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映夕第一次這么直接的感受到被人在乎,被人關心是怎樣的感覺,可為什么這個人是顧今墨,為什么不是馬斯年。
看著病床上因為自己遍體鱗傷的顧今墨,蕭映夕長長的嘆了口氣,這個男人對她約好,她越覺得沉重,她多么希望自己和顧今墨之間,猶如剛認識那樣,沒心沒肺的,單純的只是朋友。
可如今,似乎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種輕松的狀態了。
對于顧今墨的愛而不得,蕭映夕感同身受,因為她經歷著顧今墨相同的經歷,甚至那種痛更加的深刻。
“今墨,對不起,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對我。”
看著病床上昏睡的顧今墨,蕭映夕愧疚的說道。
蕭映夕很清楚,只要自己點個頭,這個男人就會開心的像個小孩,可她更清楚自己對顧今墨沒有愛情,如果真的答應了,那才是對顧今墨最大的傷害。
病床上的顧今墨,似乎感覺到了蕭映夕就在身旁,漸漸的平靜了下來,又沉沉的睡去,只是蕭映夕卻失眠了。
面對顧今墨對自己的溫柔體貼,就像一道無形的墻,壓在她身上喘不上氣。
海市的天總是亮的很早,早上五點不到,外面已經徹底亮了,蕭映夕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,看了眼病床上的顧今墨,似乎沒有醒來的打算,她走去了衛生間,隨便的洗漱了一下,正準備出門,忽然,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手機是顧今墨的,蕭映夕以為是顧今墨的家人來電話,走過去一看,沒想到會是自己的二哥,頓時有了一些猜測,隨即,蕭映夕接通了電話。
蕭映澤和顧今墨本來是約好每天晚上電話聯系匯報蕭映夕的情況,昨晚蕭映澤一直等電話等到睡著也沒接到顧今墨的電話,這不,一醒來,也沒看時間,就給顧今墨打開了電話。
電話一接通,就傳來了蕭映澤火急火燎的聲音。
“顧今墨,怎么回事,昨晚老子等你到十二點,怎么都沒給我打電話,洛洛這兩天情緒怎么樣,心情還好嗎?有說什么時候回華城?”
一連串的問句,更加證實了蕭映夕的猜測。
蕭映夕一直等蕭映澤把話都說完了,才開了口。
“二哥,是我,所以,今墨是你安排來海市的?”
蕭映夕的聲音一想起,蕭映澤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,他立刻看了看自己的手機,還以為自己撥錯號碼了,可在確定自己沒有撥錯號碼后,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。
“洛洛?顧今墨的手機怎么在你身邊,不對,現在還不到六點,你們在一起?你們一晚上都在一起?洛洛,你和顧今墨,你們……”
蕭映澤腦海里已經勾畫出了無數個畫面,孤男寡女,共處一室,又是受了情傷,又是男友意。
蕭映澤越想越憤怒,他這算不算羊入虎口,這要是真發生了些什么,被他爹地媽咪知道是他把顧今墨弄去海市的,不得扒了他一層皮啊。
“二哥,你胡說什么呢?我們在醫院,今墨受傷了,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,是不是你讓今墨來海市找我的。”
沖著蕭映澤剛才那說話的語氣都知道他又想多了,蕭映夕解釋了句,還不忘質問蕭映澤。
蕭映澤聽到他們沒事,頓時松了口氣,隨后又有些心虛的說道。
“洛洛,二哥也是擔心你,本來二哥要過來的,這不公司事情太多,實在走不開,我也不認識什么人,就想到了顧今墨。對了,你說你們在醫院,怎么回事,那小子怎么受傷了?”
蕭映澤倒還知道關心一下顧今墨,蕭映夕想了想,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,電話那邊的蕭映澤頓時暴怒。