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小說網 > 薄夫人今天又作妖了 > 第二百三十章 你廢物垃圾,被關鐵籠不見天日
    看著被隨意摔在地上,已經斷氣的黑貓,竟無一人敢上前替黑貓收尸。

    這男人狠起來,真的令人恐懼。

    “阿止。”

    耳邊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。

    薄行止的心一沉,抬眸望去,淡漠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“父親。”

    “你還當我是你父親?”

    男人冷酷的聲音響起。

    “父親……”

    “近兩年不曾來莊園探望你的母親和我,你真以為自己已經翅膀硬了?可以脫離父母了?”

    “對不起。”m.

    “聽說你離婚了。”薄豐山的聲音透著嚴厲。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根本就對他并沒有多少親子之情。

    或者說,他的兒子甚至無時不刻的可能還想要和他脫離關系,更甚者,想要……

    “父親,我結婚你不曾關心,現在竟然關心我離婚?”薄行止冷漠的看著薄豐山。

    對于自己的父母和他之間的關系,淡薄得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。

    “我為什么要關心你?因為你不配!”薄豐山的聲音依舊冷酷,“你不知道原因嗎?這世上哪有你這么狠心的?害死自己的姐姐。你的姐姐那么可愛天真,卻因為你離開了人世!”

    薄行止低下頭,他閉了閉眼。

    “父親如果將我叫到這里,只是為了拿姐姐來刺激我,大可不必。”

    可是他眼底涌動的情緒火焰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內心。

    他胸口仿佛被無數大石狠狠重擊。

    “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,所以你離婚了,瞧瞧你的這副樣

    子,連一個女人都留不住,你還有什么用?你有錢有權,那又如何?你的妻子也離你而去,也不要你!是為什么?因為你是個垃圾!你就是個害死姐姐的殺人兇手!”

    薄豐山一雙眼睛幾乎沒有任何色彩的盯著薄行止,他突然起身,來到男人的面前,那冷酷又殘忍的聲音將男人緊緊環繞。

    “薄行止,你就是個垃圾,你就是個廢物!你妻子離開你是早晚的事。因為你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,你只配生活在地獄里為你姐姐償命!”

    “不!不要再說了!閉嘴!”

    薄行止的手重重錘向一邊的石柱。

    鮮血頓時往外涌,仿佛要把他身體里的都抽干。

    薄豐山冷笑出聲,那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回蕩在大堂上空,他抓住了薄行止的手,“瞧瞧,你也會流血啊?我的女兒呵——她因為流血因為你而死的時候,該有多痛苦,要比現在的你痛苦百倍千倍!”

    “跟他這種垃圾廢物廢話那么多干嘛?”

    突然,一個同樣殘酷的女人聲音響在耳邊。

    薄行止眼眸猩紅的望過去,就看到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正從樓上拾級而下,女人長得極是漂亮,穿了一件古風連衣裙,裙擺繡著幾朵荷花,看起來仙氣飄飄。

    然而和她這周身仙氣不搭的是她吐出來那殘忍的話語。

    她一步又一步的走到薄行止面前。

    望向男人的目光透著刺骨的冷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一耳光重重打在男人的臉

    上,薄行止已經痛得麻木,心臟仿佛停止跳動一般,沒有任何生氣。“知道為什么要把你叫回來嗎?”薄夫人惡狠狠的瞪著薄行止,“因為……明天是你姐姐的忌日啊!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,早就把這一天給忘記了吧?”

    “我沒有……”薄行止雙眸猩紅暗沉,眼神沒有焦距的望著周圍的一切。

    好痛……心好痛……頭也好痛!

    痛得好像要爆炸了一樣。

    痛得他好難受,老婆,老婆你在哪……老婆,我好難過,我好痛苦,我快要喘不過氣了。

    他那立體的如同刀削般俊美的容顏上堆積著無數的絕望,黑壓壓的痛感幾乎將他整個人壓垮。

    不是的……不是的,我有內疚,我有痛苦,我有思念……我對不起姐姐,我對不起姐姐……

    我的錯!

    我的錯!

    “啊啊啊!”

    薄行止突然大吼出聲,如同發狂的野獸一樣開始猛烈的朝著石柱上撞擊。

    薄豐山冷冷的瞟他一眼,對大廳內站立在那里的黑衣人道,“將他關到籠子里去,一滴水也不許給他!”

    數十個黑衣人立刻朝著男人圍攻而來,可是發狂中的男人力氣極大,這些黑衣人根本就控制不住他。

    薄行止打紅了眼,他想要發狂,想要發泄。

    想要將體內那股子難以形容的痛苦全部都宣泄出來。

    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,被爆躁的情緒深深控制。

    無數的黑衣男人涌上來,又被他擊退。

    擊退再涌上來。

    他仿

    佛有無窮無盡的精力。

    最后!

    不知道是誰拿了一把麻醉槍,直接向他發射麻醉,他才逐漸身體酸軟,失去力氣。

    薄夫人冷漠的看著薄行止被拖下去,一邊勾唇對薄豐山說,“老公,這廢物還留著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覺得每年這么折騰他一次,挺有意思嗎?”薄豐山伸手擁住女人的腰肢,“更何況,他不大有用處。不然,我們的財富從哪來?”

    說著,他就轉頭親了一下薄夫人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討厭!”薄夫人伸手拍了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媽,爸,我聽說弟弟來了?”就在這時薄文晴踩著輕快的步伐提著自己的限量版包包踏進別墅里。

    她長得很漂亮,大大的眼睛,雪白的皮膚,一頭波浪卷長發,襯得精致而美麗。

    薄夫人沖她招手,示意她過來。

    薄文晴走到薄夫人面前,一臉乖巧可愛,“媽,我弟呢?”

    薄夫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,全然沒有在薄行止面前的冷酷殘忍,此時的她望向薄文晴的目光慈愛又溫柔,“哎!他病又犯了,等他明天清醒一些,你再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“弟弟是不是又想姐姐了?”薄文晴伸手抱住薄夫人的腰,親了一下薄夫人的臉頰,“媽,爸,你們也別太難過了。”

    薄文晴只知道自己和姐姐薄文娟是雙胞胎,當年去鄉下的時候,姐姐和弟弟走丟了,后來姐姐就掉下懸崖死了。

    弟弟一直很內疚,并且還因此而染上了狂躁癥,每年都會

    發作幾天。

    哎,姐姐去世她很難過,可是弟弟因此患病,她也很難過。

    薄文晴眼圈有點紅,“我先回房了。”

    一整天了。

    薄行止說他晚上的航班飛回來,可是這男人到了晚上臨飛前,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,發過信息。

    她打過去提示對方關機,發微信也石沉大海。

    她的心里有點煩躁,莫名的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。

    不會有事的。

    這男人飛行技術很好,從來沒有出過事故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會有事呢?

    她一直在觀察航班信息,然而直到晚上飛行的時間,在發現薄行止飛的那個航班順利起飛以后,她就在等待著飛機降落。

    凌晨四點的風微涼,空氣中飄蕩著稀薄的霧。

    阮蘇翻來覆去睡不著,干脆穿了衣服,獨自駕車來到機場接薄行止。

    旅客們都紛紛出了機場,直到她等到機組人員一起出來,她立刻想也不想就迎上去。

    當看清楚為首的機長那張陌生的臉龐以后,她唇角的笑意漸漸隱去。

    不是薄行止?

    薄行止人呢?

    她心底一慌,就聽到寧潔的聲音,“阮小姐。你是來接薄機長的嗎?”

    “寧乘務長,薄行止人呢?”阮蘇皺了皺眉,壓下心底的慌亂。

    “薄總有事,就調了其他機長過來,你不知道嗎?”寧潔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。

    有事?

    什么事那么重要?

    阮蘇長吐了一口氣,“我不知道,我聯系不上他。謝謝你。”

    說完,她就快步往路虎旁邊走

    。

    身后的何秋秋一臉得意洋洋,幸災樂禍,“看她那急匆匆的樣子,這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吧?呵呵——薄機長指不定這一次終于認清楚了她的真面目。要和她分開了吧?所以她才那么著急。”

    寧潔忍不住朝著清晨灰白的天空翻了個白眼。

    這女的真是令人討厭!

    人家夫妻的事,管她什么事?

    “何秋秋,我看你是屬大海的吧?”

    “乘務長,你什么意思?”何秋秋不解的望著她。

    “管得寬唄。”寧潔說完,就大步朝前走。

    痛……痛……

    好痛……

    痛得反胃,痛得惡心。

    薄行止伸手按壓住自己痛得幾乎作嘔的胃部。

    緩緩睜開了雙眼。

    周圍一片漆黑,沒有一絲光明。

    他摸索著起身,卻摸到了一片冰冷的玄鐵。

    籠子……

    他太熟悉了。

    每次他來這個城堡,都會被關進這個籠子里面……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
    他高大的身軀坐在被玄鐵打造的鐵籠里。

    令人窒息的黑暗狠狠敲擊著他的每一根神經。

    手掌上的傷口沒有任何包扎,鮮血已經停止往外流。

    卻并沒有結痂。

    皮肉都往外翻著,他伸手緩緩摸上傷口,心底一片麻木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個籠子里呆了多久,昏迷了多久。

    飛機早就起飛了吧?

    不知道小女人有沒有找他……

    他的理智此時已經全然恢復,有的只是對自己親人的絕望。

    深深的絕望,他閉了閉眼,就如同父親所說,他……這種人不

    配得到愛。

    他不回去,她應該很開心吧?

    沒有玄幻,只是王荷荷給薄文語的杯子里下了藥,她就變貓了……我一直都在猶豫寫不寫這個設定,大家的接受度怎么樣……如果接受度不高的話,我就把它改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