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舒云在家養病期間,落溪每天還是家里醫館兩點一線,依舊每天只看一位病人,唯一不同的是總是很忙的閆年,像是突然一下子閑了下來,她去醫館,他跟著去醫館,她回家,他跟著回家,已然成了小明2號。
幾天下來,落溪忍不住了,小心詢問:“你那個玉石礦是賠了嗎?”
“閉上你的烏鴉嘴。”閆年擺弄著棋盤,示意她坐下:“接著昨天的下。”
“誰還記得昨天走的什么棋。”落溪指指自己的眼睛:“能不能別為難一個瞎子。”
容易么她,這廝下棋厲害的要命,她眼睛好的時候都下不過,遑論現在。
閆年很好說話的點頭:“重來也行,但今天不許再耍賴。”
“不耍賴。”
是不可能的。
落溪只說了前半句,在柿子樹下坐下,一邊吃東西,一邊下棋。
她現在餓的特別快,早飯剛吃完,去趟醫館回來就餓了。中午剛吃完,睡個午覺起來又餓了。晚飯剛吃完,睡覺前必會餓。白嬸給她準備了好些吃的,方便她什么時候餓了都能吃到。
落溪吃的認真,下的認真,也沒空閑的腦子思考一件事,那就是閆年閑的時間跟姜舒云養病的時間是重合的。
下棋下到一半,落溪就琢磨著耍賴的事了,閆年打眼一看就知道她的小心思,唇角揚起一抹無奈的寵溺,開始不著痕跡的讓她。
落溪瞧著腦海里這盤棋似乎柳暗花明,隱隱有了翻盤的架勢,頓時精神一震,也不想著耍賴了,打起十二分精神對弈。
十幾分鐘后,隨著一聲‘將軍’,落溪笑的燦若蘭花:“我贏了我贏了我贏了。”
閆年唇角微彎,極淡的嗯了聲。
“想不到,真是想不到,我居然能贏你的棋,哈哈哈。”落溪樂瘋了,接連被他虐了好幾天,總算贏了一回。
揚眉吐氣!
見她高興,閆年問道:“還下么?”
“不下。”落溪的頭搖的干脆,好不容易贏了一局正高興呢,再下一局輸了豈不是自找不痛快。
閆年隨她,收拾好棋盤:“想出去逛逛么。”
“不逛。”落溪再次搖頭:“我忙著呢。”
閆年:“你忙啥?忙著吃吃喝喝睡覺么?”
他這幾天白天都在家里陪她,除了吃喝睡,他就沒見她忙過其他事。
“小看誰呢。”落溪指指自己的腦子:“我這里正在醞釀一個大計劃。”
“哦?”閆年好整以暇的坐直:“洗耳恭聽。”
落溪本來也要跟他商量的,這會正好是個機會,便將最近思考之事娓娓道來。
“中成藥?”聽完后,閆年頗為意外,問道:“你是想只在醫館售賣,還是想注冊一家醫藥公司?”
“醫藥公司算了吧,我眼睛看不見,操不了那么大的心,就只在醫館售賣吧。”落溪道。
“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,要么不做,要做就往大了做。你只需要出配方,剩下的事,完全可以交給專業人士。”閆年勸道。
落溪一臉猶豫,還帶著幾分不好意思:“那豈不是又要麻煩你。”
閆年親兄弟明算賬:“我也不會白白出力,給我百分之十的股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