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竺英博認識吧?我們學院的院長,我們下午還一起進行了學術討論。”舒浩浩打開手機相冊,將自己與竺英博的合照翻了出來。
這張照片是竺英博非要跟他合照,然后他跟著順便拍一張,想著是來當通行令使的。
雖然竺英博很賣他面子,但自己也不好事事兒都給他打電話吧?
先不說自己本職還只是一個學生。
對方是院長,能不能隨時在自己有需要時接自己電話,這也是一個問題。
自己在本應該上課的時間點,突然打電話給他。
他作為院長,總歸還是會有一些看法吧?
這直接用一張合照照片來當“通行令”刷,不更方便?
遇到不能刷時,再給他電話。
沒想到這張照片,率先在這里起了作用。
“你,真能行么?”學校里最為年輕的院長,苗怡自然是認識的。
只是她依舊還是不敢冒這個險。
“我如果能把門打開,你不就見識到我的技術了么?而且,你也可以找個理由先跟我撇清關系,萬一我不能,你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,我也絕不會牽連到你。”
舒浩浩站在苗怡的角度,為她做著充分考慮。
“你……”苗怡依舊遲遲沒有下定決心。
“師姐,我也是華大的學生,今年的新生,司機,只是我的兼職。”舒浩浩稍稍判斷了一下,苗怡應該不會是新生。
所有的新生都在軍訓,以她現在的表現,看上去并不像是軍訓了一天的新生狀態。
“這里都沒有網絡。”大概是同為華大學生,讓苗怡多了幾分對舒浩浩的信任。
“干擾那玩意兒,不需要網絡。”
舒浩浩借著位置優勢,將手機拿到自己與苗怡的身前,繼續改寫存在手機里的幾個通用代碼。
這是他試手時寫的通用代碼。
就像是一個筋膜槍,換不同的頭,便可以起到不同的按摩效果。
苗怡看到了舒浩浩的手機屏幕,那天花亂墜的“0”“1”代碼,讓她看不懂的同時,對舒浩浩又多了幾分信任。
還主動站得近了些,讓他的手機貼著自己的心口,在他的操作下,出現一些動作,打消了那邊正在狐疑舒浩浩低頭在做什么而看過來的安保疑惑。
露出了會心一笑后,走向了另外一處繼續巡邏。
多盯著舒浩浩看了一會兒后,苗怡隱約認出了舒浩浩這個網絡紅人來,“你是,舒浩浩?”
她在這邊沒事兒的時候,也會刷刷短視頻。
在學校的時候,她可以通過學習,課業,甚至自己給自己增加課業來麻痹自己,不讓自己想東想西。
但在這邊。
她只能裝作與大家都一樣,不能再像在學校似的,做一個有空就學習的乖乖女。
格格不入,會更受關注。
更多的關注,會讓她遭受更多的欺負。
所以她沒事兒,不用做“引路人”的時候,就刷刷短視頻,恰好就有刷到過舒浩浩這個同門師弟。
也想自己如果從“苦海”中脫離,是否也能像他一樣,瀟灑的活出自己,有自己的事業。
“你…看過我直播?”舒浩浩都不用多想,在自己之前不認識苗怡的情況下,被苗怡認出,原因就只有她看過自己直播的這一個。
“你需要,多久時間?我盡最大可能的幫你爭取。”苗怡已經做好了全力配合舒浩浩的心理準備。
"不用了,我自己來。"
她能有什么主意?
看她的表情,舒浩浩便猜到了她的計劃。
拖住他們的方式,無外乎就是她自己。
作為偶像,怎么能讓自己的粉絲失望呢。
既然是自己的粉絲,舒浩浩自然是不能讓她再冒險。
他一把用力,推開了她,讓她在愕然中,摔在了地上。
有那么一個正看著這邊好戲,等著直接上演一波真人直播游戲的安保面露疑惑。
舒浩浩卻是第一時間,沖向了門口,將自己的手機,貼放在了密碼鎖上。
跟著轉身,擋在了自己手機前。
這手機,可是宮惠送給他的“定情信物”,不能有半點兒損壞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原本以為舒浩浩是想逃的安保人員,在看到舒浩浩反而轉過了身來,同樣面露奇怪。
他們看向了倒在地上的苗怡。
要是不認識,要是舒浩浩沒有為她著想,她此刻肯定已經說出了舒浩浩想要“逃跑”的意圖,按照計劃,不做猶豫的出賣他。
舒浩浩推她的這一下,讓她知道,他是徹底想要讓自己擺脫嫌疑。
權衡之下,她頭往下一栽,裝起了暈倒來。
她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不圖自己什么,還對她好的人了。
當她被自認為最好,也是唯一的朋友背叛那一刻。
她,已經再沒法相信任何人。
“怎么了?”
有賭客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。
主要是苗怡是以一個坐立又往前倒的方式裝暈的,裙擺不自覺的被扯到了大腿往上。
有膽大一點兒的賭客,已經主動往前走了過來。
“別亂動!是vip么?就想亂打主意!”
那名一直關注著苗怡的安保走上了前去,恐嚇了一句。
在恐嚇之下,那幾名有所想法的顧客,悻悻的退了回去。
所謂vip。
除了第一來的“新人福利”。
那就是借款達到了一個數額。
他們都已經欠了錢,且他們已經知道了就那借款利息,如果不能一夜暴富,光靠打工,連還利息都不夠。
只能繼續惡性循環的同時,也知道已經還不上了,不能再借更多。
這里的人,為了讓你還錢,可是不會用常規合法手段。
恐嚇走賭客們,那名安保看著從苗怡耷拉下的領口里露出來的風景,手忍不住的就不老實想要往里伸去。
“傻唄,如果還想保住你的手,我勸你最好打消繼續伸下去的意圖!”舒浩浩的聲音直接一喝,沖著那名安保吼了起來。
這一吼,其他的安保,包括看場的小頭目,都盯了過來。
那名安保心頭一慌。
他們安保人員,在沒有杰出貢獻前,是禁止碰這里女孩兒的。
女孩兒,是他們賭場拿來賺錢的工具,不是自我消耗的。
“曹尼瑪,找死么!”
惱羞成怒的安保,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的意圖,伸出的手捏成了拳頭,轉身就想著舒浩浩沖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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