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葉是知道一點,但顧澤也千叮嚀萬交待不要告訴余確,為了他和謝長歲的安全著想,她也只能對余確說:“我真不知道,但我相信他們都會平安。”
余確就知道不可能從蘇葉嘴里問出什么了,最后就剩何煜城了,她不打算再打電話,而是換了身衣服去律所找人。
“余確?”姜霧見到她很意外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來找何煜城。”余確問道:“他在嗎?”
“何律開庭去了。”姜霧問她:“是有什么事嗎?不著急的話你先回去,等何律回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。”
余確快急死了。
“什么時候能結束?”
“得中午了吧。”姜霧估算。
“我去找他,在哪個法院?”余確很急。
姜霧看出了她的焦急,拿起包說道:“我陪你去吧。”
余確開車來的,為了安全,姜霧從她手里拿過了鑰匙,余確上了副駕駛。
姜霧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,不好開口安慰,干脆沉默開車。
余確實在沒心情說話,也是一路沉默。
她們到法院時,庭審還在繼續,中途她們不能進去了,只能在外面等,余確根本坐不住,在姜霧面前走來走去。
姜霧偷偷給何煜城發了條消息。
然后本能提前結束庭審的何煜城選擇拖延時間,愣是讓余確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。
官司大勝,何煜城被簇擁著出來,余確立刻沖上去,也不管眾人的眼光,拉住何煜城的手腕就往外拖拽。
“哎哎哎,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影響啊。”何煜城提醒。
余確沒理他,把人拖到了外面,開門見山的問:“謝長歲去哪兒了?”
“你關心啊?”何煜城反問。
余確:“廢話,我當然關心。”
“那你是出于什么關心呢,是妻子的義務還是愛人的本能?”何煜城又反問。
余確被問的一噎:“......這有什么區別。”
“區別太大了。”何煜城道:“你的答案決定我的答案。”
余確下意識想說妻子的義務,可剛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。
何煜城似笑非笑的等著她繼續。
余確咬了咬嘴唇,心一橫,承認:“我承認我是有點喜歡他了,滿意了嗎?”
何煜城笑的玩味起來,點頭。
“那你還不快說。”余確催促。
何煜城雙手一攤:“我的答案就是不知道。”
“你耍我!”余確的火氣都要從眼睛里噴出來。
“不敢。”何煜城搖頭,說道:“我真不知道,我也在等消息。”
余確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。
何煜城的眼神無比坦然。
余確看他不似說謊,急的跳腳:“你們一個兩個都說不知道,但還一個比一個淡定,你們肯定瞞了我什么事。”
何煜城說:“我只知道他去做的事危險,但他和澤也帶了很多人過去,無論如何命不會丟吧。”
余確倒吸一口冷氣:“什么事用得著他和顧澤也去冒險?”
到了他們那種地位,已經很少有值得親自冒險的事了。
何煜城左右看了看,四下無人,他俯身,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跟周云洲有關。”
余確差點叫出來,被何煜城一個眼神堵住。
“怎么還有云洲的事?”她急的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