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奕珩在開車,并沒察覺簫慕悠的異樣,還在那喋喋不休的說道。
“慕悠,改天找機會好好謝謝雷炎,他可是救了你兩次了。”
蕭奕珩說完,見簫慕悠一直沒反應,側頭一看,就見簫慕悠低頭不知想著什么,推了推她。
“怎么了?想什么呢?”
“啊?沒什么,哥,你剛才說啥?”
“我說找機會要好好謝謝雷炎,上次機場路上,這次酒吧,你說咱蕭家欠了他多大的人情啊。”
簫慕悠聽到這話,撇了撇嘴,低語道。
“又沒人讓他救。”
蕭奕珩一聽,立馬又是一記腦門。
“簫慕悠,你說什么呢,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,良心被狗吃了?我不想在聽到這樣的話。”
簫慕悠一臉幽怨的摸著腦門,不在說話,只是她此刻心煩意亂,腦子里反復琢磨著一個猜想,雷炎不會是喜歡自己吧。
轉眼,這件事過去已經有三天了,簫慕悠也重新住回了錦溪園,一切風平浪靜。
LA酒吧的江庭軒也很聰明,利用自己的身份和關系將那晚的事情壓了下來,即使那些現場拍了視頻和照片的,也都在江庭軒的保鏢的監視下刪掉了,這件事幾乎沒什么人知道。
不過這幾天京都城發生了一件大事,盛科集團這幾天一連爆出好幾個不好的消息,公司股價一跌再跌。
不僅如此,這幾天的盛科集團還被工商,稅務,質檢等多個部門檢查,并且查出了不少的問題,總之這幾天盛科集團公司上下人心惶惶,而作為集團董事長的郭志強到現在還不清楚是誰在針對他。
沒錯,盛科集團就是郭家的公司,而這郭志強便是那晚在酒吧的那位郭少的堂伯,郭少的父親是這位郭志強的堂弟,他只是盛科集團下面一個分公司的經理。
“查,去查,究竟是誰在針對我們。”
辦公室里,郭志強已經快三天沒休息了,一直待在公司,累了就在沙發上躺一會兒,可三天過去了,到現在也沒查出是誰在針對集團,可直覺告訴他,這種蜂擁而來的危機,絕對是有人可以針對。
而這些天,另一個同樣不安的人便是當晚的始作俑者郭少,如今的他還躺在醫院里,那天被雷炎掰斷的手已經接好了,不過雷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,總之接好后的手也不可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,當然,這些并不是讓這位郭少不安的原因。
郭少在入院當晚就醒來了,只是后來他聯系了當晚和自己一起的那幾個人,所有人都聯系不上了,不是電話關機,就是打過去一直沒人接。
這不,三天過去了,郭少也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,他派人去了陸震的住所,得到的消息是他已經搬走了,至于具體搬去了哪兒沒人知道。
張也是京都本地人,郭少也讓人聯系過他,還去了張也的家里,得到的消息是張也居然進了局子,說是查出他涉嫌性侵,這下,郭少哪能在醫院待著,他又不是傻子,那晚在場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,這絕對不是什么巧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