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蕭大人來訪。”
俞景瀚突然覺得最近身邊的人應該多加訓練,怎么什么事情都不分輕重緩急的!
看著近在咫尺的雙唇笑的蕩起波紋,暗恨的咬了一口,從喉嚨里發出聲音,
“小壞蛋!讓你笑,你等著!”
看著春花回咬了過來,俞景瀚趕緊站起來,覺得再在這里待著,蕭沐熙今晚就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。
出門看見蕭沐熙一副車夫打扮,不由得好笑,嘴上毫不留情,
“車夫,深夜前來,實在冒昧,本王的王府里不缺車夫了,請回吧。”
“你!”
看到蕭沐熙被氣得跳腳,俞景瀚惡劣的笑了笑,笑到一半,僵了一下,暗自想著,自己這惡劣的做法實在幼稚,之前從不會的,清清嗓子,正經的背過手,轉身往書房走,
“穩重點,去書房說吧。”
蕭沐熙覺得,自從俞景瀚重新回京,每次遇見他都會被氣得胸疼心疼,不知道他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,怎么變化這么大!
看著俞景瀚的背影,蕭沐熙趕緊跟了上去,想著再爭論一番,
“你...”
“駙馬那邊審查被阻止了吧?”
“嗯?”
蕭沐熙反應了一會兒,才想起來今夜來是正事,
“是的,七公主拿著陛下的明旨,刑部的人可以進駙馬府,可是七公主和七駙馬一直稱病,一句話也不說,還說什么遇刺了,我看他就是做賊心虛。”
俞景瀚聽到遇刺,想到他陪著春花去扮鬼嚇七駙馬,低頭品了一口茶,突然聽到蕭沐熙質疑,
“你那天夜里來說的那件事,不會是你去了駙馬府才知道的吧?”
俞景瀚抬眼,掩下心虛,果斷的回歸正題,
“既然他們消極面對刑部,無論刑部有多少證據,只要他不言語,你們在父皇那里都是蓄意抹黑的,索性暫時放過他,看看他能在駙馬府里憋多久!”
蕭沐熙想了想,覺得有道理,坐在俞景瀚對面,
“那我們可以騰出手查一下高家了。”
俞景瀚點點頭,又搖搖頭,
“查高家自然容易,掌管工部那么久,其中貓膩太多,查他們太容易!不過,上次王瑞的事兒就能看出來,只要高貴妃和八弟不倒,父皇不會動高家的。”
“最近高家動靜不小,那個駙馬爺的老家父母也被人解決了,杳無蹤跡,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。還有,八王爺去找了五王爺,我妻弟私下和我說,刑部的態度有所松動,不再那么死咬住不放了。”
俞景瀚認真的聽著蕭沐熙的話,修長的手指不斷點著桌子,抬頭望向蕭沐熙,語氣堅定,
“父皇如果中毒了,會不會徹查宮中?”
蕭沐熙端著茶杯的手一抖,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俞景瀚,
“你!”
驚慌的站起來踱步,不斷搖頭,
“不可不可,你們幾個王爺目前明面上勢均力敵,那樣會導致動亂,受苦的是百姓!不可,不可,我們從長計議,徐徐圖之。”
俞景瀚笑著看蕭沐熙糾結的模樣,放下心來,他真的擔心蕭沐熙變了,抬手又給他倒了一杯茶,安撫道,
“想什么呢?本王做不得那樣的事,春花也不會允許我做的,而且,本王的目的早就和你說過,并不圖那個位置,要的是保本王和春花安穩一生的權利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“父皇進食之前,會有嘗試的人,一般嘗試的人都是太監,所以他們無所謂影不影響子嗣一說。可是,如果他們這些人每天都要肚子疼,會不會引起李公公的注意?”
蕭沐熙沉思了片刻,知道俞景瀚的意圖,駙馬一案,俞景瀚必然要追究到底,對于他們來說,也是一個絕好的調動自己的人進刑部和吏部的機會,但是,要動駙馬,高家和高貴妃是避不開的。
“這倒是個好主意,可是,這其中不能有我們的任何痕跡!”
俞景瀚自然知曉,意味深長的看著閃爍的燭光,
“那是自然,畢竟只要把消息傳進后宮,高貴妃得寵多年,后宮里自然有要拉她下馬的人,我們等等便是。”
蕭沐熙點點頭,這倒是不錯的主意,既然高貴妃是后宮之人,用后宮的辦法是最便利的方法,按照陛下的性格,疑心一起,便是高貴妃和高家的到頭之日,他們到時候只需要準備好高家的所有罪證即可。
正在沉思的蕭沐熙聽到俞景瀚的問話,抬頭望過去,
“讓你準備的京中官學里的山長一空,可辦妥了?”
蕭沐熙看著俞景瀚的神色,遲疑的問,“你真的決定了?”
俞景瀚看了看蕭沐熙,一雙眼好似在說,你怎么會這么問,不過心里也知道蕭沐熙的擔憂,
“放心,你知道的,我并不在乎那些。”
蕭沐熙盯著俞景瀚看了半天,心道,這春花到底如何的魅力,才能將一個人改變的如此徹底?
俞景瀚在蕭沐熙面前擺擺手,蕭沐熙回過神,
“你放心,不僅那個位置,外面的幾個位置我也鋪墊好了,只等他們發難就是。”
俞景瀚自然信得過蕭沐熙的辦事能力,點點頭,又想起什么,交代著,
“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。不,也許還要麻煩你夫人從旁幫忙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要給春花一個新的身份。”
“不是對外說我是他義兄嗎?還要什么新身份?”
“不夠,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?如今是不錯的時機。”
這句話勾起了蕭沐熙的興趣,這個方面,他如何都沒想到,湊上前去,端起茶杯,聽俞景瀚的吩咐,
“一個神醫的身份。”
“啊?”
這個是蕭沐熙沒有想到的,他以為,為了未來考量,俞景瀚會繼續抬高春花的身份,
“這是何意圖?”
俞景瀚高深莫測的笑著,沒有給蕭沐熙解釋,只是交代著,
“勞你夫人裝一次病了,之后在各個大家夫人之間傳一下。”
“我這邊不是問題,可是,春花真的會醫術嗎?過后那些病怎么醫治?”
蕭沐熙點了點茶水,笑著說,
“楚府醫會變裝當春花的徒弟,輕易的病,楚府醫自然會代勞,至于疑難雜癥嘛?”
“如何?”
“呵呵,不告訴你!你回府吧。先同你夫人過個氣,到時候春花的裝扮一直是黑袍加身的,畢竟神醫是要神秘的才更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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