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準左手六右手七,歪著嘴巴流口水。”寧姸還比劃了一下。
余確被她的樣子嚇到了:“少危言聳聽,你這是腦梗,不是陰虛。”
“陰虛就是陰陽不平衡,身體的奇經八脈就像山川河流一樣,陰氣太重容易凍結,一凍結就很容易梗死,不是沒有可能引發腦梗。”落溪平著音科普。
余確倒吸一口冷氣。
蘇葉又安慰她:“沒事,別怕,大夫都喜歡夸大其詞,你余確天不怕地不怕還能被這三言兩語嚇唬住?”
余確:......
你確定這是安慰我而不是恐嚇我?
當晚回到公寓,余確不知道是不是被落溪她們的話嚇到了,破天荒的從冰箱里拿出一袋中藥加熱,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一口悶了,悶完差點吐出來,干嘔了半響。
后面連著三天余確都有好好吃藥,第四天晚上閨蜜黃思語微她,說有家新開的酒吧不錯,問她去不去。
余確一口答應:“去。”
她天天窩在家里都快生霉了,且現在是分居狀態,謝長歲也管不著她了。
給自己化了個濃妝,穿著性感的黑色真絲吊帶裙,余確打車去找黃思語。
“余確,這里。”黃思語靠著二樓的欄桿向她招手。
余確踩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上了樓,除了黃思語還有兩男兩女,都是圈子里的熟臉,看見她都調侃她是小祖宗出山了。
“還小祖宗,我現在就是一孫子。”余確擺擺手,豪氣的道:“隨便喝,今天算我的。”
“余大小姐威武霸氣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,服務員,開瓶82年的拉菲。”
黃思語啐他:“呸,哪來這么多82年的拉菲給你喝,你就配喝點啤的,服務員,給他開瓶純生。”
“純生太寒磣了,蘇啤吧,管夠。”余確道。
“好嘞,服務員,就開蘇啤,先上一沓。”朋友們興奮的打了個響指。
余確:???
她是斷網了嗎,蘇啤現在都這么受歡迎了?
黃思語同情的道:“他們說的蘇啤是擊沉俾斯麥啤酒,產自蘇格蘭,簡稱蘇啤。”
余確:......
“所以很貴嗎?”
“那倒沒有,一沓五位數吧。”黃思語道。
余確:“幾開頭的五位數?”
黃思語伸出兩根手指頭。
余確松了口氣,兩萬還在她的承受范圍。
“不是吧,你家總裁破產了?”黃思語八卦的問。
“做什么夢呢,我爸可能落馬他謝長歲都不可能破產,我倆分居了,不好再刷他的卡。”余確小聲說道。
“真嘟假嘟。”黃思語更八卦了,塞了杯酒給她:“來來來,我有酒,說出你的故事。”
酒余確是喝了,但是故事不想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