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小說網 > 病嬌首輔俏廚娘 > 第278章 成了替罪羊
  這些衙役一看就是已經等在這里許久了,輕而易舉的抓到了所有人之后,他們頗為得意的聊起了埋伏于此的經過。

  他們一早就得知有人劫獄的消息了,只是不確定在哪一天,保險起見,他們一直守在這里,守了足足三天才有結果。

  姜焯此時也回過味來了,京里若是來了人,縣令早就親自請他出獄了,何至于需要繞這種彎子,即便是劫獄,也段不可能有失敗的道理。

  “待會兒你什么都不要說,也不要摻合進來,記住了。”眼見被抓已成事實,裴彥卿在宋好耳邊提點了一句。

  宋好不解,疑惑的看向他。

  裴彥卿又道:“只管按照我說得做就好,這樣于你有好處,我不會害你。”

  宋好當然知道他不會害她了,只是一時想不明白而已,話說回來,她現在已經身在其中,就是再怎么不想摻合也不能得償所愿。

  他們現在已經淪為階下囚,她就是心里有再多疑惑也不可能一次性問個清楚。

  衙役連夜將他們押回衙門,縣令早已等候多時了,看到黑衣人和姜焯等人,心里那叫一個氣。

  往下再倒五百年,陵縣也找不出劫獄這種事情。

  “大膽刁民,你們連劫獄這種事都做得出來,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!”

  縣令指著他們就罵,一會兒好不容易抓到的江洋大盜跑了,一會兒又說殘害幼女的采花賊跑了,又憤怒又擔憂,不了解的人見了,指不定要以為他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,可惜他連個千花坊都壓不住,牢里的犯人更是一個比一個冤。

  “你們誰是主使,可還有其他同謀?此一番費盡心思又有何目的?”

  縣令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。

  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跪了下去,哀求道:“啟稟大人,小的們也是拿錢辦事,現銀就在城外的文廟里,還望大人看在小的們只是從犯的份上從輕發落。”

  這話一出,剩余的黑衣人也跪了下去。

  縣令一聽還有臟款,連忙叫人去取。

  心里的猜測得到了證實,姜焯當即反駁道:“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,當時情況那么亂,我們也是稀里糊涂被人帶走的,再說了,我們又沒犯事,干嘛費這么大的勁越獄!這么明顯的栽贓陷害你都看不出來,要那頭上的烏紗帽有何用?”

  “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,我的人可是親自從牢外把你們抓回來的,眼下人證物證據在,你們還有何可以狡辯的?”

  縣令氣得身體發抖,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。

  “你們在千花坊干的好事我早就聽說了,果真是色膽包天,什么都做得出來,再不從實招來,本官就只好上刑了。”

  不提這個還好,一提這個姜焯的情緒比任何人都要激動,聲音比任何人都要大。

  “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死到臨頭了,不問是非就敢抓人,估計那牢里關的也不是什么江洋大盜與采花賊,而是被你屈打成招的可憐人!”

  縣令身為一縣長官,哪里被人這樣吼過,聞言立即著人搬來長椅,先打他五十大板再說。

  “大人,我們確實是冤枉的,不論是千花坊還是劫獄,我們都沒有主動參與,并且可以拿出證據。”

  裴彥卿向前一步說話,順便攔住將要帶走姜焯的衙役。

  “我們是昨日才到的這里,入獄的時間也不過才幾個時辰,連口飯都來不及吃,又如何來得及策劃這么一場越獄行動。這幾人如此利索的指認我們,可見是有意找人當替罪羊,真正的主謀怕是另有其人。”

  黑衣人老老實實跪著,并未因為他的這番指控而做出辯解。

  趙云摯也膽子也大了起來,逮著機會就開口。

  “我們原是不想留宿于此的,只因在城外遇到了求助的柔娘才不得已留下,誰知到了千花坊之后柔娘卻是翻臉不認人,隨意編排了兩句就讓人抓走我們,如今又落了個劫獄的罪名,望您追本溯源,洗清我們的冤屈。”

  事事都與千花坊脫不了干系,換了別人早就開始著手調查千花坊了,偏就這個縣令腦子一根筋,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。

  宋好突然想到了一事,順著趙云摯的話往下道:“千……”

  才剛起了個頭,裴彥卿就不悅的睨了她一眼,眼神冷冷的,看得人心不自覺的發寒,似是在責怪她沒有遵守約定。

  裴彥卿偶爾也會同她置氣,但卻從來沒有拿這種眼神看過她。

  宋好怔住,遲遲沒有把話說出來,無聲的退了半步。

  事實上,不管她說與不說,最后的結果都不會改變。

  “本官可不是好糊弄的,既然你們不想說,那就打到你們愿意說為止,來人啊,上刑。”

  縣令隨意一揮手,衙役立時搬來好幾個長椅,另有手持刑杖的兩個衙役在一旁守著。

  “沒有證據就敢動刑,誰給你的膽子?”姜焯掙開左右兩人,挺起胸膛道,“我姓姜,京城人士,你若覺得活著實在沒有意思,大可以現在就讓人把我打死。”

  縣令雖然沒有去過京城,但對京城的人事關系還是有所了解的,聞言吃了一驚,很快揮退下屬。

  見他還算識趣,姜焯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。

  縣令走近了兩步,謹慎問道:“你說你姓姜,可是姜國舅的那個姜?”

  “除了這個,京城還找得出第二家姜姓人家嗎?”姜焯睨了他一眼,端著姿態道,“此番我來到這里,正是為了助你除掉千花坊,念在你也是受人脅迫的份上,我這次就不同你計較了,但若你還這么濫用私刑,我可沒有那么好的耐性。”

  縣令初時確實是被這個姓氏震懾了一番,但卻不會因此做低伏小,而是同樣端著姿態了起來。

  “你說你是姜家的人,可有何憑證啊?”

  姜焯的路引已經在混亂當中掉落了,身上那塊可以證明身份的玉佩也在昨日被當掉了。

  “天底下還沒有人敢冒充姜家的人,我說我是,那便是。”他不甘示弱的開口,不摻半分心虛,“當朝首輔張治廷還是我的舅舅,他已在驛站設下人馬,三日之后我若是還不出現,他的人就會查到這里來,你確定要在此時得罪我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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