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時光能重來,我要宅在家里不出來......溫言現在有些后悔了,他就不應該過來,找日天哥瞎雞兒浪。
這下可好,直接就浪到了,王洛棲的眼前,被她給抓了個現行。
他這棵才長成的小樹苗,可頂不住大姐姐的摧殘啊!
像天香會所,這樣的風月場,那是老司機的樂園,來這里的人十有八九,就是來尋花問柳的花叢老手。
而像他這樣的陽光少年,雖然心思很純潔,但他既然來了這里,那王洛棲就免不了會多想。
這是他能來的地方嗎?
雖然,他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也就是讓女技師,幫他捏個腳而已。
可現在說出來,王洛棲會相信嗎?
正所謂:瓜田不納履行,李下不整冠。
他在這個血氣方剛的年齡,跟著縱橫花叢的大表哥,來這種風月場所廝混。
這本身就有偷腥的嫌疑。
看著王洛棲平靜的臉色,溫言能感覺到女孩心底的憤怒。
以他對王洛棲的了解,如果現在沒有外人在,兩人是在家里獨處,那他應該已經被執行家法了。
嗯,被女孩按在沙發上,使勁的摩擦,不脫層皮,都不會罷手的那種……
總之,可兇殘了呢。
面對這么危急的情況,溫言也有些束手無策了,看了眼不遠處的大表哥,他突然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但略做思考,溫言便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,如果甩鍋給大表哥,他會被暴怒的王洛棲,給打個半死的。
嗯,一世人兩兄弟,他可不能干這種沒品的事情。
舔了舔略有些干澀的嘴唇,溫言解釋道:
“洛棲姐,我來這里只是和昊哥,喝喝茶、敘敘舊。對了,他是想問我,有關魔藝聲樂系教授的情況,我們兩個談的都是正經事啊。”
“呵……談正經事?”王洛棲美眸微瞇。
她指了指會所門口處,穿著高開叉鏤空旗袍,胸前雪膩若隱若現,讓人浮想聯翩的迎賓小姐,問道:
“談正經事非要來這里談,魔都這么大,別的地方就容不下,你們兩個人?”
“昊哥說這家會所里的茶,種類要比別的地方多,質量也要好上不少。”溫言如實說道。
“溫小言,你怎么能亂講話呢?老哥我平日可待你不薄,你可千萬別在,這種關鍵時候坑我啊。”
躺在地上裝死的吳昊,聽到溫言竟然要說實話,嚇得渾身一哆嗦,差點就要釋放膀胱的空間。
這小子平時的機靈勁呢?現在可不是你講真話的時候。
沒聽過“坦白從寬,牢底坐穿,抗拒從嚴,回家過年”的道理嗎?
事已至此,那就該咬緊牙關,抵死不認。
這樣說不好,大表姐一時不察,他們還有蒙混過關的可能想。
可是如果承認了,那可就全完蛋了,溫言的下場,還有待商榷。
畢竟,王洛棲這么疼他,未必會舍得下重手。
但他這個帶路黨,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,說不好下半年,再來逛會所,就要坐輪椅來了。
他吳大少可不想,面臨“姑娘請自動”的尷尬場景。
再說,溫言過來以后,兩人也沒有叫特殊服務,現在要是承認了,那不就成了,羊肉都沒吃到,還要惹得一身騷嗎?
他可不想做個冤死鬼啊!
“洛棲姐,我說的可都是實話,下午昊哥打電話,喊我來喝茶,我當時正在畫漫畫,還想著要不要,拒絕他的邀請呢。”
“但想到你中午,也說讓我出來放松放松,我這才過來了,來到這里以后,我也就泡了個足浴。”
溫言并未理會吳昊的提醒,依然如實說道。
因為他清楚,在王洛棲面前,說謊的意義并不大。
這是他從小大大,在經歷了無數次,失敗的教訓以后,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。
嗯,想要騙王洛棲,那就要做好隨時,都可能會翻船的準備。
如果水性不好,千萬不能隨便嘗試。
見溫言不聽勸,吳昊立馬就急眼了,這小子不講武德,這是想讓他這個大表哥,來背這個大黑鍋的節奏啊!
他雖然比溫言,要年長上幾歲,但他知道自己的斤兩,王洛棲的怒火,他也頂不住啊。
這不是在坑他嗎?
“溫小言,你個二五仔,枉我……”
“閉嘴!”王洛棲斜了他一眼,美眸含煞。
吳昊縮了縮脖子,繼續原地躺尸,果斷選擇裝死。
他現在只能暗自祈禱,王洛棲待會兒,下手的時候,能稍微輕點兒。
豬隊友,成事不足敗事有余,看著吳昊著急忙慌的模樣,溫言想一腳,把他揣進黃浦江里去。
他敢毫不遮掩的說實話,那自然是有底氣的,因為他早就摸透了,王洛棲的深淺。
這個女孩雖然是個學霸,這些年在商場上,也沒少經歷陰謀詭計。
但她絕對不知道,這些男人之間的暗號。
在她的認知里,喝茶就是喝茶,根本不存在,其他的延伸含義。
“還在狡辯,想喝茶為什么不去聽雅閣呢?”王洛棲挑眉。
“咱們自己家開的茶樓,難道還比不上天香會所?我看你們來這里,就是抱著尋花問柳的心思吧。”
她雖然不懂“喝茶”的機鋒,但她知道自己這個表弟的生活作風。
像吳昊這樣,善與人交的風月浪子,他會是喜歡品茶的主?
溫言繼續強行解釋:
“咱們聽雅閣的茶水,肯定要比這里強很多,但昊哥覺得那里沒有足浴,所以這才來了天香會所。”
“啊,對對對,就是這樣。”吳昊躺在地上助攻。
“棲姐,弟弟我最近操勞過度,所以就想泡個足浴,讓技師給捏捏腳、解解乏,這樣才有精力干大事。”
王洛棲直接把他當做了空氣,根本不予理會。
她的美眸依然盯著溫言,問道:
“男技師,女技師?”
“男……女技師。”
溫言本想說男技師,但想到這也太侮辱王洛棲的智商了。
所以,他只能硬著頭皮說了實話。
“好,很好。”王洛棲微微頷首。
她上前兩步,拍了拍溫言的肩膀,說道:
“小言,你果然是長大了,現在都知道來會所,找女技師瀟灑了,姐姐真是沒有白疼你。”
“洛棲姐,我沒有做出格的事情,就是單純的泡個腳……”他想解釋清楚。
看著王洛棲美眸中的失望,溫言心里也有些堵得慌,早知道這樣,他就不該出來浪。
江湖十大名器,那也不過是浮云而已。
他本就沒有什么非分之想,也沒有騎乘共享單車的特殊癖好。
溫言應邀來這里,也只是男人的心思作祟,不想在吳昊面前落了面子。
畢竟,以后再和大表哥聊天打屁,在人家豐富的閱歷面前,他這個純潔小老弟,也很尷尬不是。
一個老司機,在面對純情少年時,心里總會有種莫名的優越感。
“我出門前,是怎么和你說的?不該去的地方不要去。”王洛棲不理會溫言的辯解。
她望了眼不遠處,衣著暴露的迎賓小姐,說道:“這種風月場所,是你這個年紀能來的地方嗎?”
“還是你覺得,自己現在成年了,也該出來見見世面了?”
“洛棲姐,我沒有……”溫言不承認。
“你不用解釋了,咱們回家再詳談。”
王洛棲揮手打斷溫言的辯解,便向不遠處躺尸的吳昊走去。
“呼……”看著王洛棲的窈窕背影,溫言松了口氣。
他暫時應該是安全了,現在火力已經發生了轉移。
嗯,該輪到大表哥提心吊膽了。
走到吳昊身前,看著癱成一團,想以此來逃避責任的表弟,王洛棲不僅有些恨鐵不成鋼。
吳老爺子治家極嚴,她的幾個舅舅,都是潔身自好,嚴以律己的人,沒成想到了吳昊這里,就突然返祖了。
這股子風流勁,還真有二外公的作風。
可二外公也從未去過風月場所,他是靠自身才華、情場得意,而吳昊這家伙,完全就是個靠著票子的二世祖。
王洛棲咬牙道:“站起來!”
吳昊暫時性耳鳴,果斷選擇裝死。
用腳踢了踢他的小臂,王洛棲加重語氣:“站起來說話。”
“哎呦,我的胳膊肘啊,哎呦,我的尾巴骨啊,哎呦,我的腰間盤啊……”吳昊開始演起來了。
王洛棲現在正在氣頭上,他可不敢站起來,免得再被大表姐,來個華麗的過肩摔。
他這久經風月的身子骨,可經不住這樣的摔打,搞不好就會散架。
看著表弟拙劣的表演,王洛棲美眸微瞇,她下手時有分寸,只是讓吳昊感到疼痛,卻不會真的傷到他。
“吳昊,我讓你站起來說話,你聾了!”
“棲姐,你說,你說,我聽著呢。”吳昊麻溜的爬了起來。
本來他還準備蒙混過關,想等王洛棲帶著溫言走了以后,他再偷偷溜走。
但看現在的情況,王洛棲明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,他也就不敢再裝蒜了。
畢竟,王洛棲要是想收拾他,他就算跑回京都也沒用。
唉,早知道就不喊溫言出來浪了,吳昊在心里嘆了口氣。
他沒想到,溫言這都已經成年了,王洛棲對他的管教,還是這么的嚴格。
男人出來見個世面,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。
就算有人要生氣,那也應該是,溫言的女朋友生氣才對啊。
可王洛棲現在的表現,分明就像自家男人出軌了似的,這就很奇怪唉。
嗯,一定是錯覺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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