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歐陽杰喝了一口,放下咖啡,然后又盯著封北宸看,終于忍不住開了口。
“趕緊的,這都快十一點了,我可沒太多時間陪你熬,說吧,究竟怎么回事?”
封北宸坐在吧椅上,一只腳墊在地上,一只腳架在吧椅的腳撐上,隨意的旋轉著。
手里,一杯鮮紅的紅酒在燈光下熠熠生輝,隨著封北宸的晃動,紅酒搖曳,封北宸整個人慵懶的半倚在吧臺邊,領帶松垮的掛在脖間,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松開著,隱約能看見男人性感的鎖骨。
封北宸的表情是一貫的清冷,只是此刻那雙透著薄涼的眼眸竟閃爍著一絲迷茫,嘴角微揚,給人一種欲罷不能的誘惑,人們常說的禁欲感大抵也就這樣了。
“喂,我說你在這擺什么酷呢,說不說,不說我可走人了。”
這要是換做別人,早已被這樣的封北宸迷的七葷八素的了,奈何此刻陪在封北宸身邊的是他最好的朋友歐陽杰,一個知道他所有不堪回首過往的男人。
歐陽杰說罷,便作勢要走,封北宸終于出聲了。
“季謹嚴不是都告訴你了嗎?所以我才讓你過來,你說我這病有沒有可能不知不覺的就沒了,你之前不是也說過我這是心理疾病,那會不會我好了。”
封北宸開口了,說話的時候,眼睛一直落在自己左手手腕處,那里正是白天在機場被蕭思洛碰到的地方,他很確定,那個女人牢牢的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可此時,手腕處,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,不痛不癢,也沒有預料中的紅色疹子,更別提什么呼吸困難這些癥狀了。
一下午,封北宸一直在那間休息室思考著一個問題,他要不要在試驗一次,可終究他沒有突破心里的那道屏障。
聽到封北宸的話,歐陽杰想都沒想,直接來了句。
“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,人的心理疾病都是猶豫一定的外部環境所造成的,所以也可能會因為一些外部原因而痊愈,所以這次你出去,有沒有遇到一些特殊的事情。”
封北宸想都不想,直接搖頭道。
“沒有,我這次是去簽約的,你也知道,我工作完基本都待在酒店,不會外出。”
聽封北宸這么說,歐陽杰挑了挑眉,若有所思的說道。
“這就奇怪了,如果沒有任何外部原因,你這不可能恢復啊。”
說完,歐陽杰抬頭一臉戲虐的看向封北宸,表情古怪的說道。
“其實看你有沒有恢復正常很簡單,一會兒給你找個女人試試不就行了嗎?只要你沒有病理反應,那就說明你痊愈了,如果還是和以前一樣,那就說明你可能只對你今天碰到的那個女人免疫。”
說到這,歐陽杰停頓了一下,眼底多了幾分好奇,一臉八卦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