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小說網 > 不馴嬌 > 第264回 我們結婚吧
  聽顏初描述這些事情的時候,秦桑幾乎就是在“宋宴回失憶了”和“宋宴回沒失憶”之間反復橫跳。

  當顏初說到這些巧合偶遇的時候,秦桑就會覺得,宋宴回多半是沒失憶。

  可是當顏初再說到宋宴回對她的冷嘲熱諷和惡劣的態度時,秦桑又會覺得他鐵定失憶了。

  宋宴回以前對顏初是變態,但他很少和顏初拌嘴,顏初罵他的時候,他都是笑一笑就過去了,好像個沒脾氣的人似的。

  顏初以前可沒少因為宋宴回的這個作風被惹炸毛過,秦桑也經常聽她吐槽這一點。

  顏初原本是沒有懷疑過宋宴回催眠成功這件事情的,因為他對她的態度是真的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。

  但是,復盤一下這么多巧合,又覺得太夸張了。

  顏初看了一下秦桑,發現她的表情比她還要茫然,于是她只好去看周悅:“悅悅,你覺得——”

  “兩種可能。”周悅放低了聲音,為顏初分析目前的情況,“第一種就是,他的確催眠失憶了,但因為覺得你是周年的女朋友,想要去通過你探究一下周年現在的生活,人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在意,也勉強說得過去。”

  “第二種就是……他沒有忘記你,之前的每一次偶遇都是他的精心設計。”周悅停頓了一下,“這兩種可能一半一半,具體如何,只能后續一點點驗證了。”

  顏初聽完周悅的分析之后,端起杯子,一口氣喝了半杯水。

  原本就不怎么清明的腦子,現在更顯混沌。

  秦桑接著問:“如果他真的沒忘記,那他為什么還跟江白月在一起?”

  “他要是真對初初死心了,跟江白月在一起,也勉強能說過去,但是他這一邊說要跟江白月結婚,一邊又來這邊騷擾初初,怎么想的啊?”

  “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”這種事情,周悅也推測不出來,況且:“我們現在還沒有確認他失憶與否,一切后續的結論,都得等這個前提確認之后才能推斷。”

  秦桑越聽越覺得頭大,“這事兒要怎么才能確認?”

  周悅搖搖頭,又問顏初:“你跟周年說過這些事情么?”

  顏初抿了抿嘴唇,低下頭,沉默。

  周悅從顏初的這個反應里,已經得出了答案,她稍作思考后,對顏初提議:“你應該讓周年知道這些事情,有他配合,想要做到這件事情并不難。”

  顏初吞了吞口水,周悅雖然沒有明說要她怎么做,但她已經猜到了個大概。

  “其實,也沒必要。”她說,“反正他都要結婚了,管他記不記得我,只要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就行了。”

  “初初,你跟宋宴回這么久,應該很清楚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吧。”周悅提醒她,“如果他沒有失憶,那這些就極有可能是他讓你放松警惕的手段,他也不會因為和江白月結婚就不糾纏你,所以,現在我們必須盡快確認這件事情。”

  秦桑也點頭表示贊同,“就是啊,萬一宋宴回都是演的,等你放松警惕了,再趁你不注意把你帶走了,那多可怕。”

  有了當年被關的前車之鑒,現在宋宴回在秦桑心里的印象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,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的那種,“悅悅說得對,現在不是逃避的時候,而且我合理懷疑,那個江白月搞不好也知道真相,配合他一起演戲——他倆之前又不是沒干過這種勾當!”

  顏初聽著她們兩個人的話,不斷地深呼吸,最后終于下定決心,點了點頭,“我明白了。”

  說完這句話,顏初掏出手機,給周年發了餐廳的定位,后面跟了一條消息:【來接我吧。】

  周年幾乎是秒回:【喝酒了么?等我叫個車。】

  ——

  周年來的時候,還不到九點。

  和秦桑還有周悅道別后,周年便扶著顏初上了車,關切:“喝了很多么?”

  顏初搖了搖頭,抓過安全帶系上,對周年說:“我們去江邊走一走吧。”

  周年:“好。”

  現在南城的天還很熱,夜里,江邊很熱鬧,周年將車停在附近,和顏初一起下了車。

  不少人牽著自家的狗在這邊玩。

  周年看到之后,笑著說:“早知道就帶Molly一起出來了,它肯定喜歡這里。”

  顏初低著頭,心不在焉的,沒有回周年的話。

  周年打從剛剛上車,就覺得顏初有些不對勁兒,起初只當她是喝了酒的緣故,可她現在的表現……似乎遠不止如此。

  平時顏初提到Molly的時候,就會變得興致高昂,甚至喋喋不休。

  周年抬起了顏初的腦袋,“初初,發生什么事情了?”

  顏初直視著周年的眼睛,抬起手來握住了他的左手,攥緊,“你跟我來。”

  顏初拽著周年,將他帶到了偏僻的角落,這里沒有路燈,幾乎沒人過來。

  “初初?”周年感覺到顏初的掌心都是汗,她只有在非常緊張的時候才會這樣,因此,他更加擔心了:“到底怎么了?你說。”

  “其實……我之前騙了你。”顏初借著頭頂的月色,抬起頭來看周年的臉,“你在柏林,有幾次家里的監控斷掉,不是電路故障,是我關掉的。”

  聽到這些話,周年的右眼皮跳了一下,內心一股不詳的預感涌起,表情也越來嚴肅:“為什么關?”

  顏初:“因為……宋宴回。”

  躊躇拉扯之后,她終于還是說出了這個名字,一瞬間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。

  周年的臉色更加嚴肅:“宋宴回去我們家里了。”

  “他去做什么?”周年將情緒壓下了幾分,怕嚇到顏初,“他為難你了?欺負你了?”

  “都沒,都沒有,他什么都沒有對我做,你先聽我說完。”顏初先打消了周年的擔憂,然后將他在柏林出差期間發生過的事情,全部說給了他聽。

  周年沒有打斷顏初的話,很認真地聽她從頭說到尾。

  “我本來沒多想,但今天跟桑桑和悅悅說了,她們都覺得不太對勁兒,所以……”

  “他沒有失憶。”周年也跟出了這句話。

  “我不知道。”顏初搖搖頭。

 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,玩心機和謀略,她都不是宋宴回的對手。

  “初初。”周年反握住顏初的手,“我們結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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