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馬斯年已經走到了床頭,眸光灼灼的盯著床上眼眸緊閉的蕭映夕,嘴角是止不住的邪肆淺笑,如果蕭映夕此時睜開眼,絕對會被眼前的這幕擾的意亂情迷。
馬斯年不傻,蕭映夕真睡假睡可是一眼就能分辨,更何況蕭映夕此時那如羽扇般的睫毛還在那撲閃著,尤其是眼珠轉動下眼皮的波動,那是怎么也騙不了人的。
馬斯年也沒有其他的動作,就這么安靜的看著,一直到自己的頭發差不多半干,直接把手里的毛巾往旁邊一扔,然后掀開了被子躺了進去,卻也不去摟著蕭映夕,就這么撐著腦袋,盯著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蕭映夕有些裝不下去了,心里也泛起了嘀咕,難不成馬斯年真以為自己睡著了,可是不對啊。
前幾次她也是早早上了床,而且還是真正的有了困意,半睡半醒之間,這男人都沒放過自己,總是會將自己摟入懷里,雖不會做一些過分的舉動,但片刻的溫存還是有的,哪一次不是將她吻得氣都喘不勻。
這時,馬斯年見蕭映夕那濃密的睫毛撲閃的更加厲害了,就知道這女人怕是要裝不下去了,終于有了動作。
只見馬斯年俯身,湊到了蕭映夕的耳畔,也不說話,就這么輕輕的呼著氣。
穩穩的,癢癢的,帶著一絲涼意的薄唇似有若無的掃過蕭映夕的耳畔,蕭映夕頓時一個激靈,身體微顫,可她還是閉著眼,沒有動作。
馬斯年見狀,也是邪邪一笑,伸手,挑過蕭映夕的一縷長發,在她臉頰輕輕柔柔的掃過,這感覺,可比剛才更加的酥癢,不過蕭映夕卻還是忍著。
馬斯年見此,終于開了口,在她耳畔,耳鬢廝磨的低聲說道。
“洛洛,再不醒,我可要做壞事了哦。”
說著,馬斯年那雙厚實的大手已經在被子下抓住了蕭映夕睡衣的一角。
這些天,若說他們什么都沒做,那絕對是不可能的,除了最后一步,兩個人也算是坦誠相對了,甚至有一次馬斯年一時沒忍住,在蕭映夕的懷里徹底的釋放了。
眼看著那有些灼熱的掌心似有若無的掃過蕭映夕白皙光滑的腹部,耳畔又是陣陣的酥麻,蕭映夕終是繳械投降,纖長的手臂直接勾住了馬斯年的脖頸。
“你這個小妖精,真的是一點都不怕了,是嗎?”
馬斯年真是拿這個女人沒轍,本是一臉清純的可憐模樣,沒想到也有這般亂人心志的魅惑勁,他明顯感覺到自己有些忍不住了。
馬斯年壓在蕭映夕的身上,喉嚨處已不再是剛才還算清明的聲音,倒是多了幾分隱忍的沙啞,一只手,輕輕拂過蕭映夕柔軟的紅唇,嘴角似有若無的掃過,卻也沒有更加過分的動作。
“明天我們就搬出去了,你緊張嗎?”
雖說都已經決定,而且也知道蕭映夕心里并不排斥,可馬斯年還是想要弄清楚這個女人真實的想法,他是絕不會希望自己所做的決定讓這個女人有半點的不適。
而馬斯年問的意思,也透著另一層的提醒,搬出去住,整套公寓里就他兩,有些不方便在這里做的事情,到了那邊可就沒太多的顧慮了。
更何況他隱忍了這么久,絕對做不到結婚前一直和這個女人同睡一床卻是蓋著被子存聊天,再說了,馬斯年今年三十,這正是欲望最強烈的年歲,每天和心愛的人躺在一起,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,那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