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兩個人消了毒第二天去見方潔的時候，全程一句話李然沒有說出來。
韓婷把這一次海州之行，全盤向方潔講述了一遍。
除了略微有那么一點夸張李然的說法，其它的東西基本就是真實情況。
聽完韓婷的講述，方潔靠在床上，閉眼沉思了一會兒，這才看向韓婷道。
“婷姐，我對電影之方面的東西，理解的沒有你們深刻。
而且一般然哥的工作我是不參與的。
不過在宣傳方面，我倒是能給你說說我的想法。”
韓婷點點頭的看著方潔道。
“嗯，我就是想聽聽你的想法，宣傳上的也行。”
方潔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，然后解釋道。
“我首先說一下，我對于然哥這一次提出的宣傳方案是持贊成態度的。
我不是什么新聞專來畢業，更沒有去專修過新聞的課，我只是從一個普較大眾的視角去看待。
什么是宣傳？
在我看來，簡單來說，就是把一件事，送進你的腦子里。
只要你能知道，那什么渠道知道的，對你們來說無關痛癢。
然哥提出來做這個紀錄片，最終的目的，也算是給你們的電影提前做好一波宣傳。
至于這里面是不是然哥感興趣，想做，我覺著不用卡的那么死。
只要這中間控制好輿論，再加上然哥做一部好的紀錄片，說不準可以省掉咱們很大一筆宣傳費用呢。
如果有意外驚喜的話，有這紀錄片做背書，婷姐，你那面做起事情來，也能輕松不少。
這個電影劇本我也是看過的。
像你所說，現在還沒有什么相關政策出臺。
到時候電影收尾肯定是不能做虛假預測。
留出來一點時間給然哥，可能最后一切都能往好的方向發展。”
韓婷倒也不是真的反對李然拍這個什么紀錄片，只不過她是看不慣李然說什么就什么的隨意性。
年前大家商量好的運作計劃，自己這面都快收尾了，你李然轉手就想變。
推遲電影拍攝不說，還要弄一個根本不在計劃內的紀錄片。
你還是個人了？
說的挺好八月就能結束，萬一，萬一不能結束呢？
電影要是拍攝起來，那每一天都是在燒錢的。
徐山那里的電影，這個紀錄片，公司里那兩個導演的作品，還有自己這部。
你李然還能是個鐵人，全都能給監管起來？
關鍵是韓婷怕這些項目李然一起經手，會降低她這部電影的質量。
其它的項目她可以不管，可是她這部電影花了她這么多的心血，不是“孩子”勝似“孩子”。
最終花這么大的代價弄出來一個四不像的電影，她去哪里哭去。
可是看到連方潔這個“精明人”也贊成，韓婷猶豫了一會兒對著李然道。
“你要是拍紀錄片也行，不過你這兩天得給我一個拍攝計劃，投放計劃，運營計劃。
關鍵是你要給我一個時間節點，什么時候能結束。
最晚不能超過八月份。
如果可以，我就同意。
否則的話咱們免談。
還有，你要是影響了我這部電影，到時候你可別說我韓婷不是人。
成事我不一定能怎么樣，壞你，我認為不難。
不信咱們就試試。”
試試就逝世，這一點李然心知肚明。
那么一尊后臺在那里放著，李然也不是一個傻子非得往人家槍口上撞。
對這一集紀錄片李然也是真有信心四個月之內做完，他才會說出來。
當初與范寶貞合作的時候，他對紀錄片這里面的門道，也不是什么都不了解。
憑以前的關系，只要不是太違規，在范寶貞那里拿個播放應該不難。
有了播放平臺，后續的一些東西，水到渠成。
就算是拍攝費用，李然也可以自己來出。
反正也用不了多少錢。
更為關鍵的是，李然還可以把這筆費用記作電影宣傳投資。
里外他都不吃虧。
唯一的難點可能也就是這一次的紀錄片，沒有什么靈感加持。
但現在李然腦海里也有了幾個思路，具體怎么擴充，添加自己的想法，李然從來都沒有這么有信心過。
有了此時韓婷的服軟，李然笑著保證道。
“你放心婷姐，事情我肯定給你辦的漂亮。
哪怕出了意外，九月初，咱們的電影也要正式開機。
我還準備讓情人節那些的情侶罵我呢。”
韓婷和方潔被李然后邊一句話逗的直笑。
韓婷指著李然對著方潔道。
“你看看你找的什么老公，一天天的沒個正形。
就這還是一個名導演呢。”
方潔也沒有替李然狡辯，陪笑在一旁。
一時間整個房間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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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婷說的是讓李然做好了東西讓她過目。
但此時授權的事情也談完了，暫時還沒有什么特別需要她去追蹤的事情。
正好方潔正在生產恢復，她也就留了下來。
“順便”監控李然的工作。
婦產醫院vip廳這里是有一個工作間的。
李然也想聽聽韓婷和方潔兩個女人的想法，就把這里當成了自己工作的地方。
原來有著靈感在，李然哪怕改寫困難，但總歸是能把一部完整的劇本“創作”出來。
可是此時光憑李然幾個思路，讓創作之路遍布荊棘。
好在韓婷是真正的“編劇”，比李然在學校里學的那些快忘掉的東西，可是強出許多。
以李然提出來的四個思路，病因，治療，影響，政策，做為主線。
配備前因后果，到最終的人和家庭，直到社會的影響。
本來李然以為這個紀錄片的內容，自己有著思路，三四天的時間，怎么也能有個大致的模板。
不過最后，哪怕是有著韓婷的幫助，方潔的校驗，還有其它地方傳過來的素材。
三個人硬是做了近十天，來來回回改了多次，才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成稿。
等做完的那一刻，李然還沒有來得及喜悅，就感覺韓婷對他的眼光不是很好。
有句話怎么說的，想叨一個人的眼神，是怎么也藏不住的。
此情此景，這種眼神李然一下子就領悟到里面的內容。
“你要是拍不好、、、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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