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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凡端起茶杯喝了口，其實他心里早就猜到了。
柳若仙約自己過來，只有一種可能。
他在尋思著要不要跟她合作。
如果自己進軍玉器行業，除了賭石這項本事外，其他的自己也是個外行。
真要是能跟柳家合作，倒是雙贏的局面。
于是陳凡問道，“你想怎么合作？說說你的計劃。”
柳若仙眼里閃過一絲驚訝，她沒想到陳凡會這么冷靜，換一般人只怕早就答應了吧？
畢竟想跟柳家合作的人那么多，能有機會的又有幾人？
柳若仙微微一笑，“以我柳家在這個行業的銷售網絡，絕對是跟陳先生合作的不二人選。”
陳凡笑了起來，他不得不承認柳若仙的眼力很獨特。
她能看到很多本質上的東西，這是一個可敬的對手，也是最佳搭檔。
所以陳凡道，“這樣吧，明天你安排人跟我助理談一下具體的合作事宜。”
“我們就沒必要在這些細節上浪費時間。”
“好！”
柳若仙沒想到陳凡這么痛快，她開心地笑了起來。
一雙美眸頻頻打量著陳凡，“陳先生，你多大了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
陳凡望著她這般表情，“我有女朋友的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這家伙還真逗，饒是柳若仙也忍不住嬌笑起來，“難道不成你還以為我想跟你談戀愛？”
“別鬧了，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有多大。”
陳凡道，“今年二十。”
“哇，不會吧？”
“你還是個學生？”
“對啊！”
陳凡也不掩飾。
柳若仙瞪著驚訝的大眼睛，“我再冒昧地問一句，你是哪里人？”
陳凡笑了笑，“柳總你是想問我，是哪個家族的子弟吧？”
對，真聰明。
其實這才是柳若仙關注的問題，只是她不好這么直接問罷了。
陳凡道，“我只是個平民子弟，如果柳總想跟某些大家族聯手的話，現在打消念頭還來得及。”
“不，不，不！”
柳若仙有些不信，如果陳凡真是個平民子弟，那也太不可思議了。
就今天他這排場，完全不像是個普通人。
她嫣然一笑，“其實我想說的是，如果你不嫌棄的話，認我做個姐姐怎么樣？”
“啊？”
姐姐？
不太好吧！
陳凡定定地打量著她。
柳若仙有些郁悶，她也是看陳凡投緣，才一時興起說了這樣的話。
這家伙居然在懷疑？
難道我不配當你的姐姐么？
陳凡也注意到了她的表情，微笑道，“當姐姐可是要愛護弟弟的。”
暈……
柳若仙的臉瞬間紅了，她懷疑陳凡在撩自己。
不過她又不服氣，要知道在江州這個圈子里，一般人可不敢跟她柳若仙開玩笑。
陳凡算是個例外。
或許這就是圈子外面的世界吧。
他們都不了解自己，這才格外放松。
她柳若仙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，要不怎么連曹老板也怵她三分？
看到陳凡這么說，柳若仙道，“好啊，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“那就這么定了。”
“在江州這一畝三分地，姐姐我罩著你。”
她笑的時候格外好看，胸前更是一片急劇地顫動。
兩個人聊得很開心，陳凡見時間差不多了，起身告辭。
柳若仙道，“不留下來陪姐姐一起吃個飯嗎？”
“改日吧！”
陳凡心里還惦記著事，就不過多打擾了。
“也行，記得下次我約你，你可不許拒絕。”
柳若仙帶著一絲小霸道。
陳凡點點頭，“君子一言，駟馬難追。”
目送陳凡離開，旁邊的助理好奇地望著柳若仙，“柳總，您好久沒這么開心了。”
柳若仙臉上閃過一絲苦笑。
幽幽地嘆了口氣，“圈子里懂我的人太少，也許只有跟他這樣的人在一起，我才沒有任何防備。”
柳家雖然足夠強大，但也不是絕對的頂流，
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柳若仙在圈子里行事，步步謹慎。
由于剛才兩人是坐柳若仙的車過來的，現在依然由柳若仙的司機相送。
趕回到云帆大廈后，陳凡立刻帶上為左漢東準備的原石，叫陳猛開車送過去。
車上，陳猛道，“你今天嚇到我了。”
“怎么啦？”
陳猛扭頭過來，“你給我的感覺跟以前大不一樣哎，今天就這么玩一出，直接就賺幾個億。”
“天啦，你還是我認識的陳凡嗎？”
陳凡笑道，“這也沒什么好意外的，讀這么多書總得有用武之地，就像你學了一身好武藝，如果只是當個保安，豈不浪費了？”
“嗯，我就說嘛，我沒看錯人。”
“以后我跟你混了。”
陳凡道，“跟我，跟蘇總都是一樣的。”
“知道，知道，你們是一個被窩的兄弟嘛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兩個男人大笑起來。
“陳猛，明天到蘇總那里領一百萬，叫家里把房子建了。”
“o！”
陳猛瞪著眼睛，“這樣不好吧！”
“有什么好不好的？你又不是別人。”
“以后兄弟給你娶個媳婦，長頭發大波浪的那種。”
“……”
陳凡家里的房子已經建好了，蘇如真又打了一百萬過去，讓他們在家里好好過日子。
不要太勞累。
陳猛一直跟家里人說，是陳凡給他介紹的工作。
文正街，左漢東正在陪幾個客人喝茶。
陳凡帶著陳猛過來了，陳猛手里搬著一塊石頭。
“哎，陳凡，你怎么來了？”
左漢東看到陳猛手里的石頭，眼睛一下就被吸引過去了。
“你們這是……”
“送給你的。”
陳凡笑笑，讓陳猛將原石送到桌上。
幾位客人見狀，紛紛圍觀過來，
“哦，天啦，老左，這塊原石可是開了窗的。”
“三個面都擦出綠，好東西啊。”
另一個客人琢磨著，“恐怕沒大幾千萬拿不下來吧？”
左漢東嚇了一跳，這玩意這么值錢？
他怔怔地望著陳凡，“哪來的？”
“嘿嘿！”
陳凡笑得像個孩子，左漢東猜到了什么，也不再追問。
“叔，既然你喜歡玩這個，就留著給你當個擺件吧。”
“陳猛，我們走。”
“哎，別走啊！”
左漢東追出來，這么貴重的東西，他就隨隨便便送給自己了？
這孩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