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有點兒本事,竟然猜到了我是京城云家的人。”
云修澤饒有興致地盯著白九霄,淡淡說道。
“我只好了羅云龍的傷,以你們京城云家的手段,自然不會放過我。”
“既然知道,你竟然還敢上我京城云家的車?存心找死?”
云修澤冷笑一聲,殺意頓顯。
白九霄并未說話。
只是淡淡看向了窗外。
找死?
早晚要面對京城云家,這處處開胃小菜而已。
他的醫術,對羅云龍至關重要,羅云龍也不會坐視白九霄被京城云家抹殺。
很快,一眾人將白九霄帶到了一處偏遠地方。
準確地說,這里是一片地堡。
來到地下三層。
深處,一個陰暗的房間,閃著微弱的燭光。
這里無風,微弱的燭光,宛若最后的火種,孤獨地搖曳著。
“收掉他任何跟外界聯系的手段,滅掉燭光!沒有我的命令,不準任何一人,跟他有任何的交流!”
云修澤下令。
白九霄一把被推到了監牢里面。
環視四周,這里沒有鐘表,沒有手機。
燭光被滅,連最后一點兒光源都被掐斷了。
黑暗中,云修澤獰笑一聲,“還從未有人從小屋中安然無恙地離開。就算離開的人,也都瘋了。哦,對了,我記得,待在這里的最高記錄,是十八個小時!”
“不知道閣下能撐多久呢?”
說完,云修澤狂笑著離開,似乎很享受這般折磨人的感覺。
云修澤走后,昏暗的監牢中,就只剩下白九霄自己。
這里沒有窗戶,沒有光源,沒有聲音。
四周都是光禿禿的巖石。
待在這種沒有任何交流的地方,一個小時還好,幾個小時之后,恐怕人都要整瘋了。
云修澤好手段吶。
就算白九霄自殺在這里,頂多就治一個云修澤看管不利的罪名。
畢竟,云修澤可并未對白九霄動手。
恐怕,云修澤連看管不利的替死鬼都找好了。
白九霄盤膝而坐。
很快,他就已經漸漸地習慣了這種昏暗的條件。
他將自己的衣服拉鎖取下,在地上寫寫畫畫。
他畫的不是別的,正是羅云龍交給他的山海長生圖下半卷。
對于上半卷,白九霄僅僅參悟了一個棋盤。
至于其他,白九霄最近還未來得及參破。
云修澤把他關在這兒,白九霄正巧空出時間,好好研究一下山海長生圖整卷。
白九霄的畫畫功底并不是很好,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,才將整卷山海長生圖描繪出來。
他托腮沉思,緊緊地盯著山海長生圖。
山海長生圖的下半卷,很像是一組沒有規則的畫。
這幅畫,倒像是墨水撒在了紙上,隨意為之的。
忽然,白九霄神色一凝,發現了一絲端倪。
山海長生圖的下半卷雖然看上去毫無邏輯可言,可跟山海長生圖的上半卷結合起來看的話,倒是很想一個巨大的丹爐。
沒錯!
就是丹爐!
而這些山川河流的走勢,跟真氣入爐的路線,極其地相似。
白九霄不禁思索。
難不成,山海長生圖真正的秘密,卻是跟煉藥有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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