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,夫妻倆就跟吳抱山告辭了。
楚京西是讓司機送他來的,到了就讓司機先走了,所以回去得坐落溪的車。
落溪蹬蹬蹬的跑上車,上去就把車鎖了:“楚總還是打電話讓司機來接吧,畢竟狗開的車不安全。”
話音落下的同時,車子嗖的一下躥出去。
落溪降下車窗,伸出手跟他揮了揮:“拜拜了您。”
楚京西:......
睚眥必報的女人。
落溪一路飆車回到北海,余嬸還沒休息,在她身后沒看到楚京西,問道:“京西沒跟你一起回來?”
“他有事,你別等他了,快去休息吧。”落溪面不改色的道。
余嬸年紀大了不能熬夜,聞言就回房休息了。
落溪也回了房間,她在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,又美滋滋的貼了一張面膜,最后優哉游哉的護完膚,躺到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。
楚京西回來時,她已經睡沉了,想了一路回來怎么跟她算賬,這會也只能胎死腹中了。
無奈的嘆了口氣,他伸手在她臉頰上戳了下:“你個小作精,還要我怎么讓著你。”
落溪這一晚睡的賊香,第二天起來時,楚京西已經不在房間了,她還有些意外,昨晚楚京西回來居然沒有報復她?
良心發現了?
洗漱完下樓,她還鬼鬼祟祟的,身體縮在樓梯上,腦袋探出去,小聲喊:“余嬸,余嬸。”
余嬸應聲:“溪溪起來了,怎么了?你躲這兒干嘛?”
“噓。”落溪豎起食指,聲音壓的更低:“楚京西去上班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答案是從身后傳來的。
落溪嚇了一跳,一頭栽下去。
“小心。”余嬸驚呼。
楚京西眼疾手快的薅住了她的衣領。
落溪:“咳咳咳。”
勒死她了。
余嬸跑了過來,忙不迭的把她扶起來。
楚京西這才松手,沉聲道:“活膩歪了嗎,誰叫你蹲這里的。”
落溪本來就嚇的不輕,這會還被他兇,賭氣道:“摔死了不找你索命。”
“就這幾階樓梯還不至于摔死,頂多摔個殘廢。”楚京西冷笑:“殘了也好,看你還能不能飆車。”
還記著昨晚的事呢。
就知道這廝沒那么大度。
“京西你少說兩句,關心人不會好好說話嗎。”余嬸怕兩人吵起來,先說了楚京西,又轉頭說落溪:“溪溪你也是,多大人了,還干這么危險的事,以后可千萬別這樣了。”
落溪給余嬸面子:“知道了。”
余嬸又來看楚京西,等著他表態。
楚京西抿了下唇,抬腳走向餐廳:“吃飯吧。”
落溪立馬給了余嬸一個‘你看他什么態度’的眼神。
余嬸拍著她的手安撫:“我們溪溪大人有大量,不跟他一般見識。”
落溪故意大聲:“對,我可不像某些人,心眼比針尖還小。”
某·楚京西·些人:......
真是仗著今天是晴天,什么喪良心的話都敢說。
到底是誰大晚上把他扔在馬路上的。
吃完飯,楚京西就要去公司,還把落溪給拎上了。
落溪懵的很:“你上班帶著我干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