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牧澤一愣,都忘了把咖啡遞給蕭奕珩,就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,然后打開了錦盒,下一秒,又走去了蕭奕珩的辦公室。
“蕭總,這是你和韓小姐訂婚時的戒指。”
“我知道,怎么,嫌便宜,你要是不要,送去秘書室,正好年底了,就當是最杰出員工的獎勵。”
“不,不用了,謝謝蕭總,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梁牧澤才不嫌棄便宜,這枚戒指當初可是他送去工廠定制的,就這一枚鉆石,足足三克拉,保守估計也得十幾萬,誰還會嫌錢多啊。
說著,梁牧澤便要離開,蕭奕珩卻又叫住了他。
“我的咖啡呢。”
梁牧澤這才想起把咖啡落在自己的辦公室了,急忙說道。
“我這就去拿。”
然后,便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。
轉眼,又到了周末,這幾天,蕭思洛一直待在劇組,不過比起前面幾天,這兩天的戲份少了些,不用起早貪黑的了。
期間,封北宸來過兩晚,和之前一樣,悄悄地來,悄悄地走,除了劉柳,整個劇組都沒有人知道。
瓦盧和葉驍還在京都,瓦盧談的這個項目大概還需要一周時間,所以這幾天封北宸除了陪蕭思洛,其他時間就是和這幾個人待在一起,期間,妮娜也來過一次,不過她也感受到眾人對她的冷淡,之后便在沒出現過,卻也沒有離開京都的打算。
“今晚還要去陪思洛小姐嗎?”
又是一次心理治療,結束的身后,歐陽杰隨口問道。
封北宸躺在那張皮質的舒適的躺椅上,表情平靜,已經沒有了前面幾次治療后的疲憊和蒼白,在聽到歐陽杰的詢問后,嘴角微揚,眸光也多了一絲柔意,低沉的說了句。
“不了,她今晚有大夜戲,說是要通宵拍戲,明天下午回市里面。”
“這樣啊,瓦盧和葉驍可是一直想要漸漸思洛小姐,要不明晚約著一起,就去你那好了,如何?”
封北宸沉默了片刻,想了想,說道。
“再說吧,我問問思洛,說不定她有別的安排。”
“嘖嘖嘖,這才多久啊,你現在是什么事都要請示她了嗎?這可太不像你了。”
聽到封北宸的話,歐陽杰忍不住打趣道,封北宸卻是一臉享受的說道。
“你一個單身漢,不理解我的感受,我們這叫彼此尊重,而且她連續工作那么久,太累了,我想她能多多休息。”
“得,反正理都在你這邊,下次吧。”
歐陽杰說著,起身走去了自己的辦公桌旁,然后調出了封北宸前段時間的診斷記錄,有些開心的說道。
“想不想知道你這段時間的治療效果?”
“廢話,怎么樣?”
封北宸當然想知道,他也想成為一個有著正常社交能力的人,而不是總活在人群背后。
“你最近睡眠怎么樣?”
歐陽杰沒急著回答,而是反問道。
“好像很久沒有失眠了,之前你不是說這個和思洛有關嗎?”
“我是說過,不過最近你也不是天天和思洛在一起,你一個人的時候也不失眠了,對嗎?”
封北宸點了點頭,臉上有一絲隱忍的興奮。
歐陽杰啪的一聲合上了面前的病例診斷書,然后說道。
“恭喜了,你的治療效果比我預期的還要好,我一直不敢問,你以往的那段記憶,有沒有想起些什么?”
歐陽杰話音剛落,就感覺到封北宸臉色沉了下來,顯然,他記起了曾經忘記的事。
歐陽杰見狀,便又說道。
“我不會問你具體的細節,只要你記起就好,看得出,那是一段非常不好的記憶,不過看你現在的表現,應該對你沒什么影響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快要痊愈了?”
封北宸從憤怒中拉回思緒,有些激動的看向歐陽杰,歐陽杰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不是,這離你痊愈還有很長一段時間,不過你現在可以試著在有異性的空間內適應一下,只要沒有肢體接觸,不感覺呼吸困難,你可以嘗試讓自己去適應。”
歐陽杰這話對封北宸來說,已經是一個好消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