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朗笑的更冷：“李哥，你瞅我像個大傻子嗎？”
李輝正想點頭，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，趕緊搖頭：“傻啥啊，老弟聰明著呢。”
“那就老實交待。”衛朗輕哼：“是不是顧總讓你偽裝成房東的？”
李輝不敢說啊。
“你不說我也會去問孫助理。”衛朗道。
李輝立刻道：“那你去問孫助吧。”
打死這事不能從他嘴里說出來。
衛朗：......
他也沒為難李輝，上樓去找孫啟了。
李輝趕緊給孫啟通風報信。
孫啟也沒料到這么巧，但這也不是什么值得慌張的事，又不是太太知道了。
“我知道了，你以后照常上班吧。”
掛了電話，孫啟就從辦公室出來，走到電梯口等著，衛朗前腳剛出來，后腳就被他拽進了辦公室。
“顧總還沒來呢，你有什么要問的問我就行。”孫啟給他倒了杯茶。
“舞團那地是顧澤也租的，又轉頭低價租給了我們？”衛朗第一個問題就是問這事。
“不是租的。”孫啟搖頭，說道：“買的。”
衛朗吸了口氣，弱弱的問：“不會是知道我們要租地方特意買的吧？”
“早買了。”孫啟道：“夢起舞團解散后顧總就把那地方買了下來。”
“啊。”衛朗驚訝：“顧總那么早就算到蘇葉能用上了？”
“太太自打回了深城就不愛出門，顧總怕她在家悶壞了，就想成立個舞團給太太找些事做，只是沒等著手太太就要離婚，不過現在也算殊途同歸。”孫啟把顧澤也一開始的打算告訴了他。
衛朗一時百感交集，越發看不懂顧澤也了，既然還喜歡蘇葉，又為什么要離婚，“哎。”嘆了口氣，他又問：“那周健他們幾個也是提前找好的了？”
“當然。”孫啟想當然的道：“顧總比太太還注重舞團的安全，一群小姑娘但凡一個在團里出了事，太太的心血就泡湯了。”
衛朗搓了把臉，他都感動了。
“還有什么顧總做了但是蘇葉不知道的，你就一次性跟我說了吧。”
“多了去了。”孫啟不能跟蘇葉說，但衛朗跟蘇葉關系匪淺，先把他爭取過來，于顧總追妻也是一大助力不是，于是就把其他事一并說了。
劉導的電影，顧澤也投資了。
驚鴻杯，顧澤也全資舉辦的。
落溪投的五百萬，顧澤也的錢。
落溪送的價值一千多萬的鉆石包，顧澤也拍的。
樁樁件件的好事里都有顧澤也的影子。
孫啟說完還順帶踩了韓少翌一腳：“他為太太做的那點事算什么，跟個三歲小屁孩似的，干點事就來求夸獎，幼稚。什么叫深情，顧總這樣的才叫，什么叫愛的深沉，顧總這樣的才算，他韓少翌連顧總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。”
衛朗心虛的不敢吱聲，他怕讓孫啟知道他嗑過蘇葉和韓少翌會被叉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