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候,蕭映夕被推出了急診室,手上打著點滴,臉還是有些泛紅。
“醫生,她怎么樣了?”
“兩位請放心,病人只是感冒高燒導致的暈厥,我們給她打了退燒針,等燒退了就好了,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,可以再給她做物理降溫,這樣會更快一點。”
說完,蕭映夕便被推到了一個有些嘈雜的房間,一個快四十平的房間里,竟然放著十幾張病床,每個病床之間只是用簾子擋住。
馬斯年進去一看,頓時眉頭直皺,對著邊上的護士問道。
“請問這里有沒有單人間。”
那護士直接搖頭道。
“這些天感冒發燒的太多,病房緊缺,你看,過道里都是人,怎么可能還有單人間,不過你們要是嫌吵,等她輸完液配了藥可以回去休息,做好物理降溫,隨時觀察體溫,只要不超過三十九度,不會有什么問題。”
馬斯年一聽,頓時臉色一冷,看著那護士漫不經心的態度,頓時火冒三丈,也顧不得修養禮節,低聲吼道。
“回去,你沒看到她現在都還沒醒嗎?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?”
那護士見馬斯年態度這么差,也是一臉的不善,說道。
“都說了只是感冒發燒,能別這么緊張嗎?我們這里的環境你們也看到了,如果實在不放心,那就在這病房里待著,還單人間,我們這資源緊張,但凡進來的,那都是要緊的病,可不是給人來享受的。”
說著,那護士直接轉身走人,馬斯年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,本就因為緊張蕭映夕的臉上染上一層濃濃的怒意,好在一旁的顧今墨及時拉住了他。
“斯年哥,你先冷靜一點,這里比不上洛城,這邊的醫院地方小,床位緊缺,這已經是這附近環境最好的醫院了。”
顧今墨這么一說,馬斯年也稍稍冷靜了一點,看著這鬧哄哄的病房,因為大冬天,窗戶都關著,在加上開著暖氣,幾十個人擠在四十多平的房間里,可想而知里面的空氣有多污濁,夾雜著各種味道。
馬斯年看著病床上的蕭映夕,眉頭緊皺,站了好一會兒,忽然他對顧今墨說道。
“你在這看著洛洛,我出去打個電話。”
說完,馬斯年便走出了病房,過道里也是人滿為患,馬斯年走了好久,終于找到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,撥通了傅舒陽的電話。
等傅舒陽知道蕭映夕的病情后,直接對馬斯年說了句。
“斯年哥,你這是關心則亂,洛洛姐沒什么大礙,就是感冒引起的高燒,你不是說醫院給她打了退燒針嗎?稍后觀察一下,買點醫用酒精給她做物理降溫。對了,這幾天多吃點清淡的食物,多休息,多喝水,只要高燒退了就沒事了,斯年哥,你就放心吧,醫生都說沒事你就別這么緊張了。”
有了傅舒陽這番話,馬斯年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,之后便又去了藥房,買了兩大瓶的醫用酒精還有一些棉球,這才回了病房。
差不多在醫院待了兩個小時,蕭映夕的點滴掛完了,雖然還在發燒,但溫度比來的時候降了一些,蕭映夕依舊沒有醒來,但那醫生再三確認蕭映夕沒事,馬斯年和顧今墨這才同意把蕭映夕帶回家。
回到了宿舍樓,顧今墨將蕭映夕抱回了房間便準備離開。
“今墨,今天謝謝你。”
馬斯年非常真誠的開了口。
顧今墨撓了撓頭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斯年哥,我和洛洛是朋友,應該的,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學校了,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說完,顧今墨便離開了房間。
送走顧今墨后,馬斯年也沒歇著,找了個盆,打了溫水拿了毛巾,先幫蕭映夕把全身擦了一遍,然后才開始用酒精做物理降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