你不要耍酒瘋好不好?”沈然覺得他不可理喻。
又一想跟醉酒的人講什么道理,聲音緩下來:“你喝多了,回家我給你煮醒酒湯。”
“跟我結婚,每天做飯帶孩子,是不是很沒意思?”邵庭陌不冷不熱的。
“跟你以前這么豐富的夜店生活相比,是你覺得現在沒意思吧?”沈然也惱了。
她甩開邵庭陌就要下車,心想你喜歡就在車里坐一輩子吧!
邵庭陌一把將沈然拉住,直接按到后座上,用力扯碎了沈然的上衣,俯身亂吻!
“邵庭陌你TMD是不是瘋了!我不是珍妮!”沈然亂蹬,車內空間有限,她推不開壓在身上的癲狂男人。
吻如疾雨,游離在她身上的手像狂怒的龍,沈然被弄疼,突然張嘴,在邵庭陌露出的肩頭狠狠的一咬!
“哦——”劇烈的疼痛讓邵庭陌停止了動作。
沈然將他推開,坐在后座大口的喘氣,口中腥甜,用手一抹,手背上全是血。
這一口咬得不輕,直接將邵庭陌咬醒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開了車窗,讓冷風吹進來。
“該說對不起的是我,三十萬賣了自己,不就是讓人睡的嗎?我還不如珍妮呢!”沈然把已碎的上衣脫掉,裸在冷風中。
邵庭陌關了窗,用外套裹住沈然,沈然甩掉外套,去解邵庭陌的腰帶,頭趴了下去。
她想作踐自己,來填補內心的絕望與空洞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